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小飞起了一个大早。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这个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弱rou强食,落后就要挨打。 自家的“百草园”内,陆小飞在辛勤的耕耘,给所有的花花草草松松土土。 佛说每种植物都有属于他们的生命体,哪怕是一棵卑微的小草,也不能小觑它们的生命力。 正如陆小飞这“百草园”内的花花草草一样,陆小飞对它们的呵护就好像是自家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的松土,培植。 啊!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只是一株血灵芝就能售价到100万的价位,此事一旦被宣扬出去,兴许打死别人都不会相信。 开毛玩笑的咩?到底是什么样的药草能如此的稀世罕见?整整100万的价位? 除非是亲眼所见,不然打死就是不相信。 然而陆小飞无需他人相信,低调赚钱才是王道。 现在的陆小飞,他终于相信了从土地公那索取来的“仙土”,果真是非同凡响。 若是把山头外的不起眼小草给培植上去,绝对是一颗罕见的宝贝。 松松土,除除草,陆小飞干得浑身起劲。 “飞仔,飞仔……在家吗?” 外院忽然响起了来人的吆喝声,听其声音来人好像很急促,也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正要给药草进行浇灌的陆小飞,他不禁眉头一蹙,不得不暂时结束了手上的活儿。 出到院外来,发现来人是李富贵,在李富贵的身后竟然还跟随着陆家书。 咦,陆家书?他怎么也来了? 在自己的印象中,陆小飞一直记得他宗族的这个旁系大伯,几乎是很少踏进他这破败的小庭院,一巴掌都可以数得过来。 呵呵,真是可笑了,也不知道今天到底刮了什么风,居然把这派头十足的村长大人给刮来了自家的小院子。 陆小飞不得不有些意外问道:“李叔,瞧你这般着急的样子,有什么事情吗?” 陆小飞在问话的时候,他眉角故意撇了陆家书一眼,意外发现这大伯的脸色不是很好。 “飞仔啊,事情坏了。” 李富贵看起来真的是很着急,“是这样的,菲菲那死丫头跟你meimei小青出事情啦。” “啊……她们两人怎么了?她们出了什么事情?”陆小飞更加的惊讶了。 “她们被人关起来了。”接话的是陆家书,“在省城的一家麻将馆,他们给打来电话说,需要10万块钱去赎人,不然后果自负。” “啥?被关起来了?在麻将馆?这……”陆小飞还是一脸的迷糊,“可是为什么呢?她们怎么会欠下麻将馆的钱?一欠下就10万块?这可不是一笔小数额呀。” “唉!可不是嘛!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着急来找你啊!飞仔,你说吧,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两丫头现在人都被关起来了,说是不拿钱就不放人啊。”李富贵无比着急。 “三叔现在知道这事情吗?”陆小飞不得不问道。 陆小青是他三叔的女儿,三叔本名叫陆家轩,宗族中排行老三。 陆家轩的身子不是很好,常年都带病,比较繁重的活儿干不了,多数的日子都是卧病在床。 不过宗族人对他这三叔还挺照顾的,并没有缺少他们的吃穿,日子过的也不算太艰难。 至于陆小飞这外系孤儿,宗族对他真的一点都不重视,形同是一颗野草一样,让他自生自灭。 唉,这便是人跟人的区别,有时连同牲口都不如。 但,这些年来,陆小飞早就习以为常了。 “你三叔并不知道小青出了事情,我也没有打算告诉他。三郎,小青可是你的meimei,此事你可不能不管。” 陆家书的话顿时让陆小飞心下有些不大舒服,什么叫不能不管?说得好像他一旦袖手旁观了就会变成千古罪人似的,受着万人的唾弃。 只是话说回来,陆小飞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因为出事的人是陆小青,在宗族上一个唯一能说上话,也是唯一对他关心的人。 单单是冲着这一点,陆小飞知道,他必须得管。 陆小飞面色沉吟了一下,问道:“我现在有个疑惑,她们两女孩子怎么会去那些地方的?还有谁?她们是跟谁去的?” “这个……” 李富贵有点惴惴不安的瞅了陆家书一眼,接着才是支支吾吾说道:“还有邻村的赵狗剩,还有你五哥大牛他们。” 陆大牛?呵呵!原来如此!怪不得陆家书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着急,怪不得几乎不踏他这破败的小庭院的陆村长,今天竟然破天荒的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