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住的旅店,我看了下时间,我愣住了,已经过了三天,完蛋了,会啊不会失效?这事儿闹的,光顾打鬼了,忘这茬了,我找到侵泡的鬼珠,急忙吞了下去。 一点味道没有,或者说没来得及品味道。 鬼珠下到肚子里,一点动静没有。 完了,怎么也得有点动静才行,那怕是很痛,证明珠子是存在的,可这就跟没那么回事一样。 白忙活了,下地府捉恶鬼地,竟然错过了时辰,一阵绝望,一阵迷糊,我躺倒在上,睡着了。 闭眼就进到梦里,这梦可不得了了。眼见九条龙在体上穿梭,子一声爆裂的声响,一下粉碎,我痛苦万分,可我魂魄却非常清楚,我在笼络自己体的碎片,在呼唤他们回来呀,这些碎片果真听我命令,嗖嗖回来了,却聚成一条龙,围着我子绕啊绕,绕啊绕,终于把我子成了。 可我,已经不是我了,子高大无比,:“这四道街,是鬼街。”师傅一边走一边给我介绍,“你看这里所有商铺饭店,都带有鬼字。” 我抬头看过去,果真是鬼地繁多,象,老酒鬼,魏家馆,魅香缘等,再就是同音的‘诡轨贵’都成了这里的门字。这个没有指点,谁也不会发现的,这可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 师傅说:“没有用鬼字招牌的,那经理一定和鬼字有联系,如果不这样,那买卖就难做下去。”按理说鬼街应该是冷冷清清,可北四路却繁华骄人。 沿着北四路走一段,师傅指着不远处的下水道说:“记住,地府的通道从来不走门的,要走洞和。你看好了,井盖泛着蓝光,上边有水润光华的东西罩着的井盖就是地府的入口。”有话说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门你偏行,就是说地府无门的。 来到近前,师傅手拍三下,脚跺三下,井盖自己开了,对,不是开了,井盖没有了。然后师傅迈前一步,跳下去了,我也学师傅拍手跺脚,跳了下去。 忽悠一下,人象做了很陡的一个滑梯,瞬间而下,到了下边我一个趔趄,差点撞到前面一个人上,到是师傅给我拉住。 站定,睁开眼睛看,地府并不是想象的那么华丽,也不是电影里表现的那么狰狞森,到是有些雾蒙蒙的,街道两边的建筑都灰突突的,没有鲜明的颜色,到是四处流动的蓝光和绿光非常诡异的流动。人们都自顾走路,目不斜视。漂亮的女孩和帅哥也比比皆是。 师傅低声嘱咐我,不要四处看,别被魅鬼给勾去,要我紧紧跟在她后边。我用余光看了一下左右,果真有描眉画唇的男女在耸着肩,摇着头在挑逗,可我不理,就去跟别人摇头去了。 师傅很绅士,几乎是背着手走,很多人都认识,还跟师傅点头。 来到一个小楼前,师傅领我进去,跟一个叫常领的人说话,这个人长的很丑,一张马脸,眼睛到鼻子的距离非常大,说话象铜锣一样,嗡嗡地响。 师傅问:“有个叫谢学的人被锁来吗?”原来他来地府也有事要办,不光是为了我。 “好象是有,又好象是没有,让我找找哦!”常领说着,翻过一个发黄的账簿,翻了一气儿说,“还真有,不过不是我们锁的,是他自己来的,还说说笑笑。” “那你赶紧把名字给划去,是不是没报通判审核?” “还没报,为什么不报?”常领不解。 师傅说,“他那是自愿来的,是被女鬼给胁迫来的,他的气被千年的怨鬼给吸去,不得不来。” “千年怨鬼,那岂不是要祸害人间了!”常领听说千年两个字也很惊讶,“好,那我给他划去,不过你可要收服这个怨鬼,要不五后会自动生效的。” “那一定,不收服她我就不来了。” 好象事儿完成了,师傅和常领点头,突然,师傅回头叫我,“小浪,来认识一下,这是索命组首长常领,专门领导无常他们。” 官职是不小的了,怪不得叫常领,就管无常的人,索命候一般都知道是黑无常和白无常,而大家不知道还有红无常和绿无常。黑白是管凡人的,红绿是管高官的,到一定官阶就由红绿无常来锁拿的。 师傅给我介绍就是要我认识,我忙伸手要和常领捂手,可伸出的手却被师傅啪地抽打了一下,打的我好疼好疼,我不解是看师傅。 