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百米到了剑桥一期,韩明月叫毕云滔把车停在监控死角,并把车牌卸下,韩明月带着几个人走到了剑桥一期门口保安室,“你好,我想找三号楼童欣,我车里有点东西要给他,你和他说是有个叫齐四人,让我把东西给他捎过来的。” 保安室有三个保安,一个肥头大耳的似乎是个头头,对一名保安说:“你给童欣打电话,说有人给他送东西,是让人进去,还是他下来取。” 保安拨了电话,对方有人接听,保安把情况说了一下,又嗯嗯啊啊说了几句就挂了,“队长,童欣说他正好要出去,顺便把东西取了。” 保安队长对韩明月说:“同志你等等吧!童欣马上就出去办事,顺便就把东西取了。” 这时候保安室进来一个皮肤黝黑,个子不高的人,他cao着蹩脚的普通话说:“你好呀!我想在你这里借一点东西啊。” 保安队长眼一番,“你们这帮南方收旧物的,不让你们进小区,现在又想和我耍什么花样?” 那个人不说话了,他直接朝里屋监控室走去。 “你出来!那里是监控室你进去干嘛?”保安队长有点生气地说道。 男子这时候已经进了监控室。 “你俩赶紧把他给我拽出来!”保安队长大声命令两位保安。 两个保安赶紧进了进了监控室,只听里面传来“扑通扑通”两声,保安队长赶紧跟了进去。 一进监控室两名保安已经躺在地上,那个矮个子正在监控设备鼓捣着什么。 保安队长摸出电话,刚想报警,一把短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老实点这事跟你关系。”韩明月说道。 保安队长话都不敢说了,赶紧点点头。 “去找点绳子和胶带,把那两个人嘴粘上,再把他们都捆起来。” 保安队长赶进照年轻人的吩咐做。 一辆宝马X5停到了保安室门口,车上下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瘦高年的年轻人,他推开了保安室的门,“谁啊!给我送啥东西。” “你就是童欣?”韩明月问道。 年轻人不耐烦的说:“是,我就是,给我的东西呢?” 韩明月笑着把背在身后的右手亮出,手里赫然是一把冷气森森的短刀。 童欣见状撒腿就跑,韩明月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童欣直奔自己的汽车,不想车跟前站着一个大汉,手里拿着一把短刀,正冲他微笑呢!他放弃了开车逃跑的念头。 他又朝回跑去,准备先回到自己家再想对策,没跑几步,又一个大汉手里拿着短刀挡在他前面。 他只好向旁边的假山水池跑过去,这里平时晚上会聚集很多人,可是现在却没有一个人。 几个人手持短刀慢慢向这边靠拢,童欣现在头脑一片混乱,他像一只没头的苍蝇,不停围着环形水池转着圈。 三个人站在旁边,也不着急,就静静的看着童欣。 终于,童欣跑不动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也意识到对方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猎物在戏弄,跑是没用的。 几个人走了过来,不屑的看着蹲在地上的童欣。 童欣咬牙强撑站起,“呼”的一拳打向韩明月,他挑选个他认为最弱的出手,准备冲出一条路逃跑,拳还没挨到韩明月,就被一记凌厉扫腿放倒在地。 这时三人一拥而上,拳打脚踢,丝毫没有客气。 打了一阵,童欣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老刀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小兔崽子,敢偷袭我兄弟。”说完一刀插到童欣左腿上,血马上就溅了出来。 “大哥,我错了,你放了我吧!我啥条件都答应你们。”童欣哀求说。 “噗!”一刀插在了右腿上,“现在才知错,晚了。”老刀低沉地说。 “我姑姑是童可可,是永昌集团的高管,你们要是动了我,永昌集团绝不会放过你…” “噗!”一把刀射插进了童欣咽喉,童欣还有很多话没说,他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汉子手里的刀,那把刀没有动,怎么会又出现了一把刀,插在了自己咽喉上,他带着满心的不干和疑问去了另一个世界。 保安队长从透过窗户看到了所有过程,他已经傻眼了,这他*妈简直就是是在城市里打猎啊! 韩明月把现场处理一下,短刀上的指纹擦了擦,刀留在了童欣身上,说给他送礼物来了,可不能失言啊! 韩明月走到保安室,他对保安队长说:“你现在可以报警了。” 保安队长脸色煞白说:“哥哥,规矩我懂,我刚才啥也没看见。” “那既然这样我就走了,今天真的给你添麻烦了!” “哥哥,没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保安队长说完还来了一个微笑,只是这个微笑比哭还难看。 郎溪拿着硬盘晃了晃,“这个我拿走了,以后有时间再还你个新的。” “这个你就拿去,不用还了,哥哥们这么仗义,弄得小弟都不好意思了。”保安队长心想:“这工作指定是没了,在保安室不远处发生命案,业主被杀自己难逃责任,不过幸运的是这帮杀人的祖宗没对自己下手。这帮人真猛啊!白天瞪眼宰活人,眼皮都不眨一下,动作熟练下手很辣,几个人什么口音都有,估计全都是他*妈职业杀手。” 几个人大摇大摆走出了剑桥一期小区。 保安队长透过窗户看见门口停着的宝马X5,“妈*的这个死的童欣也肯定不是个善茬啊!这时弄的真挺大。” 他转目望向童欣尸体,周围都是人,互相议论着,估计肯定有人早报警了。” 保安队长进了监控室,另外两个保安还没醒,监控显示屏一片漆黑,他忽然急中生智,跑到外屋从墙上摘下了一根橡皮棍,走到两个同事旁边,用力在自己头上砸了一下,顿感眼前一片金星,额头传来一阵剧痛。 保安队长摸了摸额头,一个大包,火辣辣地疼,不过没有出血,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拿了一条毛巾擦了擦橡皮棍上的指纹,然后用毛巾包住橡皮棍把手,用力向自己头上砸了一下。 这次用的力道比上次大,不是砸的脑门而是砸向头顶,几股血流从头上淌了下来,他迅速把橡皮棍一抛,手巾挂好,然后跑到监控室,摆了一个夸张的造型,躺在了另外两个保安旁边。 警笛声由远至近,不多时两辆警车开进了剑桥一期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