新房之内,微微,噢不!是秀娘,此刻坐在床边,双腿并拢微侧,两只青葱玉手搭在膝盖上,在等待这盖头被揭开的那一刻。 新房的布置特别的喜庆,大大的喜字贴在窗户上,床上的被单,纱帐全都换成了红色,在上面还撒了许多花生,桂圆,枕头套一个绣着鸳鸯戏水,一个绣着龙凤呈祥,看着并不像匆匆布置出来的,而是早有准备。 红木圆桌上摆着一壶酒,两个小酒盅,还有一些甜品之类的,在侧面的香案上还有一把绑着红丝带的手称,代表着称心如意。 项墨此刻并不知道外面的院子早就大变样了,见到房间的布置不免感叹,还真是讲究,幸好他电视里见到过,知道那称是用来干嘛的。 “你们还真讲究,跟电视里的一模一样啊!”项墨感叹道。 “一个女人一生只能嫁给一个心爱的男人,婚礼怎么能不讲究~!”绣娘含羞道,紧紧的抓着手中的红帕。 “也是!”项墨痴情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子,今晚过后,她就彻底属于自己了,可是项墨的眼底还有一丝不舍,还有感伤。 项墨将小金称拿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微微面前,项墨能清楚的看到微微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将称尾伸过去轻轻一挑,微微羞涩的低着头不敢看项墨。 “呵呵,我记得你们古人洞房前都是要喝交杯酒的。”项墨轻声说道。 绣娘并没有理解项墨说的这话,只是听到了要喝交杯酒,便微微点头轻声嗯了一声。 伸手拉住微微的手,将她带到了桌子边,往小酒盅里斟满了酒,浓郁的酒香瞬间侵占了整个屋子,还没喝就已经醉了三分。 项墨并不好酒,然而此刻也不由得眼前一亮问道:“这是什么酒,这么香?” “这是女儿红,是我爹当年在我出生的时候埋在桂花树下的,一直到现在才真正的拿出来,跟夫君一同品尝。”绣娘闻到酒香,脸颊边出现了一抹粉红之色,眼神有些许迷离。 “存了这么久,从来没拿出来过吗?那这可是好东西啊。”项墨咽了口口水道。 “女儿红只有女孩子跟心爱的男人共饮,怎么可能随便就拿出来。”微微脸撇过一边不满道。 项墨一怔,眼中浮现出一丝复杂之色,随后轻笑道:“最难消受美人恩,我们来喝个交杯吧,也不枉这壶绝品的女儿红。” 温润的酒水入喉,夹杂着面前女子的香味,项墨似乎开始迷恋这样的感觉了。 “酒香,人更香。”项墨放下酒盅道。 “就你嘴甜。”微微捂嘴轻笑道。 随后,微微又拿起一旁的剪刀从自己的头上剪下一缕秀发。 “这个我知道,这个叫结发是吧。”项墨道。 “是的,结发一成,我们的婚礼仪式也就彻底完成了,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微微甜甜的笑道。 “如果结发了,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永远的在一起,就在这个院子里了啊!” “是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再也不能分开。相公,春宵一刻值千金,切莫辜负了。” “呵呵,先不急。”项墨将微微的那缕长发放下,眼中不复之前的迷离。 “怎么相公,难道你是嫌弃奴家,觉得配不上你吗?”眼前的微微可怜的看着项墨,显得悲伤无助。 “我并不是嫌弃你什么,而且你也看出来了不是。”项墨听到绣娘喊自己夫君自称奴家时就明白了。 “相公是我遇到的最聪明的一个人,可奴家也不傻,从你进到洞房的那一个,你的眼神,语气都变了,相公你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我有好多想问的,只不过,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让我活道那时候。” “夫君说笑了,绣娘怎么可能会伤害夫君呢,绣娘是真心被你打动了。”绣娘说道。 “那我就先从我入园的时候说起吧,是不是我一进园子里就被你发现了?” 绣娘捂嘴笑道:“相公你就是个愣头青,一来就进了人家曾经的新房,想不发现也难啊。” 项墨尴尬了,自己这运气也是好的不要不要的。 “那你当时怎么没杀了我?”项墨疑惑道。 “我为什么要杀你?”绣娘蒲扇着大眼睛疑惑道。 “以前在这里死去的人,难道不是你杀的吗?” “是啊?” “那你为什么不杀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 项墨一头雾线,这货是不傻,但是绝对缺跟筋! ”得了,我还是这样问你吧,你为什么要杀他们而不杀我!” “我为。。。”绣娘又准备陷入循环时,被项墨拦住。 “你直接说原因!” “好吧!奴家杀他们,那是因为他们都不是好人。”绣娘委屈道。 “曾经有一家富绅住进来,最开始相安无事,可是有一天晚上,我从来游走,不小心被那富绅看到了,结果露出和逼死我的地主一样的表情,说我是贼人要来偷东西,还说只要我伺候好了他就不去告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