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家伙被整了,会乖乖地跟我下去,可这家伙却叫:“不,你不给我个承诺我就不下去!” 这可真没整,都特么这样了,还要我个承诺,我真想亲自抽他两个耳光,想了一下,我郑重地说:“我现在对秦海明承诺,我李宗陶和王欣怡不是朋友关系!”可这家伙不干,非要我写在纸上。 也罢,写就写吧,我掏出纸来,写上了:我不爱王欣怡。字样,下边签上我的名字。秦海明拿了纸条,欢快地跟我下楼了。 巴静虽然在门口,也没听清我们说什么,但她知道我们在吵,就问我发生了什么,我扭头一下,让她问秦海明,秦海明笑着说:“我感觉有种无形的力量要推我下楼,可李宗陶一来,我就好了,这可真的奇怪!” 这个渣,真特么能扒瞎,不过扒瞎是对我恭维,我也就不戳穿他。 一场虚惊。 虽然是一场虚惊,可这回惊动绝不亚于上两回,因为虚惊只有我和秦海明知道,大家以为是鬼闹的,我回到宿舍刚躺下,郭铁就问我怎么回事儿,我也没说秦海明为了王欣怡的事儿闹跳楼,我含糊其辞地说秦海明把灵符没贴rou上,被鬼给钻了空子。 闲聊了些别的,巴静把电话打了进来。 巴静说她又回来了,就在楼下等我,我只好下楼来,巴静等我走进,说跟她走。我就跟她走了,走了一段,我发现巴静把我领到校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就校长杜文德一个在屋,我们进屋,杜文德站起来,说声你们来拉,然后起身给我们倒水,我有些不好意思,那能让校长倒水。 杜文德才五十多岁,可头发白了一半,特别是学校闹鬼这些天,白头发一下多出不少,现在学校流言四起,人人自危,很多学生要转学走人,要不是校长卡着不给办手续,人走的都有一个班了。 落座,杜文德看我说:“李宗陶,我这个校长当的是不是很失败?” 我摇头,“杜校长,这不赖你,闹鬼不是你让闹的,谁也没办法的事儿。” 杜文德叹息一声,“怎么说我这个当校长的有责任,李宗陶,你给我个实底,这鬼你能不能打?” 我有些愣,回头看巴静,这个也不能打折扣哇,我点头说没问题! 见我说没问题,杜文德点头说:“好,我给你出十五万的报酬,只要你把学校的鬼给我摆平!” 这可吓到我了,给这么多钱,给钱当然要了,还是学校给,但我故意沉吟一下,说:“好吧,我明天就开始打鬼!”我侧眼看巴静在挤着眼睛,不知她啥用意,因为猜不透她的意思,我就当没看见,“校长,这正是我的难处,要打鬼得用一些法器,购买法器得用钱的,这回有了钱,我就方便了。” 说这个我才回头看巴静,巴静鼓着嘴,一脸的不屑,却幸灾乐祸。 “那好,你把账号给我,我给你打五万,等事儿成后,我再给你十万!”校长到是痛快。 出了校长办公室,巴静调侃我,“哎,******,把银行卡保管好,别让人给劫了财!” 我笑了,“要劫也是你,别人不知道我卡里有钱!” “我呀不会劫财,但我会劫色!”巴静坏笑。 “我可是未成年,劫我可是犯法的,不过我可愿意和你一起犯法。” “美的你!”巴静笑着,脸却红了半边。·········· 说笑着走一段,我们就分开了,我到校门口下车,但我没回学校宿舍,而是回了旅馆,巴静回家了。 躺在床上,我有点要失眠,明天要打鬼,可搁毛打啊,想想,还是给李同伊打电话吧,但一想电话里面说不清楚,准备明天去李同伊那里。 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老街肘子,因为李同伊他们在这里上到三楼,可我一问服务员,说这里没有叫李同伊的人。 我又提朱子目,他们也说不认识。 怎么搞的,我有点大头,怎么会没有呢,那天就在这里随李同伊上楼的吗。 “哎哎,你们是后来的吧?”我对一个瘦子问。 瘦子瞪了我一眼,喷我道:“你特么才是后来的!滚!” 玛德,这是赶我走?让我很恼火,问个人都不行,还叫我滚,而且说我滚的是个小瘦子,一脚踹翻的瘦子,“你特么再说一遍滚字!” 瘦子眼睛瞪的更大了,看了我上下后,又叫了声“滚!”还补充说,我就说了,咋地? 这么气我,我拿起桌子上是一个酱油瓶,我没用瓶子砸,我用瓶子里的酱油泼了小瘦子。瘦子大叫:“姐夫,这小子打我!” “呼啦!”从屋里窜出三个男子来,有一个厨师样子提着一把菜刀。 我擦,他们都是一伙的。这下要糟,这么多人我可能是打不过,我向门口退去,其中一个家伙跳远地冲上来,离我两米远就跳起,想用脚踹我。这我拿手,顺手牵羊了,看这家伙脚到了,我用手接住脚,一抬。 “吧唧!”小子菊花受搓的样子倒是满生动的。 我跳到门外。 看同伴受挫,几个小子不干了,一齐冲上来,没提菜刀的,却拎着啤酒瓶子,把我给围住了。 我真后悔刚才恋战了,这是要挨揍的吗。 厨师挥舞着菜刀嗡嗡地朝我砍来,我后退着,准备把手里的酱油瓶当手榴弹抛出。 “你们在干什么?”有个女声厉声问。 几个家伙都停住了,规矩地立住,看样子很怕,瘦子辩解说:“这小子故意在这里闹事——” 我抬头一看,这不是李同伊吗,忙叫了声:“同伊姐!” 看是我,李同伊也惊叫了一声,“是你!怎么来这里?” 瘦子看我们认识,也不解释了,悄悄地溜回店里。 “来找你呀,店里的人都说不认识你!” 李同伊笑了,说:“他们都不知道我叫李同伊的,这不奇怪,走吧,跟我上楼!”我又回到屋里,回头找瘦子等几个,不见踪影了。 落座,我问李同伊,“同伊姐,朱师傅在吗?” “不再,她去了灵州。” 什么地方有灵州,真是的,“你没听他说什么时候来我们学校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