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成嘴角一挑露出一丝邪笑,拍了拍张豹的肩膀说道。 “不拦最好, 张豹,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照顾黑叔和钱光头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你就不必跟着我们下墓了。” 张豹又恼了。 “凭什么让我去照顾他们两个?” 易天成望着他的眼睛淡淡地说道。 “是我让你照顾的,有意见吗?” 张豹原本还想争辩,但触到易天成那冷酷的眼神, 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垂头丧气地说道。 “我愿意听易哥的吩咐。” 易天成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说。 “这才对嘛, 其实我也是为你的安全考虑, 毕竟古墓里比这里要危险的多。” 只见他扭过头去刘七说道。 “老刘,把你们老大的那把枪拿过来给豹子防身。” 他又从让马俊才从背包罗取出几包东西,递给张豹。 “这是一包铁屑,一包糯米,几个黑驴蹄子和几张辟邪符, 你拿着吧,关键的时候会很有用。” 他又对其他人挥挥手,说道。 “大伙先吃点东西,好好睡个觉, 晚上继续开工,我有点累了,要去休息了。” 找到自己被扯倒的帐篷,易天成又把它重新立了起来, 将背包和挎包丢到里面,将睡袋拉开钻了进去。 从背包里取出一包牛rou干,易天成捏出一个丢进嘴里使劲嚼了起来。 他怔怔地望着帐篷顶,若有所思。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一个声音响起。 “老大睡了吗? 是我,俊才。” 易天成感觉有点奇怪,不知道马俊才为何要过来找他。 “没有,进来吧。” 只见马俊才掀开布帘走了进来,从易天成笑了笑,坐到他的身边。 易天成将那袋牛rou干递给他,问道。 “要不要来一根?这可是伊东特产。” 马俊才摇摇头,说道。 “老大,黑叔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咱们是不是该救救他?” 易天成又将一根牛rou条丢进嘴里,说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他明显是中了邪, 我们又不是巫医更不是道士,只能等回去再说了。” 马俊才一脸苦笑。 “我就怕他撑不到那个时候, 再说黑叔待咱们不薄,又是二叔的朋友, 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们也有很大的责任我觉得...........。” 然而易天成狠狠地咬一口牛rou条,打断了他的话。 “田鸡,你小子正义感过剩可别扯上我, 我可没习惯没事把莫须有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说实话我也想救他可惜无能为力,确切地说是有心无力。” 然而没想到马俊才却摇摇头,说道。 “老大,有心无力的是我,但我觉得你跟我不同, 你或许有这个能力救他。” 易天成‘噗’地一声差点没把嘴里的牛rou屑吐出来。 “你开始什么玩笑, 连你都无能为力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以为我是神仙?还是华佗? 你以为我不想救黑叔吗? 要是有办法我早就救他了, 我说了我是真的没辙。” 然而马俊才却推了推眼镜,脸上带着一种欠扁的笑容说道。 “不,你能。” 易天成怔住了,他真想往田鸡那带着可恶笑容的脸上,挥上一拳。 “这么说,你有办法了?” 马俊才点点头。 “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我们可以一试。 但成败的关键还是在于老大你, 我只是负责在旁协助。” 易天成有点惊讶,指着自己的鼻子。 “成败在于我?田鸡,你确信没搞错?” 马俊才很认真点头。 “没错。” 易天成翻身坐了起来似乎来了兴趣。 “说说看,田鸡,我怎么做才能唤醒黑叔?” 只听马俊才说道。 “老大,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跟着二叔还有三狗在芒砀落倒斗时发生的事情。” 易天成闻言眼睛一亮。 “当然记得,那时候我们还小。 我记得那是一座大民国时期大财主的墓xue, 三狗进去之后好像中了邪一直昏迷不醒,把我们都吓坏了, 二叔当时好像画了道回魂符就把他唤醒了。 醒来之后我问三狗,他说他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记得看到另一个自己躺在地上,他说他当时很害怕,就站在我们身边,但怎么喊我们都不答应。” 马俊才笑了笑。 “没错,据二叔说,三狗子当时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落魂了。 从那以后再倒斗,二叔再也没有喊过三狗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易天成嘿嘿一笑。 “当然知道,因为二狗子是凌晨一点半左右出生的,那个时候阴气最盛的时辰,属于‘见鬼’。 这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哈哈,我以前听这小子说,因为这个特殊体质,这家伙从小都不敢走夜路,也不知道当时发了什么神经居然跟着二叔去倒斗。 哈哈。” 马俊才也笑了。 “他也告诉我了,后来告诉我说。 当时他年纪太小什么都不懂, 在糖豆的引诱下就稀里糊涂的上了二叔的贼船。” 易天成一脸感慨。 “那时候咱们才十一二岁吧,一晃五六年就过去了,也不知道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对了,你提这事做什么? 这和救黑叔有什么关系?” 马俊才一脸正色道。 “当然有关系, 老大,你还记得当时二叔那张符是怎么画的吗?” 易天成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当然记得,哥别的本事没有, 但记性却异乎寻常的好, 怎么,你想让我画出那道回魂符来救黑叔。” 马俊才点点头。 “就是这个意思。” 易天成脸上捉弄的笑意更浓了,故作糊涂地问道。 “哪你为何不自己画? 干嘛来求我?” 马俊才一脸苦笑。 “老大你是不是在故意取笑我, 你明知道我记性没你好。” 易天成这才故作恍然大悟地说道。 “原来如此,哈哈。” 他亲热地马俊才的肩膀嘻嘻一笑。 “别生气兄弟,我只是给你开个玩笑。 不过我虽然记得那道符的画法, 但灵不灵就不知道了,我可不是二叔那种画符高手,我只是一个菜鸟。 而且黑叔的情况和三狗的情况也不太一样,这就更难说了。” 马俊才摘下眼镜擦了擦说道。 “不管怎么样试试总是好的, 我相信老大。” 易天成心中一叹,心说,真不知道田鸡对我的信心从何而来。 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忽然问道。 “对了,黄符和朱砂你带着没有。” 马俊才稍微松了口气。 “带了,都在我背包里,我这就去给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