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内王外圣的打赏,也感谢收藏和推荐的大大们。另外厚着脸皮求大大们多点推荐,跪求了!!! ********************************* 阿丑一只手握住手术刀,另外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淋漓着鲜血,痛得他弯下腰背不住地跺脚。在二爷的yin威逼迫下,他都不敢去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口,只是紧紧地攥住拳头,咬着牙等待贺老道和二爷的吩咐。 “小处男,你要是敢耽误了二爷的大事,我就将你的牙打掉,然后再把僵尸的那根大蜡插进你的嘴里和屁股里。你他娘地信不信?”二爷嘴里叼着鬼参,含混不清地说道。 看着面色狰狞的二爷,阿丑恨不得把手术刀一下子捅进他嘴里,割掉二爷的舌头。但是抬头看看那黑洞洞的枪口,阿丑只得把这个想法丢到一边,拼命地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听话的。 二爷对阿丑老老实实的态度很满意,使劲地抬起屁股,用自己双腿间残缺而丑陋的器官对准他的脸,让阿丑感到一阵恶心。 贺老道走过来拍拍阿丑的肩膀,说道:“小子,你要是想活下去的话,就认真地照我说的去做,不要有一点差池,否则的话……” 阿丑这半天可算是听到一句人话,十分感激地望着贺老道,眼巴巴地等着他的指示。 贺老道刚才那句话其实是说给二爷听的,让他在潜意识里打下烙印,如果事情进行不顺利或者失败的话,主要原因都在阿丑这里,跟贺老道关系不大。 贺老道用手指在二爷两腿之间比划了一下,说道:“沿着这条线,切开大约一寸深的伤口,”然后又指了指刚才画的符篆,说道:“再蘸着你自己的血,在他小腹下面画出这个图案,听清楚没有?” 阿丑仔细地看了看贺老道在地上画的那道符篆,用力地朝贺老道点着头,随后努力控制颤抖的双手,慢慢地把手术刀到伸向二爷的两腿之间。 二爷瞪大了眼睛,把鬼参捏在手里,骂道:“你娘地哆嗦什么?下手快点,要是偏了半分,二爷就……” “少吓唬他,你这不是添乱吗?还想不想接上命根子了?”贺老道斥道,“把他吓傻了,再给你开个尿道,以后你撒尿时不想分岔都难!” 二爷道:“好好好,快点动手吧。”又把鬼参塞到嘴里,鼓着腮帮子等待阿丑动手。 阿丑先是蘸着自己手心里的鲜血,在二爷胯下画上一条直直的竖线,端详了半天,才把染满血迹的刀尖贴近二爷的皮rou。 二爷、贺老道和阿丑都屏住呼吸,等待这一刻的到来。只有那孩童僵尸把眼睛盯在二爷嘴里的鬼参上,像黑萨一样吐着舌头直流口水。 刀尖刺破二爷毛发浓密的肌肤,阿丑轻轻地向下一切,殷红色的鲜血顿时流淌出来,顺着二爷雪白的屁股流到地上。 二爷鼻子里喷出浓重的呼吸,脸上原本紧张的神情忽然放松下来,嘴里似乎十分享受地呻吟着:“哦……好,就这样……对!哦……”就像是十年久旱遇上暴雨甘霖,二爷的灵魂在冰凉地刀锋下舒爽地快要飘起来。 阿丑正全神贯注坐着人生第一次手术,被二爷变态的声音吓得手里一抖,手术刀一下子就偏离了刚才画出的那条竖线,直接切到腹股沟边上。 二爷两腿间被划出一个歪歪的口子,鲜血猛然间激涌而出。在眨眼间被阿丑从天堂扯回到地狱,二爷愉快的呻吟声戛然而止,登时怒骂道:“你娘个B的,你……”他忽地想到嘴里还叼着鬼参,便张大了口唇,哼哼唧唧地挥动枪管一下一下地砸着阿丑的鼻梁骨。 阿丑被砸得眼前金星直闪,脑子里一片混沌,嘴里大叫道:“别打……二爷!我错了……求求你别打……” 贺老道被突发的一幕触动心思,脑中飞速转换着念头。