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无论是什么人成仙都要蒙受天帝召见吗? 为什么花蝴蝶如此,原青也是如此。 大家分析不出个结果,可是看着骆静越来越着急,傅罗急忙将骆静的注意力引到花蝴蝶身上。 傅罗看着非要跟进屋的花蝴蝶道:“他一定不好照顾吧!” 骆静点头,“他到处跑我拦也拦不住,后来他还掉进了湖里。” 怪不得浑身湿透了。 众人脸上都难掩笑意,只有傅罗有些稍微的尴尬,他们两个醉鬼经历的事还真想,她恍惚记得自己也是一头栽进了水池了。 骆静想了想接着说:“神殿那边好像也出了事,就连天帝召见二师兄的时间也推迟了。” 傅罗低着头,就当没听见似的。过了半天抬起头又说起傅真人夫妇的情况,试图将关于新天帝的话题引的远远地,可是骆静说说话又说了回来,她拉着傅罗的手问,“这新任天帝你认识吗?” 傅罗连忙摇头,“不认识……还没见过。” 骆静问,“还没见着?” 屋子里一下子静下来,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傅罗缩在哪里好久没有这么狼狈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欣赏着傅罗的窘态,她俨然就像几十年的小丫头一样了。 骆静把众人都弄出去开始给傅罗找衣裳换,一转头发现傅罗眼中迷迷蒙蒙的样子,手一颤衣服掉在了地上,骆静急忙弯腰去捡,傅罗笑着说:“是不是想二师兄了,二师兄一定不会有事的。”天帝如果想找借口对付她,那今晚早该下手了,怎么可能让她在神殿胡天胡地的弄一通,然后又好端端地把她送回来。 骆静心里虽然担心原青。刚才失手却不是因为这个,只因为她回头的时候看到傅罗脸上艳如桃花的模样,猛然间想起在妖界傅罗决定要和卓玉在一起的时候,脸上泛起的红潮。 难道,难道,傅罗她又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 会是谁?是失踪了地云笙?骆静拿着衣服往过走,心里渐渐地认定是云笙了。毕竟在之前傅罗也是喜欢云笙的。她想问问傅罗。却不敢问出口,生怕打破傅罗脸上这份甜蜜的笑容。 骆静的手刚刚放在傅罗的衣襟上,傅罗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忽然“呀”了一声,愣在那里。骆静还没询问,傅罗就慌张地说:“这怎么不是我的衣服。”她地衣服哪里去了?这件衣服又是谁给她穿上地,傅罗急急忙忙地脱下外面的衣衫,露出里衣,雪白的里衣虽然是她平时喜欢穿的。可这……不是她的啊,更为奇怪的是,她喜欢在里衣胸下系一根带子,而这件衣服竟然也多了这么一条带子。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件衣服就是她的?难道是她喝酒喝糊涂了所以忘记了。要不然怎么会有人知道她那么**的秘密。傅罗只觉得一阵头晕,好像一切都让她搞不清楚了,可是这样地熟悉感让她的心忍不住渐渐复活起来。 她害怕这种感觉。害怕在意这些事,因为害怕会失望。在虚空界的时候,她也是凭着这种感觉来找卓玉的,去妖界的深山里去寻找雪狐,突然的一个梦境都会让她觉得是卓玉转世的象征。 一次次的希望,又一次次地绝望。 这一次呢。这一次。傅罗闭上眼睛缓缓躺下来,然后拉起骆静地手,“师姐,我的头好晕,你陪着我躺一会儿吧!” 骆静笑着应一声道:“谁叫你喝那么多的酒。”看着傅罗紧锁着眉头。手指慢慢地按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揉着。 傅罗觉得就好像回到了自己小时候在仙山派的时光。她调皮偷喝酒,后来想起了以前地亲人。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一些,好好地醉了一场,抱着酒瓶子到处跑,然后嬉笑,也是醉的人事不知,再醒来已然躺在了床上,把骆静的被褥吐的一团糟。 事后大家说起来,说她晕过去之后吐的到处都是,别人根本没法近身,后来把她抱回来,收拾她外衣污垢地人竟然是大师兄。 是那个穿着白色长袍,谁也不愿意沾染半分,似乎有洁癖地大师兄。 “师姐,”傅罗忽然说,“我总觉得,是他回来了,他就在我身边。” 骆静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慰傅罗,嘴张了张终于没有出声。 无夜、林寒等人都坐在院子里,花蝴蝶酒气散了不少,可是一直都没有说话,桃花眼闪闪烁烁,欲言又止,无夜实在看不过就去调笑他,“喂,喂,喂,你不会是看上人家骆静了吧!人家骆静那可是名花有主,你没听说吗?人家骆静等的是二师兄。” 无夜说完跳后几步等着花蝴蝶水仙花似地反驳,谁知道这家伙今晚跟中邪一样,居然呆呆地不说话,难道是喝酒把脑袋喝傻了? 几个人又等了好长时间,才发现有一个人慢慢地从远处走了过来。 那少年一脸正气,正是几个人都认识的原青。 不知道是不是情人之间心有灵犀,原青刚刚走进院子,骆静也推开门走了出来。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仿佛这短短的分离就隔了许久,因为到天界来之前,他们都抱着诀别的心思,后来虽然在天界匆匆见了一面,原青却要马上去神殿去,这一去毕竟生死未卜,现在原青终于平安回来了。骆静看到那个自己熟悉的身影,眼圈红了起来。 两个人正要说话,就看见又有一位仙女手捧着托盘走来,笑着说:“天帝命我将这东西交给傅罗大人。” 骆静伸手将托盘接过去,竟然是一件干净的衣服。 那仙女又道:“天帝明日设宴,请各位务必前去。”然后转身离开了。 骆静还没看清楚托盘里装的是什么衣服,手上一轻已经被无夜抢了去,无夜将那衣服展开,“咦”了一声,“这不是傅罗刚才穿的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