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来到了槐泉宫。槐泉宫,白玉霜成就了她的发财梦,把餐饮生意几乎做到龙马县每个村庄。然而,她梦幻般的浪漫青春也在这儿被臭男人无情地开启,给她一段如血如泪的曾经,再也抹不掉。 “这儿曾是皇家建筑的道观,虽然历经战乱,但香火不断。如今,这儿不再是禁欲的道观了,已经是龙马县最开放的地方了。”白玉霜指着王金山穿过槐树园来到竹林,娇气地说:“你把我放下,躺一会儿。” 王金山按她的吩咐把她放在一条石凳上,然后连捶带按。 “自古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现在是联产承包责任制,包田到户,大势所趋。所以,你去槐树林要办好学校,必须……”白玉霜话说到一半咽了下去。把王金山急的连忙问:“必须怎样?” 白玉霜坐了起来把身子背着王金山说:“按按背!” 王金山知道一时难以脱身,就在她的脊背上下手,那华美的脊背如同河边秀美的柳枝,既柔韧纤细又带有青春的光华。 “必须想办法承包一些土地,越多越好。”白玉霜终于说出办法。等王金山按了一会儿,她把一只手伸向王金山的领口,王金山没有反对,他知道白玉洁就在附近观望着,白玉霜啊,白玉霜,你就是再媚也不至于更过分的要求。然而,王金山想错了! “脱了……”白玉霜说话的时候喘不过气来。王金山立即挡住她急速游动的手,尽管血液涌上十个指尖…… “装什么啊?”白玉霜像一条伸着蛇信子的花蛇想把王金山整个吞掉,王金山躲闪不及和她一起滚到石凳下的草地上…… “给我起来!”一位道姑打扮的老妇手里握着马鞭子冷冷地站在面前。 王金山知道道姑误会了,赶忙起来去解释。还没有张口,那道姑说:“这是我们家事,先生还请不要插手。” 王金山还要说,被白玉洁一把拽住,一起走到旁边的一棵大树旁。 道姑教育了白玉霜一顿,将白玉霜喊起来。 王金山仔细端详:只见那道姑优雅高贵,穿着大方得体,令人赏心悦目的同时不乏一份淡定和从容。她更像一道道风景:有小桥流水,有茫茫草原,有一望无际的大海,还有无边落木萧萧下…… 白玉霜嬉皮笑脸地说:“姥姥!他想要发家致富的密集,我就想逗他玩呢。” “有你这么玩的?一个大姑娘家脸都不要了!”道姑大声喊道,那马鞭早已扫过地板,划到白玉霜的脊背,啪地一声脆响,衣服上不留一丝的划痕。 “为啥打我?这是马鞭,我不是畜--生!”白玉霜冤屈地躲着脚喊。 “脚不崴了?”道姑从身边一棵玫瑰花中取下一支眉笔大小的东西,“你以为姑不知道这是微型相机?我虽然不出大山,可我知道小家雀往那转屁腚。一个姑娘家拍这玩意干什么?”道姑眉眼之间尽是凛然冷漠之意。 “是玩意,您干嘛这样啊!”白玉霜说。 “姥姥问你,王金山去县委讨个说法,蒙飞虎怎么到了教育局?马副县长派小何招待王金山,白云鹤怎么知道把马和马车送给了王金山?有人追到沂马山,要不是马副县长赶到,恐怕连王金山的摩托车也劫了!王金山出了落凤坡到高山杏的饭庄吃饭,是谁拿走了王金山的钱?要不是遇上汉向阳,遇上沙尘暴,还不知道王金山又会出什么事?王金山刚到大槐镇,你故意讨好,你拍照的目的干什么,是不是想把他搞臭?” 站在树后的王金山才明白道姑为什么要打白玉霜的原因,想过去解释一下,又被白玉洁拽住,“姑奶奶的脾气我听说过。这个时候,你帮不了她,反而有外人在,更厉害!” 王金山站定,只听白玉霜喊道:“姥姥,你真的误会外孙女了!” “你到什么时候了,还不能承认?姥姥不想说的那么难听。小小的年纪,一个姑娘家哪儿来了那么多钱?创办这么多饭店?”道姑怀疑白玉霜钱的来路不明。 “姥姥不想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 道姑话里什么意思啊?王金山自然想到有些发家女人的那一方面。然而,看看白玉霜,虽然媚,虽然娇,虽然穿得露,但是她也是自重、自卫的女孩。也不像那样的女孩啊! “她小小的年纪,一个姑娘,她变着法子缠人,无非是想钱罢了。怎么会您老说的jian细一样啊!”王金山过去替白玉霜解围。” 白玉霜激动地辩解:“我就是想和先生好,不然怎么会拍自己?” 道姑想白玉霜还没有那样的胆量和能力,为何要拍照片呢?她问:“谁让你这个做的?” 王金山判定一定有人拿钱利用她,会不会又是家里的人呢?想起来觉得可笑。白玉洁站出来说:“想当初在地北读高中的时候,同班的、一个学校的,从高中考出去的,那么多女生。没有一个不喜欢王金山的。我想您是误会白玉霜jieji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