趁着二爷和阿丑分神之时,贺老道悄悄地移动到阿丑身后,突然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屁股上。 阿丑只顾着躲避二爷的枪管,根本没注意贺老道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倒,手中锋利的手术刀猛地一下插进二爷的两腿之间。 “呃……啊啊啊啊……”二爷像一只被扼住咽喉的垂死野兽般嘶吼,疼得连声带都沙哑了,愤怒地举起手枪。 贺老道看到阿丑慌乱地想要站起来,满是皱褶的脸上浮现出阴鸷的笑容,抬腿又是狠狠一脚踹过去。阿丑被踹的整个身体都压在二爷身上,手术刀被贺老道一脚的大力冲击之下,深深地刺进二爷下体,直至没柄。 二爷疼得两条腿都抽筋了,想也不想就扣动了扳机。“呯”一声枪响,子弹巨大的冲击力打得阿丑向后摔倒,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把手术刀。 此时二爷的胯下已经被阿丑豁出了一道深深的创口,像是一只被开了壳的鲍鱼,呼哧呼哧地往外冒着血。他疼得左右打滚,嘴里含着的鬼参已经掉在了地上,沾满了鲜血和泥土。 “老杂毛!你他娘地阴我?”二爷愤怒地吼道,他到这时才反应过来,用裤子堵在伤口上,把手枪枪口对准贺老道。 孩童僵尸一见那鬼参落在地上,便不由自主地想跑过去抓到手里。却被贺老道一把掐在脖颈上,死死地拦在怀里。贺老道冷冷地看着二爷,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别怪我。” “好……好,我不怪你……”二爷气得直哆嗦,“我他娘地弄死你……”甩手就是两枪,打向贺老道。 贺老道拖着僵尸儿子左躲右闪,飞快地闪避着。二爷被剧痛拖累,手上也失去了准头,两颗子弹都是打在了石壁上,根本没伤到贺老道一根头发。 阿丑倒在地上来回翻滚,胸口处像是被大锤砸中一般剧痛难当。“我快死了吗?原来死亡就是这么简单……但是真的很疼……” 阿丑没想到自己在临死之前竟然会如此平静,田芯、西尧和黑萨的形象在脑子里一闪而过,最后是哗啦哗啦的麻将声音和坐在桌子边满眼都是钞票的爸爸mama。 “我真的要死了……再见了……”阿丑等了一会儿,却没有体会到那种濒死的虚弱感。他用手按住胸口上下抚摸一番,发现仅仅是衣服被打烂了,皮rou却完好无恙! 没受伤?! 这让他十分惊奇,低头一看,心中不禁一阵狂喜。阿丑胸前挂着半截桃木剑,一颗金黄色的子弹带着枪膛里炙热温度,深深地嵌在桃木剑剑身上。而那半截桃木剑只是被子弹撞击出几道裂纹,并没有被击穿,所以阿丑也没有死! 苏瑶!是那个疯婆子留下的半截桃木剑!阿丑这才想起来庙会里那个老神仙曾经说过这半截桃木剑是自己的转运之物,看来那三十块钱没有白花,这半截桃木剑还真是他的救命稻草! 只是阿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这木剑会如此坚硬,连子弹都打不透? 阿丑大喜过后,才想起刚才贺老道卑鄙的行为,忍痛强行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贺老道身后,用尽全身力气踢过一脚,怒骂道:“老不死的,你想害死我吗?” 贺老道正集中精神盯着二爷,被阿丑重重地踢了一脚,身子一个趔趄。他回头惊讶地看着阿丑,没料到阿丑中了一枪之后居然还能站起来,“你……没死?” “你爹才死了呢?”阿丑愤怒地朝贺老道挥舞一下手术刀,“你个老骗子,看我不捅死你……” 孩童僵尸见老爹被人踢了一脚,嘴里怪叫几声,cao起骨棒一下子就将阿丑打翻在地,呲着小小的獠牙朝阿丑“嗬嗬嗬”地尖叫。 