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人便下了楼,然而项墨发现了一丝不寻常,隐约听到了一阵嘶鸣的声音。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项墨项墨皱眉道! “声音?好像没有!”徐志到处看了看说道! “可能是累了吧,我们赶紧回去休息吧!”项墨摇摇头道! 轻轻的将门重新锁住收好钥匙之后,便一同回去,今夜看起来很是安稳,可是项墨心里的不安始终没有消失,游戏不可能每次都像这过家家一般! 待他们离开后,先前那副奇怪的图案光芒便隐没了回去。 项墨躺在了床上并没有一点睡意睡着,拿起手机看了看,竟然发现有条未接消息,点开一看,不禁甜甜的轻笑一声。 原来是虞微微的消息,一看时间都一个小时前了,先前手机网络没开,所以一直到现在才看到! 项墨想了想,这么晚了,肯定人家都睡了,就不打扰了,随意翻了翻朋友圈,就感觉眼皮子发困,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女生寝室,同样是单间,寝室被布置的温馨可爱,不大的床上摆满了各种玩偶,就连地上也是。 此时一个身穿皮卡丘宠物睡衣的女孩趴在这堆玩偶中,双脚晶莹白皙,翘着不停的摆动,乌黑的长发慵懒的披在身后,嘴巴嘟起似嗔似怒,煞是可爱! “笨蛋,混蛋叫你不回我消息!哼!哼!哼!”一直盯着手机,始终不好意思再发,就在气恼中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红日当空,项墨收拾了一阵精神抖擞的出了门。 昨晚找到了王诚毅的地址就在这省城内,距离学院并不远,于是约好今日去探访一下。 半个小时车诚,他们吵到达一处古旧的街道前,王诚毅的家是在福田路,这里是老街区,所有房子都是以前的旧楼,在这繁华的城市中间显得格格不入。 “据说这里准备拆迁,住户都搬走差不多。也不知道他们还住不住在这里。”项墨看着眼前古朴破旧的街道! “不管会不会,不过我有办法找到他们!”蒙白惊奇的看了看眼前的街道说道。 “小白厉害,什么办法?”徐志说道! “如果我没看错,这里应该就是我家的老头新开发的项目,这里住户我们都做了最大的经济补偿,还分配了住的地方,挨家挨户都有记录可查,虽然并不是很高档,不过总体来说还不错!”蒙白淡淡的述说着一件好像跟自己无关的事,仿佛并不认为自己是这企业唯一的太子爷。 “我去,真土豪,我还以为有钱人都为富不仁,想不到,啧啧!”徐志欣赏的点了下头,项墨内心也是挺开心,虽然跟他们都无关。 现在商人唯利是图,即使拆迁也是尽最大能量打压价格,建造豆腐渣工程,从蒙白的述说中似乎感觉,他老爹并不是这类人,不禁多了些好感,也对蒙白更有融入感。 “我们先进去找找吧,万一老人家并没有搬走我们岂不白跑一趟。”项墨看了看周围的土楼,自己儿时家乡的村子比这里还要破旧,不过却有着许多在城里都找不到的乐趣。 在这里已经看不到任何一位年轻人,只有零星一两位老人,在楼下下棋,浇花,或者是悠闲的晒着太阳享受着最后的一点时光。 很快他们便到了档案所说的地方,这里是一座独立的大院子,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用力敲了几下门,然而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来开门。 “莫不是他们搬走了吧?”徐志说道。 项墨看了看四周:“你再敲几下,要是还没有人,那我们就去蒙白的地盘找找去。” 正当徐志想再度敲门的时候,门缓缓的开了起来,出来的是一位满头银发的妇人,身体佝偻,面色昏暗阴沉,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你们是谁?”老妇嘶哑着嗓子说道。 “我们......”项墨刚准备说些什么,却被蒙白给拦住了。 “你好大妈,我们是这拆迁单位,我们是来了解一下各家对于各自的赔偿是否满意!”蒙白微笑着说道,并上前扶住老妇。 “是嘛,你们进来吧,说实话我都在这里几十年了,突然一下要搬,还真是舍不得,你看我年轻时种的这些花,多漂亮啊,可惜带也带不走,到时只能是白白的糟蹋了。”老妇指着开着正盛的花叹息道。 “我们新区在低层都有独立平台,若您想,可以在那建个建议花圃,将它们转摘过去!”蒙白说道。 老妇看了蒙白一眼,微笑着,可随后叹息的摇头:“不了,它们也在这片土壤几十年了,把它们挪走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何况再跟着我这么一个将要入土的老太婆,还不如将它们留在这里,好歹也是个归宿,你说是吧!”老妇似有所指似有所悟般说道。 “不知老人家,您的其他家人呢?”项墨不想他们在花草归宿上不断纠结,便问道! 老妇艰难的抬头看了项墨一眼,眼球十分的浑浊,似乎要努力看才能看清眼前人一般。 “我哪还有其他家人?呵,老伴几年前就走了,现在也就只有这些花花草草陪我了。” “您没有儿子女儿吗?”徐志急忙问道。 老妇顿了一顿,手微微颤抖着,像是在竭力克制什么一样。 “没了,整个家里就剩我这么个老不死的了!”许久老妇轻叹口气道。 颤悠悠的,老妇将他们带到厅堂中,厅堂正中便放着三副遗像,一副中的老者显然便是他的老伴,一副也是眼前的老妇,而另一幅,正是他们正在寻找的王诚毅! 有些地方的老人都会提前把自己的遗像照好,但不会还没去世时便摆在厅堂上,老妇的做法使人有些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