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地方是一个小巷当中的人家,这里从外边看只是一个小小的房门,一进入其中才知道这里的院子很大,这个院子并不是像别的院子四四方方,宽宽广广的样子。而是一个南北朝向的纵深楼院,而且院子整体呈现一种“凸”的样子,南北两面地势较低,中间的院落被人为的填平,其中的房屋有二十多间,住着七八户人家。从其中的屋檐挂角当中可以看得出来当初这里人家的富实。不过随着岁月的变迁,曾经在这里住的人早已经不知道去往何处了。 而院落当中的那口井便在最北面的一口井当中,其实这里的水井早已经干涸,很多人家都通上了自来水管道,这年头吃水哪里用得着挖井。不过人们因为这口井有年代,算得上是这里的一个文物,这才保存到现在。没有想到前几天时候文物局过来清理井的时候,竟然在井当中挖出了一副骸骨,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当我们一行三人走进这个院落的时候,一股阴冷的风吹袭而来。我眉头一皱,转头看了看孙茵茵,只见她正看着逼仄的天空出神。走进房间当中就看到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五花大绑的捆在角落当中,四面还正襟危坐着三个大汉。那瘦小男人原本神情稳定,但是一看见人走了进来。忽然暴起,直直的向着我们三人冲了过来,到了一半时候忽然一停,原来是后面还有跟婴儿粗细的绳子绑在了柱子上面。不过就这一下,力道十足,把房梁上的土噗嗤噗嗤的往下落。 郑建眉头皱了起来,道:“又犯病了,你说这怎么弄。”郑建这话虽然是对我说的,但是他的眼神明显看向了孙茵茵。 我还没有说话呢,孙茵茵就向一边的住户讨来了双筷子,用蛮力把那警察的两只手夹在了咯吱窝当中,然后掰开了左手的中指,用两双筷子使劲儿的夹了下去。只这么一下子,那瘦小男人出了凄惨的吼叫声,就像是,就像是大冬天杀猪的叫声一样,凄厉,还夹在着一丝丝的惊恐。那小男人本能想要抬脚踹开孙茵茵,但是旁边早就有人预备上了,三四个人把小男人制止住,根本令其动弹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