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老人弯腰正要搬动那些骨骼,却被马俊才给制止了,只见他推了推眼镜,一脸严肃地说道。 “慢着黑叔,我想了想,恐怕这些猎豹并非只是守灵那么简单。” 黑山老人一愣。 “怎么说?” 只听马俊才问道。 “你们想想看,除了这几具兽骨之外, 还有没有其他特殊的地方? 我指的是机关位。” 易天成忽然笑了。 “田鸡,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你是说这几具兽骨是开启这扇墓门的关键?” 马俊才点点头。 “不错,老大,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跟二叔倒斗时, 遇到黑楼二叔是怎么做的?” 易天成皱起了眉头,疑惑地问道。 “你是说驭尸?” 马俊才点头。 “没错,就是冥搭门的驭尸术? 不知道老大你学了多少了?” 易天成干笑两声,说道。 “你给我那个笔记,那上面记载的东西,我只是粗略地记了一遍, 还没来得及仔细练习。 大概学的最熟的就是前两章吧。” 马俊才闻言一脸失望。 “那就麻烦了,我现在想了想,黑铁王朝帝王野史的确有‘驱兽以启机关’的记载。 看来想打开这个墓门必须驱动这四具兽骨才行。” 黑山老人一脸惊奇。 “驭尸术?没想到两位贤侄还是冥搭门高足,真是失敬了。 俊才贤侄难道你二叔也是冥搭门高徒吗? 大山这家伙瞒得还挺深啊。” 马俊才摇摇头。 “黑叔,你误会了,我们并非冥搭门弟子,只是知道一点驭尸术而已。” 黑山老人感慨地说道。 “驭尸术可不是那么好学的,听说非常难学, 别说外人了就是冥搭门的弟子,没有个十年八年都难以有所成,据说冥搭门收徒还极为严格,一般人根本学不到。” 马俊才推推眼镜一脸苦笑。 “正是如此,所以说我到现在连一根指骨都驱不动, 能驱动整个骨架的或许只有我二叔了,可惜二叔他......。” 说起马大山马俊才就神色黯然,也难怪他难过,他至今都不知道马大山的真正死因, 不知道他二叔是死在姬家人手上,是为了易天成而死。 提起马大山,布置易天成,连黑山老人那表情都很凝重。 只听黑山老人说道。 “事已至此,贤侄也不必太难过。 咱们还是想想怎么打开折扇石门吧。” 望着马俊才,易天成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暗发誓, 兄弟,你放心马叔的血债,我一定会向姬家讨还的。 拍了拍马俊才的肩膀,易天成淡淡的说道。 “黑叔说得对,人已经去了,再难过也没用,人总要向前看。” 马俊才擦了了擦眼角。 “可是,我们都没学会驭尸术,又该怎么办啊?” 望着那具兽骨,易天成淡淡地说道。 “这几天我好好的研究研究那本笔记, 尽力试一下吧。” 这时张豹走了过来一脸好奇地问道。 “这扇门必须必须用驭尸术才能开启吗? 我觉得那四根青铜锁链才是关键吧,我们何不拉一下试试?” 易天成一脸好笑。 “豹子你知道什么? 如果真是那么简单,墓主还会多此一举搞了四只守灵兽锁这儿吗? 你想得太简单了。” 但看张豹胡表情似乎有点不信,易天成脸上露出一丝邪笑,递给张豹一把金刚伞说道。 “你把伞撑开,拉一下试试。” 张豹虽然有些不解,但依言打开金刚伞,还没用力去拉,仅仅碰了一下一根锁链,只听嗖地一声,一支弩箭射了出来,‘锵’地一声射到金刚伞上把张豹吓了一大跳。 只见他抹了一把冷汗,心有余悸地瞅着那根弩箭说道。 “乖乖,想不到这上面还有机关。” 易天成用布国主那支弩箭,拔了出来,说道。 “你们看看这个箭头,这上面是粹了毒的。” 易天成嗅了嗅有补充道。 “而且还是牵机毒,这股气味跟我们村头那个药厂生产出来的一样。” 听他这么说,张豹额头的冷汗又多了一些。 这时钱老二他们也都围上来了,好奇地打量着那几具兽骨。 易天成回头问道。 “怎么好东西都挑完了?” 刘七点点头。 “剩下的都是一些带不走的大件了, 易兄弟,怎么着,咱们要不要把那些拿不走的都破坏掉? 咱们拿不走也不能便宜别人不是?” 然而易天成摇摇头。 “盗亦有道,凡事不能做绝,还是留给墓主吧。” 说着抬腕看看表,继续说道。 “很快就要到五更鸡鸣时间了, 咱们必须赶快离开。” 钱老二:“哪这个墓门......。” 易天成瞅了一眼那个连着四根青铜锁链的墓门,说道。 “能不能打开,只能看天意了, 这几天我专门研究下驭尸术,希望能有点用,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吧。” 黑山老人点点头。 “说的是,打不开也是没办法的事,也不能急于一时。 时间快到了,大伙把宝贝都装好,咱们赶快离开这儿吧。” 一行七人带着鼓囊囊帆布袋离开了,终于在天亮之前爬出了墓口,回到了营地。 将东西统一分配之后,留下吴安国值班巡视,众人都回到了帐篷里睡大觉去了。 这次值班是吴安国抓阄抓的,当他抓到值班的时候,他傻眼了, 没想到想中的时候不中,不想中的时候却偏偏中了, 他心中直呼倒霉,气得不行。 看到他抓得那个纸条,张豹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老吴,你好运气啊。 这都能中,运气好的令人‘羡慕’,哈哈。” 吴安国脸一阵红一阵白,骂道。 “张豹,你幸灾乐祸什么? 说不准有人看我吴安国不顺眼,故意做了手脚。” 说着还斜了易天成一眼,言外之意是易天成搞的鬼。 但这次他却错怪易天成了,这次真是他的点子背。 见吴安国指桑骂槐,易天成眯起了眼睛,摸着鼻子说道。 “上次你说我,做手脚这次你又说我做手脚。 姓吴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次我一定要跟你赌一下了,如此才能证明我易天成的清白,我这人也不贪, 就赌你分到的那些东西的二分之一,够意思把。要么你跟我赌, 要么你亲自跟我躬身我道歉,并承认自己是个小鸡肚肠心胸狭窄嫉贤妒能的男人, 两样你选一样,这件事必须做个了断。” 易天成心中暗乐,小样不宰你,我就不姓易。 吴安国一听脸就白了,他真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要他向易天成躬身道歉承认自己小鸡肚肠心胸狭窄嫉贤妒能,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是万万不肯做的,吴安国极好面子这一点无人能及,从他跟易天成屡次作对就能可能得出来。 所以他思来想去最终选择了跟易天成赌一把。 之前那次一时胆怯,没赌,他就有点后悔,后来越想越不对。 这次易天成提出哪二分之一的所得去赌, 恰好在他内心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所以他决定赌一把,赢了还可以得到易天成的宝贝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