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赵不言,其他人也都有些跃跃欲试,赵不言少年得志,年纪轻轻就能率领一众年轻弟子剿灭魔教分坛,武功自是不低,而这方证和尚也是不差分毫,虽然年纪也不大,却练成了少林派几百年来都未曾有人能够练成的易筋经,一身武艺自是不俗。
更重要的是,少林派乃是天下共尊的天下第一大派,而华山派则在这些年来日益兴旺,颇有取少林而代之的架势,两派可以说都是正道中数一数二的存在,武功也是各有所长,两人又是其派中的佼佼者,若是他们打一场,那其所代表的或许就是今后两派几十年的发展势头了。
“两位都是咱们正道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平常在派中想必也是难得找到个对手,不如趁着今日人多热闹,两位切磋切磋,来个以武会友,大家说怎么样。”
却是震山子也在一边敲边鼓了,他可是一路上都在听赵不言吹嘘自己怎么怎么剿灭魔教分坛,怎么着诛杀魔教坛主齐金彪,现在遇到了一个或许更厉害一些的,他可是不愿意放过这个让他出糗的机会,易筋经的大名他可是早就如雷贯耳了。
“是极是极,不言,方证师傅,你们就比划比划呗,也好让咱们都开开眼界。”
“对啊,早就想见识见识华山、少林两派的绝学了,今日择日不如撞日,两位就露两手让咱们瞧瞧呗。”
“...................”
“....................”
其他人也是不甘寂寞,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甚至于旁边一些路过的他派弟子听了也是跟着凑热闹、起哄,却也都想看看曾多次被各派长辈所提到的少年高手实力如何。
方证虽然苦修佛法,不过终究还是达不到日后的那种水平,年轻人都有争强好胜之心,他也是不例外的,只不过被他压制的更厉害罢了,如今见围观之人越来越多,他却也是起了一争高下之心,眼睛蓦地睁开,高呼一声:“阿弥陀佛,既然众位施主都有此心,那贫僧也只好献丑了。”
听得方证答应,赵不言心中也是欣喜,而这时又听有人说道:
“妙哉,妙哉,两位一个是少林高徒,一个是华山新秀,都是咱们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可是早就羡煞小道了,今日能够一见二位展露武艺,真可谓三生有幸啊,呵呵呵。”
赵不言转首看去,却是一个身穿藏蓝色道袍的年轻道人,脸上笑容可掬,不过赵不言却是不曾认识,他认识的道士不多,昆仑派的震山子,青城派的余沧海,其他到还不熟悉,不过,眼前之人眼中精光闪耀,脚步稳健,一看便知是内力不俗之辈,想来也是出身名门了,却是不知他是泰山派还是武当派的了。
果然,只见方证和尚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摇了摇头,说道:
“冲虚道友说笑了,赵少侠是武林新秀,武艺高强,这是众所皆知的,至于贫僧,呵呵,只不过是微末之技罢了,冲虚道友何必拿来打笑贫僧。”
果然是武当派的,而且竟然还是未来的武当派掌门,两人在笑傲江湖中可是一对儿好搭档,没想到却是年轻之时就以经是熟识了,而且看样子关系还不错了。
“师兄,你就别谦虚了,你要是全力使出千手如来掌,怕是在场之人真没几个能接得下,嘿嘿。”
方证谦虚,可这放生和尚却不是,本来就是大大咧咧的人,说话却是不经大脑之人,也不怕得罪人。
“哈哈哈,方生和尚,方证师傅为人谦退,正是我佩服的地方,想我赵不言,自认武功有所长进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带着师兄弟们挑了魔教的分坛,想要扬名立万,比之方证师傅,咱们可是差远了。”
赵不言也不是客气话,少年得志之人往往多高傲自大,赵不言即使是两世为人,也是心中骄横之气日盛,对于方证能够把持住自身,也是很佩服的。
对于赵不言的话,方证并没有回话,而是微笑着摇了摇头,赵不言也之多无需在多言了,一抱拳,道:
“好,今日赵某正好领教.......”
话说到一般,却是眉头一皱,看向了旁边,此时虽然身边围了数十人,不过这打谷场却是不小,还有好几拨人正在切磋武艺,赵不言虽然不至于目空一切,不过,那些人武功实在是入不得他眼,跟他们同台较技,显然是把自己放低了,是以,在微微一想之后,脸上一晒,说道:
“呵呵呵,方证师傅,本来跟你切磋武艺是个心喜之事,不过,这地方庸才太多,跟他们共用一个场地却是有些扫兴,嘿嘿,方证师傅,你看,过了那条小河好像有座小山,不如咱们就去那边吧,也省得看了这些杂耍的心里烦闷。”
赵不言却也不怕得罪人,在他看来,能把武功练成这幅摸样的,想必在门派中地位也高不到哪儿去,他倒也不怕得罪不起。
说完话,也不待方证和尚回话,就一个旱地拔葱使出,跃出众人围成的圈子,之后施展了华山派轻功金雁横空,如同疾驰的骏马一般,向着那不起眼的山头奔去,而后还留下了一串清音,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