阿丑这半天都以为钝钝是个孩子,或者是个侏儒。但是看到它满嘴尖牙和空洞的眼神,才明白它也是一只僵尸,登时吓得一身冷汗,忙不迭地把手术刀当作暗器丢向孩童僵尸。 手术刀砸在骨棒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印,然后就不知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孩童僵尸高举起骨棒,“嗬嗬嗬”怪叫着冲向阿丑。 阿丑见那骨棒足有自己大腿粗细,在那孩童僵尸手中仿佛像根稻草般轻飘飘的,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敌手,只好硬着头皮用手抓起一把沙土扬过去。 几把沙土扬过之后,孩童僵尸看得呆呆一愣,觉得阿丑的招式十分有趣。它“咣当”一声丢下骨棒,也抓起沙土朝阿丑扬去。 这一人一尸像是三岁孩子般撒泼嬉闹,几下就把洞xue里弄得乌烟瘴气。看到这孩童僵尸呆呆傻傻的,阿丑才松了一口气,忽然感觉手中冰冷刺骨,才发现那株鬼参被自己抓在手中。 这就是他们说的鬼参?阿丑盯着鬼参端详了半天,怎么看怎么像是一条八爪鱼。孩童僵尸也停住小手,直愣愣地盯着阿丑手里的鬼参。 “把它交给我!”贺老道厉声喝道,他全然不顾江湖道义坑害了二爷一招,都是为了这株鬼参,却不成想被最后被阿丑这个鼠辈得到,“你要它何用?” 二爷也把枪口对准阿丑,“小处男,你把它给我,我就饶了你。” “饶了我?当我是山炮么?”阿丑发现他们都在注视自己手里的鬼参,便一把扯下脖子上挂的半截桃木剑,竖在身前大声道:“你们不是很牛B吗?打死我呀?打啊?我现在就吃了它,看你们怎么办……”说着把鬼参放在嘴边,作势要吞下去。 贺老道急道:“慢着,有话好好说,我可以保证你能安全地走出去。” “保证?你用什么保证?你个老骗子!”阿丑气道。 “保你娘啊!你吃啊!吃啊?”二爷恶狠狠地扣动扳机,“呯”一枪打在阿丑肚子上,“弄死你得了,他娘地今天谁也别想走!” 阿丑也知道二爷现在是真的疯了,根本没有理智。他把心一横,也不顾身上中了一枪,握住鬼参“喀嚓喀嚓”几口就吞到肚子里,放声狂笑道:“吃了!我他娘地吃了,那又怎么样……” “吃了?吃了……”二爷的心也像是被阿丑嚼烂了一样,一下子站起身子,鲜血像是小姑娘突然而至的月事一样顺着双腿流下来,他举起手枪疯狂地像阿丑射击,“你他娘地真吃了?我要吃了你……对!我一定要吃了你!” 贺老道把孩童僵尸扑倒在自己身下,躲避石壁上乱飞的跳弹,朝二爷骂道:“你疯了吗?不是还有一株鬼参么?” “还有一个你娘!你以为我是养殖的么?满裤裆里都是这东西?我就他娘地那么一株,还被这孙子吃了!”二爷咬着嘴唇说道,但是现在身体上的疼痛已经无法和他内心的创伤相提并论。 七年来,他绞尽脑汁筹划着为自己续接命根子,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到一株鬼参。预定计划被阿丑破坏掉了,而且这丧门星还吃了鬼参,让二爷一时之间有些承受不住。 贺老道一听,大骂道:“去你娘B,你敢骗贫道?” “滚你娘地!少他娘说我,你个老杂毛不是一样阴我吗?”二爷指着双腿间被切开的口子,朝贺老道疯狂地喊道。 贺老道看着二爷披头散发裸露下身的样子,忽然阴笑道:“你怕什么?做不成男人,正好做个女人……” 二爷也望着自己两腿间,一阵头晕目眩,“噗通”坐在地上,直挺挺地说不出话来。 阿丑只觉得咽喉和胃里一阵冰凉,浑身像掉进冰窖里一般,连血液和骨髓都仿佛被冻上。