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老侄子,你终于想通了,叔叔我很高兴,欢迎你的加入。 明早七点带上你该带的东西,在在市北雕塑公园等我,我会派人开车去接你。” 只听马俊才说道。 “好的,我准备一下,明早七点我会准时过去, 另外还有一件事,黑牛叔,我有个同乡的大哥也想跟过去不知道行不行, 他也是干咱们这一行的。” 电话里传来不满的声音。 “什么?你告诉别人了?” 马俊才急忙解释。 “不是的,他一直跟着我二叔倒斗,算是二叔的徒弟,叫易天成,不是外人。” 电话里传来了惊讶的声音。 “易天成?就是你二叔之前跟我提到过的那个小无赖? 哦不,那个少年仔?” 小无赖?易天成脸上多了两条黑线,嘴角开始抽搐起来。 马俊才一脸好笑地说道。 “是的,就是他,没问题吧。” “那好吧,你们一块过来吧,另外,别再告诉其他人了。 否则,黑牛叔真的不带你去了。” 马俊才松了口气。 “明白,明白了黑牛叔。” “好了,就这样吧,别忘了,明早七点,市北雕塑公园。” 那边黑牛很快挂了电话。 马俊才推了推眼镜,高兴第说道。 “老大,他同意啦。” “耶。”易天成一把勾住马俊才的肩膀亲热地说。 “兄弟,辛苦了,辛苦,要不我给你揉揉肩。” 马俊才一脸苦笑。 “算了,我可没小费给你。” 易天成干笑两声。 “你看你多见外,我可没提钱的事,看你说的, 好像我多财迷似的,我这高大威猛无上正义的形象就这样被你毁了。” 瞅了一眼插在自己口袋里的手,马俊才白了他一眼。 “还用毁吗?老大,你的形象什么时候高大威猛正义过? 你的手在掏什么? 你掏了也没用,我口袋里只有十块钱零花钱。” 易天成嘿嘿一笑缩回手去。 “话说,蚊子大腿也是rou啊。 哦不,我是想帮你揉揉腰,看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贪图你那几块钱的人吗, 小气。” 在易天成的罗嗦中,马俊才无奈地揉了揉太阳xue。 心说,老天爷,赶快让这个家伙消失吧。 他已经达到了无耻即有耻的境界了。 .....。 第二天一早易天成两人背着帆布包准时地到了市北雕塑公园。 在冷风中等了大约十分钟,就见一辆小面包开过来了,停到不远的路边,响了两声喇叭。 易天成眼睛一亮,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走吧田鸡,接我们的人来了。” 两人刚走到小面包车身边,车窗降下来了, 从里面露出一个脑袋。 那家伙穿着灰色休闲装,胸口的火影忍者的动漫图案十分醒目, 他一头黄色头发,打着鼻钉,那家伙斜了易天成两人一眼,问道。 “你们就是黑老大要我接的人吗? 快上来吧,老大他们都等的不耐烦了。” 两人刚上了车,小面包就启动了。 只听坐在后面的马俊才堆着笑脸问道。 “这位大哥,你知道这次咱们要去多少人吗?” 那位染着黄发的小青年似乎很拽地说道。 “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多问, 知道多了对你而言不是好事。” 马俊才不好意思笑了笑。 “说的也是,是我太心急了。” 那位小青年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看到那家伙爱搭不理的样子,易天成有点看不下去了,摸摸鼻子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忽然说道。 “我看兄弟脖子上戴的那串天珠项链不错啊,估计价值不菲吧,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 那家伙听了顿时心里十分受用,得意地说道。 “算你识货,豹哥我这条链子可是花了二十五万才拍到手的。” 望着小青年脖子上那串天珠项链,易天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看来豹兄还真是有钱啊,居然花了二十五万拍了一串天珠项链, 你真是赚到了,就算最廉价的三眼天珠没有五十万也拿不下来,你居然只用了二百五。” 马俊才扑哧笑了,看到易天成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就知道某人恐怕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只见易天成一脸‘遗憾’地说道。 “看到你那么名贵的天珠,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我那破盒子显摆了。” 黄毛小青年闻言一愣。 “破盒子,什么破盒子?” 很快他一脸好笑地说道。 “难不成你想拿破盒子跟我的天珠比, 你还真是搞笑。” 易天成摸摸鼻子说道。 “是啊,所以我不好意思拿出来嘛,哪破玩意确实跟您的天珠没法比。” 听他这么说黄毛小青年似乎更得意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我的天珠岂是你那些破铜烂铁可以比的?” 易天成似乎一脸‘遗憾’。 “的确是破铜烂铁啊,所以我打算丢了。” 只见易天成取出一个黄色的小盒子就打算往窗外丢。 没想到那位黄毛小青年瞥了一眼,手一哆嗦差点没撞到前面行驶的那辆车上,引得人家一阵咒骂。 只见他结结巴巴地说。 “田,田黄玉的?” “噢,原来是田黄玉的啊,瞧我,差点看走了眼,还以为是普通的黄石头, 看还有点收藏价值啊,好吧,就不丢了,至少能值得二百五吧。” 看到易天成那副故作惊讶的表情,马俊才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那位黄毛小青年现在就算再傻也明白了,原来易天成在耍他玩, 他的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感觉十分尴尬,简直无地自容。 俗话说一两田黄十两金,那个小盒子怎么说也得一斤多,他脖子上戴的天珠跟易天成的田黄玉盒一比连渣都不是。 这家伙表情极为精彩,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终于理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了。 幸好马俊才不再笑了,反而带着一脸惊奇,问易天成。 “老大,你什么时候弄了个这么个宝贝。” 易天成嘿嘿一笑。 “运气好呗,在地摊上捡了个漏。” 这话假的连他自己都不信,但那位黄毛小青年从后视镜里望向他的目光变得恭敬了许多,不再说话了。 这辆银灰色的小面包车终于停下了,这时一家临街的古玩店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三个人, 为首一人是一位脸色黝黑一脸麻坑的独眼龙,大约有六十来岁的年纪, 但他脚步矫健丝毫不显老态。 他身后跟着的是两位满脸横rou的中年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