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王涛从噩梦中醒来,跪在床边苦苦求饶。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噩梦中惊醒了,自从三月份他结婚之后,每天晚上他都会从噩梦中惊醒。 在他的噩梦里有一个长发披散的女鬼,毫无声响的站在他的身后,面容已经腐蚀到露骨,蛆虫布满了整张脸…… 她那仅剩的皮rou黏在他的手上,她开始尖叫,双眼流出血泪…… “为什么要将我的手弄断。”这句话不断地在他的脑子里回放。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后悔了,请不要再来折磨我了!”他说完就朝阳台惊慌失措的跑去。 “老公!” 叫声跟着他一起落地! 他死后,这女鬼便找上了朱本应,接着是蒋少阳。 “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要将我的手弄断!” 蒋少阳坐在沙发上,眼神变得空洞,刚才他的叫声明显不像是原本的声音。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在王涛和他未婚妻结婚前,二人还回来过永盛区。 二人被朱本应带回宿舍。三人楞在原地,惊恐的看着屋内血腥的场面。 因为蒋少阳的警告,刘潮心二人都很久没有虐过狗了。 今天本来是刘潮心休息的日子,廖启兵请假呆在家,朱本应却是正常上班。 二人将十多只狗全都拴在家里,一时间,各式各样的狗发出各种各样的叫声。 好像是在遗憾,又好像是在吆喝。 “可恶的人类,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可笑的人类,竟然敢把我们聚在这么小的屋子里。” “可恶的人类,居然敢把我们都放了。” “可恶的人类……” 廖启兵还在缓慢的解开拴在狗脖子上的链子。 可已经被解开的狗,开始在屋子里瞎逛,因为有二哈的存在,廖启兵二人已经将窗户和门反锁,整个房子都处于密封的状态。 加上二人都担心被朱本应发现了,所以连空调都没有开。 密封的房子是出奇的热。 “好热呀!”刘潮心已经解开了衬衣的上面两颗扣子。 洁白的衣领在她纤长的玉手下左摇右摆,额头上滴答滴答下落的汗水,阐释着她微弱的挣扎,并没有什么效果。 “刘姐,我们开始吧!”廖启兵闻声转身,看见刘潮心的雪白楞在原地。 “好吧。”刘潮心喘着粗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 “怎么样?”廖警官还拿着手机,不停地拍地上零零落落的狗毛和狗皮。 刘潮心也渐入佳境,坐在小板凳上,用钳子给一只串儿拔毛。串儿被拴在大石磨盘上面,五花大绑。 “汪汪汪~”串儿的叫声已经没有开始的那么有精神,也没有刚开始的害怕,有的只是求饶和怒火中烧,不过略显声音太小。 不过现在串儿不管怎么叫,在刘潮心二人的眼中都是求饶和求死。 已经被拔了半个身子的毛,有的地方是一整块rou都被拔下来,而有的地方只是毛掉光了,可是从毛孔里渗出来的血已经染红了一大片地方,好像低低的狗叫声都从这里面发出来的。 “有点累了!”刘潮心像是摘菜一样扒着串儿身上的毛。 廖启兵的眼神,顺着刘潮心的汗滴从额头到衣领里面:“刘姐!” 一声刘姐带着期待带着欲望,刘潮心习惯性的转身,耳朵里装满了廖启兵含情的言语,满眼的柔情正好与廖启兵眼中的欲望碰撞在一起。 异性相吸这是不变的道理,可是二人忘了这些狗大部分都没有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