因为这里施礼是抱拳礼。师傅做了样子,我也跟着做。 常领哈哈笑,“你徒弟长的好漂亮啊!呵呵。有事儿就来吧,我喜欢。”原来地府的人也是外貌协会的。 做完一切后,师傅便领我往回走了,可我不甘心,“师傅,咱们好容易来一趟,好好溜达一下吧!” “那边谢学在等着呢!”师傅不愿。 我央求地撒,还扯了师傅的衣角,“一会儿,就一会儿!” 没办法,师傅只好依我。我们两就朝街市走去。这边的街市闹起来,还有叫卖声,他们卖的大都是些古玩什么的。好象多久远的年代的都有。 在一个姑娘的摊前,我站了下来,这里有好多奇珍异宝哎,有铜壶,铁斗,玉人等多种,我看是不释手,心里想为何不买下一个,回到上面一定能买大钱。于是,我挑了一个铜葫芦,“这个多少钱?” 姑娘也不说话,举出两根手指,我便猜测地说:“两百?”姑娘摇头,没有猜对,我又说,“两千?”还是摇头,“不会是两万吧?这也太贵了。” 姑娘说话了,“两千万。” 这也太吓人了,这么一个铜件,我没好气地说,“两千万我能给你拉一车来。” 这话让姑娘翻眼看向我,好象我的话有多挑衅。 师傅在一边笑着说:“走吧,你的钱买不来的,那得冥币。” 我恍然明白,这是地府,不住哑言失笑。把铜壶扔到地上,铜壶当啷一声,差点没掉地上。 可我转刚走了两步,姑娘厉声叫道:“站住!我发现你上有铜臭味,和我的铜臭一模一样,你是不是偷了我的东西!”姑娘脸愤怒猜疑起来。 “怎么会呢!”我摊手,可我突然想起,谢学家的那个铜笛在我怀里。我就从怀里拿出来说,“对呀,我有铜臭味就对了,因为我有这个。” 可姑娘看后却大叫起来,“快来呀,抓小偷啊,有人偷东西拉——” 我愣了,明明是我的东西怎么她喊丢东西。这时候,师傅拉了我一下说:“还愣什么,快跑啊,这里是说不清道理的!” 于是,我跟着师傅就跑起来,听到叫喊,人们围过来,追过来。后边的人一边追一边呀呀地叫,而且跑过来的人越来也多。 我有些着急,这么多人,抓到还不给打面糊了。就回头跟师傅说:“要不把这铜笛子给他们吧,交出免灾。” “不能给的,咱们还指望它来收复那个千年女鬼的,再说,就是交出去,你也免不了挨揍的,再关到祭司去,那谢学就没指望了。”师傅有师傅的道理。 可我看师傅有些跑不动了,可在这时候,前边有牛头马面拦住去路,“怎么回事,叫什么?跑什么?”牛头马面是界警察和保安之类的份。 我急中生智地说:“快拦住他们,他们打人耍流氓!” “好,你们过去,我看看谁耍流氓!”牛头马面拦住了他们。我们加快脚步,朝绿灯闪亮的街道跑去。 我还在跑,被师傅一把抓住,“停下来啦,已经出来了。”我抬头一看,已经在绥化的北四路了。 我摸摸怀里的铜笛,还在。这就好,这就好,想到刚才,我对也喘息的师傅说:“那边还真好玩的,警察都没法戴帽子。” “还说,有惊无险,赶紧回去了,现在已经午时了,赶在未时回去。” 我们打车急行,不到一个小时就来到了铁力谢学的家里。 曲艳艳真守时,连谢学的同事都没让进来看。见我和师傅回来,忙过来问:“怎么样了,是不是活过来了?我怎么越来越心焦了。” 师傅点头,“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现在已经睁开眼睛了。”师傅走进客厅,撩开蚊帐的薄纱,果然看见谢学已经睁开眼睛。 但他眼神很迷茫,很无助。曲艳艳要扑过去,被师傅给拦住了,“你们退后,稍等。”然后从法器箱子里掏出一贴灵符,用酒精火点燃后,兑到水里,喝到嘴里含住,然后使劲地朝谢学喷去。 谢学一个激灵,人清醒了。睁大眼睛问,“我这是怎么了,好沉的一场梦!” 师傅和我闪后,曲艳艳和家人才围上来,“老公,你可醒了!你好了!你可把我们给吓坏了,是冯大师救了你啊!”曲艳艳高兴的又哭又笑。一家人化悲痛为喜悦了。 谢学虽然活过来了,但子很虚弱,师傅说,他现在和千年女鬼争一口气,所以气短心虚。又会儿女鬼肯定还回来锁谢学嘴里的那口气,等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