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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会,莫轻舞决定转移话题。她轻轻挪动着身体,想从榻上坐起来。虽说毒已解,可苓徽散毒性属寒,一旦中毒之人吹着个风是会加大毒性的。解毒之人也一样,虽体内的苓徽散被速清,但留下个什么后遗症就不好说了。 “看来你很想死。”见莫轻舞掀开被褥,司晨傲冷着张脸,生气的看着她。起身一把将她按在了榻上,重新为她盖上被褥。 重新躺回榻上的莫轻舞疑惑的凝视着司晨傲,不过是起个身,为何会显得如此严肃。仿佛她自己做了一件极其大的错事…“敢问王爷,我是…中了什么毒?” 司晨傲依靠在榻沿上,居高临下的望着莫轻舞。与其掀开被褥着凉,还不如投入本王的怀抱。嘴角扯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索性的就将莫轻舞搂住。“中的苓徽散。” “呼…”躺在司晨傲怀里的莫轻舞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苓徽散她不是不知道。轻则,残废。重则,暴毙。就算是解了毒的人,也要极其的忌讳。 “你在宫中可有得罪过什么人”司晨傲轻声问道,搂紧了莫轻舞。对于这个女人,他心疼了。 莫轻舞蹙眉,墨发散落在胸前,静静的躺在司晨傲的怀里。水眸闪过一丝冷漠,但又快速消散。抿紧了嘴唇,随后缓缓道。“妾身不曾得罪宫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