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逸平日里生活糜烂,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别说受,想一想都不寒而栗,生不如死。 “我说,当年我们三个还是小干部,但是手里却是有着实打实的权利。 当日,丰啸林找到我和曲禹,说有一家三口要来花都市,让我们将他们堵在外面。 无论发现任何异常,听到什么声音,接到什么电话都不要管,当时的曲禹只是一个区警察局的管事,而我不过是花都办在那个区的驻点主任。 丰啸林混得好点,那时已经到了市委的层次,我们面对这种大佬哪里敢抗议,而且面对他的承诺,我们的确动心了。 虽然我们见死不救,让那一家三口全部死于非命,不过我们也是被逼的!” 白离冷哼一声,这老小子事到如今还在这隐瞒,老孙甚至都能探听到当年父母的是在层层保卫之下被杀死,他居然对此一个字都不提。 掏出匕首直接划向谷逸的耳朵,一抹鲜红飘洒到水泥路上,谷逸的哀嚎声传遍山间。 白离看着光亮的匕首,眼中的疑虑更甚。 “你低估了我的能力,也高估了你的重要性,从现在开始若有一句隐瞒或者谎话,我就砍你身上一个部位,把你砍出人棍为止!” 谷逸捧着耳朵,心痛不已,不过他更担心自己的命。 “我说,当时我们参加了这次行动,我想下级传达说有一批恐怖分子要来花都市,而且部队正在与其发生火拼。 而我和曲禹则就带着人堵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如果他们能被全杀了还好,如果不能,他们看到我是警察一定会放松警惕。 我就趁着他们放松警惕的空档将其击毙,他们的确逃出来了一些人,不过我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 这些人大多受伤,当他们看到我们的时候,我能感觉出来他们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但是迎接他们的却是黑洞洞的枪口。 出其不意,将他们全部射杀之后,丰啸林便带着一些陌生人将我们赶走,接管了当时的现场,剩下的我就真不知道了。” “你们为什么要针对我,关于我你们都知道些什么事?” “我们不是针对你,现在想想,那些人一定不简单,所以他们的朋友可能会查这件事。 所以这么多年,只要有人敢碰这件事,我们就会毫不留情的打压,甚至...”谷逸担心激怒白离不敢继续说。 “至于你的信息,不过是一个孤儿,而且从小玩赛车,是一个社会痞子,外号白狼,当年好像还杀过人。 不过最后因为证据不足,而且那家人被抓的被抓和出国的出国,也就没人追究。” 白离蹲在地上,盯着眼前的谷逸,“今天是怎么回事?你提前知道有人要杀你吗?” “不知道,之前通过对你杀死的那些手下分析得出,你不是一般人,我们怀疑你背后有靠山,而且有自己的消息网。 所以我们就想着以我做诱饵,勾引你出来,自从你从漠河回来,我就一直小心提防着。” “他们人呢,现在在哪?” “丰啸林和曲禹在前面的部队里,他们说万一事情搞大,有部队在后面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