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汉波恼羞成怒,抓起桌子上的吞币的金蟾。 “啪!” 一下砸在林若溪的头上。林若溪哼的一声,一下扑倒在地上。 吴汉波以为林若溪是装的,把她翻过身来,身子压上去,发xiele***可他看林若溪的眼睛惊住了,瞳孔扩散了,这才知道人死了。 没想到会出人命,吴汉波****了。自己还精心录音以防后患,这回录音也没有用了。 半夜,吴汉波偷偷地把林若溪装到后备箱里,开进了十公里外的山里,这家伙准备好丰富,弄了假牌照,戴了假面具,把林若溪扔到山崖下。 林若溪就这样被害死了,在吴汉波的身下,林若溪的魂魄就起来了,眼看着吴汉波对自己的尸体进行羞辱,她想报仇,可有气无力。可林若溪心里充满了仇恨,她发誓要报仇。 “后来才知道我的鬼龄不够,我没有足够的怨气是报不了仇的,这个时候遇到了千年的女鬼胡美娇,她说能加强我怨气的办法,我不信,她竟然把法力借我,让我当了两个月的老师,从此我信她了,我认可了,这样我接受胡美娇指使,进了鬼教室。”林若溪最后说。 原来如此。 玛德,我很气愤,那个叫吴汉波的家伙至今逍遥法外,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被他给害成了鬼,真是可恶,我很同情林若溪。 李同伊却不以为然,手里的符咒再次举起,“阎王殿前善恶自有公论,加害你的人,逃不过因果报应,这不是你逗留人间的理由!” 林若溪抬头看着远方,一声不语,泪水盈满眼眶。 看着真不落忍,我再次阻止李同伊,“同伊姐,既然她不再作恶,那就留她一命吧,或许真是可以她自己和那个王八蛋做了了断。” 李同伊停住了,对我说:“鬼的话你也相信,她的事儿我也同情的,好吧,我暂且相信你一把,如果你再有害人,我定会让你魂飞魄散!”李同伊真给我面子,过来用短剑割破墨斗线,但也神不知鬼不觉地拍在林若溪身上一张绿色符咒。 “不敢不敢!”林若溪急忙点头。 解放的林若溪千恩万谢,然后转身去了。 看着林若溪离去的方向,李同伊说:“我已经在她身上下了拘魂咒,只要她不学好,我一念咒,她便完蛋,走,下楼吧!” 我突然想起来王欣怡还在楼顶昏睡,我想过去把五行旗给拔掉,李同伊拦住我,“不用管她,半个时辰,她会自动苏醒,你叫醒她她还会认为你sao扰她。” 一想,还真是,醒来又吵又闹的,到让我说不清,那就不管她。 可我必定不是心狠之人,我怕王欣怡醒来,想不开,再从楼上跳下去,那可就是千古悲剧了。我让李同伊等一等,我要把王欣怡领下楼去。 过去,先把王欣怡凌乱的头发梳理好,重新扎了一下,并把衣服整理一番,特别是内衣,我拉平,不经意间,我的手真是吃了王欣怡的豆腐了,手指碰到她的软组织上的那个点了。 然后,我把王欣怡脖颈上的五行旗拔去。 没一会儿,王欣怡醒了,瞪着眼睛看着我,这回没怪我吃豆腐,可我真的吃豆腐了。“干什么?我又来跳楼了吗?”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来到楼顶。 我点头说是的。 王欣怡突然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然后伸手打我,“你干嘛把灵符收回去?干嘛收回去?” 我平静地叫:“走吧,下去吧,下去跟我拿灵符!”王欣怡听罢乖乖地随我们一同下了楼。 一边往楼下走,李同伊一边自言自语说,“终于印证了我的猜疑,果真这鬼窟在学校,这个学校有人故意养鬼为患,而且是凶恶的厉鬼!” 原来如此,我突然明白了,301室就是叫鬼窟的地方。 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可谁能养鬼呢,自己有小简,也算养鬼了,可小简并没有祸害到别人,但我突然担心起来,这家伙和网友约会也是不对头的,我必须阻止。 因为王欣怡在二楼,在二楼的楼口,我把兜里还剩的灵符给了王欣怡,我故作神秘地要王欣怡不要告诉其他同学,意思是就她有特权,好让她有点感恩的心,跟她紧张的关系应该化解。王欣怡抓到救命草一样捧在胸口,要对我说谢谢,可我已经随李同伊下楼了。 到了院子里,我看见不远处巴静向我们这里走来,李同伊见状一矮身,躲到我身后,还嘱咐我说:“我不方便个她见面,我先回了,有事儿呼我!” 有什么不方便的呢?我纳闷,大概这边是她要在幕后的原因了。 为了她李同伊躲开,我迎了上去。 巴静看见我,惊慌紧张地叫,“李宗陶,怎么了?啊?”好象我已经遭受不测似地。 干嘛这么紧张我?我心里好感动,可低头一看才知道,因为我的穿的是宋明梅的裙子,被王欣怡给扯的不叫裙子了,又没戴女子的头套,所以我的形象有些不伦不类。 “你怎么穿成这样啊?”果真是惊讶这个。 “要打的是女鬼,所以要扮成女子了。”一边说我一边脱下裙子,团成一团,塞到背包里,我笑了一下说,“和鬼一场恶战,不过,我把她给打败了。” “这可太好了!”巴静有些欣喜,“走吧,找个地方说吧!” “好,走吧!”巴静在前面引路,我跟在后面,竟然把我引到了校长办公室,校长也在,好象就在等我是的,这一定是巴静透露的消息。 进屋,巴静打了一盆子水让我洗脸,我的脸被宋明梅画了彩妆,腮红眉黑,让人无法直视那种。洗的时候还遭巴静调侃,“哎,你要是女子也是个妩媚的女子。” 经巴静一说,我还真想看看我这个妩媚的妆容,可惜这张脸已经被我淋水了。 还妩媚女子,不如说风马蚤女子得了,我一边洗一边对巴静说:“唉!我来到这世上时候,上帝个我一支笔,让我自主选择性别的,只要我的胸前画两个馒头和花生,那我就是女的了,可就在我画的时候,有人来敲门,我就把笔藏两腿间,等觉得安全了想去拿笔画,可笔已经长在了身上,拿不下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