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叫许益新觉得非常兴奋和快乐的是,他才在心中这样遗憾着的时候,奇石使出了它的奇功,蓦然将门给打开来了,一点儿声息都没有发出来,就叫那门给打开来了,靠向房间的一边去。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许益新可不敢耽搁一点儿时间,因此赶快便跑了进去,把手向董菁玲轻轻一摆,让她既不出声,也配合着他,于是他随后就把她给背上了后背去,快速离开了这儿。 当他们安全地离开了这间房间以后,在奇石的作用下,那门又一点儿声息不出地重新关上了,就像刚才那个样儿,一点儿都没有跑过进去人的那种样儿。 许益新不敢在屋子里耽搁,从地下室上到地面以后,又继续背着董菁玲往屋外走。 因为之前这楼房的楼下门许益新没有关,是什么人想进来都可以进来的,因此他们要走出门外去的时候,刚好有一个人从外边想进来,看见他们便纳闷地道:“阿昌家不是老关着门的吗?怎么今天那么久都把门给打开了呢?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 原来那个变态佬叫“阿昌”。 许益新想拦住他,不给此人进屋去,然后把门给关上。但想一想,又觉得没这必要,变态佬阿昌在自己家里搞了机关,然后依靠自己的过人武功和轻功,就想为所欲为,看见像董菁玲这样的绝色美人儿,就掳来想侵犯,让更多人知道他的这个卑鄙无耻的行径,更知道他的家里地下室是搞成什么样的,叫他以后想遁形也没法遁形,那也是一件好事。 这样,许益新便没有拦住“阿昌”的邻居进屋了,只是用上充满气愤的语气对此人说道:“那个坏蛋,他能有什么喜事啊!做坏事还差不多!像他那样的人,当然平时不会把这门给打开来啦,因为他专做坏事,怕别人知道,怕别人看见,就这样做了。像我的校友吧,就是我现在背在身上的这一个,刚才就给他掳进了屋里去,藏在他家的地下室里,要不是我赶得及时,在他还没有欺侮我校友之前,我就来到了这儿,把我的校友给救出来,那我的校友可就要遭殃了!” 把这些话儿说完以后,他便快步把董菁玲背到了自己开来的桑塔纳轿车跟前去,放下她,打开车门,对她说一声:“菁玲,你进去吧!”然后看见她钻进了轿车里去,他把车门给关上,自己也从另一边钻进了车去,关上车门,就迅速往小巷外开去了。 在半途,他们遇上了赶来这儿的警车,于是停下来把一些简单的情况告诉他们,本来许益新还想把董菁玲带走的,但刑警支队三大队的副大队长潘梦灵要他们一起再去变态佬阿昌的楼房去,既作证人,也留下证词,他们就只好把车往回开了。 在路上,许益新想知道变态佬阿昌在他把董菁玲救出去以后,在他地下室里的房间干些什么事情,就让自己的奇石“播放”起来,结果很快看见那个变态佬好不容易才把NY排出去,然后便心情舒畅似的哼着小曲,由卫生间里走出来,关上门,跟着便走向了那张之前放着董菁玲在上边的豪华大床。 可是叫他大感意外和不解的是,他还没再重新走到床前,就发现床上已空无一人了! 于是变态佬阿昌当下便大惊失色,叫了一声,说:“美人儿董菁玲,你躲哪儿去了?怎么会消失不见呢?刚才我不是捆绑住了你的手脚吗?你怎么还能自己下床走啊?你可真是如有神助,好了不起的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便在房间里找起来,先看床底下,没看见有人,再打开大衣柜,也没看见有人,这时他就更纳闷了,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道:“不会吧,董菁玲?你竟然不但能自己跑下床,还能逃掉?难道你是C上了翅膀,或者是打开房门跑了出去,然后叫我找来找去都找不到你?实在是太叫人觉得奇怪了啊!” 变态佬阿昌在那儿这样喊叫着,董菁玲和许益新两个人对着奇石越看越觉得有趣,也觉得好笑,解气,于是都禁不住哈哈地大笑起来。 变态佬阿昌无疑是一个极端聪明而警觉的家伙,他在地下室那个房间里找不到董菁玲以后,他就打开房门再快步走到楼梯口看看,发现楼梯口面上那铁门已经打开了,他就不再徒劳地再跑上去看,而是回到他那间之前囚禁了一下董菁玲的房间,不知用了一种什么障眼法,只在眨眼之间,连奇石都没能来得及有什么反应,他的人影就忽然在那间屋子里消失不见了,叫那屋子里变得完全空无一人,再找不出他来了! “有没搞错?那个家伙难道是一个鬼魂吗?刚才还看见他在那房间里呆着的,可是只这么一眨眼之间,他就看不见人了!”许益新由不得对着董菁玲叫喊起来道。 “也许不是他人不再在那儿了,而是你这奇石的能力也有限度,因为让你把我救出来了,完全消耗了它的功能,它就暂时不再起作用了吧。”董菁玲道。 她说得有道理,也有这种可能。 许益新听到她这样说以后,便点了点头,道:“也许是这样,得跟公安再去那地下室看过了,才能知道。” 这样,他们的车就和公安的车一起开到了那幢三层楼外,停在离那幢楼房有二十米路远的地方。 随后,潘梦灵领着公安们在前,许益新呢,则和董菁玲一起跟在后,相随着从那打开后就一直开着没人再关上的门,走进了阿昌的楼房里去。 这个时候,之前许益新背着董菁玲要出门时走来的阿昌的邻居,还呆在屋子里,正站在可以走下地下室的D口处,对着下边在喊话,可在地下室里的阿昌一句都不回他话儿,他没奈何,也不好自己下去,看见有公安走进来了,他就对着领头的潘梦灵说:“阿昌还在这地下室下边,不知在那儿搞些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