他脸色惨白,嘴唇不住地哆嗦,舌头也有些僵硬地顶在牙齿上。 刚才在二爷乱枪中,阿丑肚子上又中了两枪,但是伤口却很小,冒出的鲜血也慢慢地被止住了。 贺老道没想到二爷只有一株鬼参,更没想到这仅有的一株鬼参却被阿丑吞吃了,眼看精心策划的一切都将付诸东流,一张老脸像橘子皮般紧紧抽在一团。 贺老道忽然指着阿丑,对僵尸儿子说道:“吃了他,快!快点吃了他!”他这也是无奈之举,不知道钝钝吃下阿丑之后能否得到鬼参应有的效果,但是情势所迫,贺老道不得不这样做。 孩童僵尸刚才和阿丑互相抛扬尘土,玩得十分开心。猛地听到老爹让自己吃掉阿丑,小眼睛眨巴几下,有些愣住了。它从没有吃过活人,以前吞噬干尸的时候觉得和嚼爆米花没什么区别,但是要吃掉活生生的阿丑,它却不知道如何下嘴。 贺老道看到儿子呆头呆脑的样子,气得打手一拍钝钝脑袋,叫道:“快点!吃了他……” 孩童僵尸被打得一歪脖子,连忙扑到阿丑身上,张开小嘴用细细的獠牙就往阿丑脖子上咬去。 此时阿丑身体瞬间又变得火热起来,皮肤的表层在冷热交替下慢慢地结出了一层硬膜。孩童僵尸一咬之下,獠牙居然被滑到一边。 阿丑在懵懵懂懂之中知道那小僵尸要来咬自己,用尽全身力量推开钝钝,挣扎着站起来。孩童僵尸又是猛地一扑,像只猴子一样在阿丑身上不停地抓挠撕咬。 阿丑也只是靠本能来挥动手臂,仗着皮肤上突发的异变和孩童僵尸撕打在一起。 迷迷糊糊中,阿丑听到那孩童僵尸嘴里发出“吱吱吱”地惨叫,他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手中那半截桃木剑乱挥乱舞之下,在孩童僵尸身上割出数道伤口,正往外冒着黑色的脓血。 阿丑忽然想到苏瑶原是修道中人,这桃木剑可能是她斩妖除魔的灵器,才能弄伤孩童僵尸。想到这里,阿丑便双手握住半截剑身,对着钝钝说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二爷的脑子有些清醒过来,他紧紧地把裤子夹在双腿间堵住伤口,忽然看到贺老道让儿子钝钝吞吃阿丑,心中狂怒起来,骂道:“老不死的,你还想着那株鬼参?做梦吧,必须由我来吃了他!”举手就是一枪打过去。 孩童僵尸有些惧怕阿丑手中的桃木剑,不停地晃动身体想避开剑尖,然后再扑倒阿丑。只听得背后“呯”一声枪响,钝钝像是被蛮牛大力撞上一般,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扑。 阿丑手中那半截桃木剑如同切豆腐一样,毫无阻碍地刺进钝钝胸膛正中。孩童僵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死死地抓住阿丑双手,四肢不停地抽搐。 贺老道在僵尸儿子身后,视线中并没有看到阿丑的桃木剑,以为孩童僵尸是被二爷的子弹击中,痛呼一声,不顾双腿笨拙,cao起那根骨棒就往二爷头上砸去。 二爷向旁边一滚身子,大声道:“老杂毛,心疼了?那你就再疼点吧!”抬手又是一枪打出。 子弹又打中孩童僵尸的后背,在刚才那个弹孔上爆开,巨大的冲击力把它和阿丑打得向前飞出去老远,滚落在石台边上,将几根桃木桩压倒。 那法阵缺了一角之后,立时停止了运转。白雾渐渐消失,只剩下医生僵尸躺在石台上,额头贴着几道灵符,身上法阵形成的水银状光华也慢慢退去。 贺老道见二爷又对僵尸儿子开了一枪,顿时眼中像冒火一般,一骨棒砸在二爷腿上。“咔嚓”一声,二爷腿骨传出碎裂的声音,贺老道接着把骨棒高高抡起,重重地砸在二爷后脑。 二爷哼都没哼一声,歪着脑袋没了声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