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许益新便先拿衣服把自己的身子给遮掩一下,然后快快跑出去,到卧室里找一个能长久挂在抽水箱外边,不用再取下来因而以后也不需要再临时记着拿衣服去遮挡的东西。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找到其他理想的东西,最后就决定拿一件黑色背心去遮挡,既不算太宽大,又可以把那抽水箱给遮挡得很严严实实,叫董菁玲从此在她那边想偷看他洗澡上厕所,就没什么可能了! “这小花花肠子的sao狐狸董菁玲,可千万别怪我不给你占便宜呵!因为人要脸,树要皮。我这一辈子可能没有什么福气娶到你做老婆,自然就只要能把自己的身子给遮挡住,就尽可能地要遮挡住。要是以后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最后还嫁给我,做了我的老婆,那我没二话,什么时候你想叫我在你面前不遮挡自己,那我就决不遮挡自己!”许益新在心中这样想,就把那抽水箱给遮挡住了。 这件事情做好以后,许益新便开始洗起自己的澡来,洗得也并不慢,但又不算太仔细,太认真,自己觉得洗得差不多了,就用干净水再往自己身上最后冲一遍,然后便拧干一下毛巾,把自己的身子给抹干,穿上衣服了。 然后许益新再回到卧室去,就坐上床头,开始修炼袁仁昌教给自己的修真术的第一阶。 以前没有学过修真术的时候,许益新总觉得自己的体质挺虚弱的,容易感冒,发烧,身子不舒服。可是自从他修练了一年时间修真术的第一阶之后,他就逐渐感觉自己的体质越来越得到了极大的改变,因为身体内的经络比以前厚实了,坚韧了,不仅身手和敏捷度比正常人和他自己之前灵敏了不少,也有了一定的透视能力,还很少感冒、身体不舒服了。 “我现在给人看着,肯定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了。只是,我越练,就越对自己不满意,不但不满意,相反还变得对自己更加期待了呢。那就是,师傅教我的修真术第一阶已然如此厉害,那么要是我再修练到第二阶,第三阶……的话,那不是会更加的有威力吗?”许益新在那儿这样想,越想越兴奋,越想越快乐,都有一种想快些再去找到袁仁昌,叫他尽快教自己修练修真术第二阶的冲动了。 只是,许益新是一个读书读了那么多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人生的很多事情是欲速则不达的。他自己现在都觉得自己还没把第一阶完全学好,就想去找袁仁昌了,那不是降低对自己的要求,学个半桶水就算了吗?这是绝对不行的。修真术这种东西,是非常高深莫测的,不学就不学,一学就要把每一阶都学得最好,最扎实,达到十全十美的程度才行。不然要放任自己想怎么学就怎么学,想学到什么程度就学到什么程度的话,那就算自己将来把十二阶都全学完了,可能论真功夫,还没人家极端认真地只把第一阶学好的人那么厉害那么强呢! 这样许益新在只冲动了一下以后,便自己将自己的冲动心情给压了下来,不再去乱起要去快些找袁仁昌的想法了:“就算还需要两三年以上的时间,才能把第一阶学好学扎实,我也要好好再继续学第一阶。说不定到时我把第一阶学到了最好最强的程度,那时再学第二阶到第十二阶,就非常容易了,每一阶从此只需花上一年半载的时间,就能陆续把它们给学好了呢!” 这样,他便继续让自己安心地修练起来。 忽然,许益新感觉自己好像听见从哪儿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痛苦呻吟声,既像远,又像近;既像熟悉,又像陌生…… 他赶快竖起自己的耳朵来倾听。 在有些房屋的两邻居之间,墙壁是很不隔音的,由旁边别人发出声音,很容易就能传到自己这边来。但董菁玲家买下的风采楼这四套楼房的墙壁没那么“假”,又厚又牢实,不会那么容易把隔壁人家的声音给传过来。 这样许益新先想:“是不是从窗外或者门外传进来的呢?”于是他便仔细地辩一辩,感觉那声音不是从窗外和门外传进来的,而是从隔壁传过来的,于是他又不能不想:“是不是我练了修真术以后,不仅武功越来越强了,还有了透视能力和比以前更强的听力了呢?——很有这种可能哩!” 因而,他就更竖起自己的耳朵去倾听,仔细辨别那呻吟声是来自隔壁哪一边,有多远,是在董月葵的房间里,还是在董菁玲的房间——或者是在更远的地方。 这样他只再辨别了三四分钟以后,他就分辨出来了,那声音不是来自董菁玲屋子的那个方向,而是来自董月葵的屋子那个方向呢,而且不太远,就在董月葵的屋子内! “董月葵怎么啦?吃饭吃到了坏东西,不舒服拉肚子了?还是突然生了病,头痛、身痛,所以忍不住在那儿呻吟是不是呢?”许益新禁不住在那儿想起来,为董月葵生出了几分担心,“严不严重?要不要紧呢?如果很严重,很要紧的话,没人快些过去帮她,出了大事,出了人命可就糟糕了!” 他虽然通过耳朵可以听见董月葵在她屋子里的呻吟声,却没法大声向她喊而叫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然后得她回答自己。这样他想努力也没法努力,于是就想赶快出门去向她屋子里问问。 但许益新还没有往外跑,脚步就先停住了,在心中想:“我不是也已经练到了透视能力吗?在去她屋子里看看之前,我也可以先让自己通过透视的能力先去搞清楚她那边的状况,看看她到底是病了,身子不舒服了,还是跑进了一个坏东西去,正在那儿欺侮她呢,这样我也好多做一些必要的防身准备,以防我草率的跑去她门外,还没能喊出她来开门,就给拿枪的坏蛋从门里边开枪把我给打死了,那我可就倒大霉了啊!那次在风云楼有人打枪的情况不是差不多吗?在我门前就站着一个拿枪抱住曹锦屏的坏蛋,要不是曹锦屏有头脑,做人比较聪明,帮我把那坏蛋的枪口给先打低了,那我可就没命了,现在再不可能呆在这屋子里准备去帮助董月葵,去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