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应当承担民事责任,但却只是会以品行不良的理由给带到派出所去教育一下,也可以要求赔偿,可却不会叫你得到很多,有个三两千就算不错了,然后偷窥者就能够给放出来。 如果许益新真的报警的话,那他可就因小失大,得不偿失了,以后既不能继续在这儿做,每月领到五万块钱的工资,就连想追到董菁玲或者董菁芬的希望,也要完全落空呢! “不行,我不能做这种蠢事,为了发泄一下自己此时的内心愤怒,就草率的去报警,叫自己以后再没有娶到董菁玲或者董菁芬的机会。再说吧,这套房子和董菁玲现在住着的那套房子都是董家的,董菁玲在自己家的卫生间里安装监控器,也不犯法啊,因为她不是在公共场所安装,只是在自己家的私人空间里安装,可以说是为了防盗防贼,也可以说是给自己搞自拍,还可以说是为了帮助自己学好医学知识,又不好当面向人要求叫对方把衣服脱了给她去学习,只好采取这种下策了,到时可能连批评教育也排不上呢。而我却要因此失去继续在董家工作和追求她姐妹两个做老婆的好机会,太划不来了。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孰能无过啊?董菁玲就算再有这个缺点那个错误,你也没法给她上纲上线,说她坏成怎么样,最多只能说她也不是一个完美的女孩子,而是一个有一点儿小污点,对男人好奇心太重的女孩子——她性格刁蛮霸道,已经占了一个,她肯定也不在乎再给自己增加多一个了。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去报警,只把这卫生间和摄像头摄下来,拍成视屏保存,以后抓住了董菁玲的这个证据和把柄,我想要把她追到手,叫她做我的老婆,而她又死都不肯答应我的话,那我就把它拿出来要挟她,也许还更有用处哩!” 这样想了以后,许益新就把自己想要报警的冲动,给狠狠地压了下去,然后就一边想着:“我以后一定要把董菁玲娶到手,非得把她给娶到手不可!她既然敢那样做,那我就必须要她补偿我现在吃的大亏,让我心理得到平衡才行。不然只让她看到我,我却看不到她;她女的侵犯我没事,我男的侵犯她肯定就有事,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吗?!——只要她能够最终嫁给我,那我们在这件事情上扯平了,那我们从此才再没什么事了!”一边他就开始仔细认真地给这卫生间拍摄起手机视屏来。 …………………… 到下午两点钟的时候,许益新自己给自己煮了饭菜吃过了,练习了半个小时的枪法,又睡了一下午觉之后,刚刚醒来,董菁玲的电话就给他打来了,叫他开车去彩园饭店接她到学校。 许益新赶忙答应了她,然后通过手机定位搜寻系统找到了彩园饭店的位置,就把车开到了那儿去。 离着彩园饭店还有两三百米远的时候,许益新就发现董菁芬和董菁玲姐妹俩从里边走出来了,身后有三个男人鬼鬼祟祟地跟在她们身后。开始他以为那是董菁芬的保镖和朋友,可仔细一看之后,却又觉得不像,因为那三个男人样儿明显地是不怀好意,要对她们不利,而她们两个人却浑然不知,还大摇大摆地走起八字步来,你身靠着我,我也身靠着你,互相撞来碰去,还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许益新虽然之前已经听见过董菁芬和董菁玲姐妹俩的说话声,相当熟悉了,可在这大街大道里再听一次,竟然意外地觉得有不一般的感觉,好像是之音那样,叫他想不陶醉,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要陶醉了。 只是,此时董菁芬和董菁玲的身后正有危险在向她们袭去。虽然这个时候是白天,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到处都有摄像头、监控器,可以说是应该非常安全的。 但世上的事情常常没绝对,在其他人看来这个时候确实是非常安全,但董菁芬和董菁玲姐妹俩都是绝色美女,容易给歹徒起坏心,那就在再安全的地方也可能遇上危险了。 虽然许益新身怀武功,身上又有一支手枪,但他不知那三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武功如何,身上有没有枪,他也不能不为她们担忧、不安起来,于是一踏油门,叫车一下冲了过去,停在了董菁芬和董菁玲姐妹俩身边,猛一下打开车门向她们喊道:“快上车,你们身后有人!” 董菁玲一听,立刻就像吓破了胆,如箭一般地钻进了车里来。 董菁芬好像对那三个跟在她身后的鬼祟男人并不放在心上,又或者她对她自己的保镖和许益新都很有信心,就没心急往车里钻,而是还停下了脚步来,转身瞧向了那三个男人。 在这个时候,董菁芬的保镖也从饭店里走出来了,但不是他自己走出来的,而是给两个陌生男人扭着手走出来的。 由此可见,那三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确实是些不安好心的歹徒了。 许益新一看见这种情况,在担忧之余禁不住内心冷笑,想:“谁长了豹子胆,竟敢打董家小姐的主意,这是不要命了吗?!” 这样想着时,他也没有急着下车去,而是不动声色地看着董菁玲坐好,继续观察那几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他倒想看看这几个男人究竟能干出什么,真的会比他武功强吗? 董菁芬在她的保镖没有给歹徒扭出来之前,还是显得挺心定的,好像不把跟在她身后的那三个男人放在眼中一样。可是当她看见她的保镖给人扭出来了,连她的朋友和朋友的保镖也给人一起扭出来了,说明歹徒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控制了局势,叫她这一方没有办法去应对了,她就也着慌起来,将求助的眼睛转向许益新,期盼着他能改变局面。 “许益新,救我!快救我们!”董菁芬虽然没有张嘴这样向许益新说出来话儿来,但她的眼神已经明显地在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