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御龙河异常得寂静。一只小船缓缓驶进槐树林的渡口。等船上了岸汉向明站起来要搬自行车,藏老村长麻利地放下船桨,抓起车子扛在肩上下了船。 “藏大槐那小子,你不要和他计较,他就是再犯混,不会到你们槐树林竞选村长。”藏老村长将车子放到岸上。 “他倒是想呢,没那贼胆。他不想不证明别人不想,他帮着别人拉选票呢。”汉向明敲打着藏老村长。 藏老村长忙说:“你是说王金山吧。他根本不同意。” 汉向明说:“他倒是不想,可有些人犯--贱,非帮他不可。” 藏老村长又说:“金山不同意,可方圆帮他报名了。没用,他和大槐的户口不在槐树林,又是民办教师,不会惹您的。请放心。” 汉向明再次点击:“那就好!” 藏老村长再次请求:“希望您不要和大槐计较。” “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们藏汉两家是多少代的世交,你放心。”汉向明说着两腿跨上自行车哼着艳曲在林间小路前行。 汉向明今天来槐树林有一个特殊任务,听说村主任换届选举,就在王金山的学堂大槐树下,正逢上周末。他想保住头顶上的官帽,而且要在经来竞选村支书,在大槐镇有一个一官半职。按照常理8:00以后来参加这个会议也不晚,突然想到去学校看看王金山在干什么,却突然发现蒙玉莲挑着一对罐子来到大槐树下一簇野玫瑰旁边。 蒙玉莲放下钩担弯腰去磨井盖,那白皙的腰部自然露了出来,她全然不顾用力去磨。 磨开石板蒙玉莲想起来,突然觉得腰带被谁要拽开的感觉,“你要干什么?”蒙玉莲喊道,她想转过身去,但身子被一个男人紧紧地抱住了。 “汉向明,你干什么?”蒙玉莲认出了他那一双揽在细腰上的手。 “干什么,你知道,我汉向明做梦都喜欢你。”他的胳膊抱得更紧。 蒙玉莲被他逼到离井沿一脚宽的地方,再往前去可能掉进井里了,她很镇静地说:“汉村长,别开这样的玩笑了,我带孩子的女人了,不值得你喜欢。” “不是玩笑,我喜欢你。”他腾出一只手要乱摸。 “你是有妻室的人了!”蒙玉莲趁机转过身,却不慎被他一把揽在怀里。“别提那娘们,就一个外壳。她妈的,早藏了一个3岁的孩子。还装纯,和我第一次流那么多血!”汉向明说着去吻她。 “快放过我,不然我喊人了!”她想躲开她急切地吻,后脚跟已踏在井沿上了。 “乖乖的,后面是一口井!”汉向明威胁她。 蒙玉莲知道汉向明想占有她的身子,只要后退一步他一松手就一定掉进井里,如果前进一步就乖乖地成了他的俘虏。如果那样,她宁愿去死,然而那生的渴望让她没有忘记反抗,想喊但喊不出来,嘴已被他的嘴封住了。 白云鹤走在槐树林间的小路上,他觉得把方圆帮王金山挑水的事说出去很对不起他们,虽然在男人间说说罢了,没想到这些可恶的男人们把这事添油加醋说开了。要是王金山知道是他说的,那以后怎样在一起当先生?让王金山当先生,而王金山不干。他想当,可是很多人反对。为什么他不行呢?除了腿长、好说之外,也没有什么不好啊!他一定要教书,像白云鹤一样受人尊敬。白云鹤就像一匹狂奔的烈马,一旦确定了目标,谁也无法阻挡。 白云鹤想着,想着,猛一抬头,突然发现井边拉拉扯扯的一男一女,认为是夫妻在打架,就飞快地跑过去。 汉向明松开了蒙玉莲,很镇静地对白云鹤说:“她泛水,差点了掉进井里,我碰上了,拽她。”汉向明说这话的时候,脸一点儿不红。 蒙玉莲给汉向明留足了面子,抄起钩担挂起罐子送进井里去泛水,然后挑水不好意思地走了。 汉向明先是夸奖了白云鹤一番,然后直奔主题,“怎么一个人回来?” “时候尚早吧。我先来转转看看,没想到您这么认真,早群众先来。”白云鹤说。 “群众的事是大事。你不会来偷窥人家来挑水的姑娘吧。你要是能看住方圆不和王金山来往,我将来给你带回一个城里的美女。”汉向明言下之意白云鹤自然明了,可白云鹤说:“城里的洋气咱服侍不了,还是咱乡下的娴淑、端庄、漂亮。” “我还真的认识这样一位,那细细的身段,那白皙的皮肤,那白白的、挺挺的馍,看上去比姑娘还诱人!” “馍,白白的,挺挺的?你摸过了、喝过了我不要。” “摸?喝?倒没有,我只是偷窥过。要不是因为我是村长,连床都去了!”汉向明先是自责后是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