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答应巴静了,可灵符还没制造好,等着吧!”我起身离开了,玛德,就是给,也不能这么顺溜地给,太便宜这小子了。 想想就来气。 回到寝室看几个室友都在被窝里烀猪头,这几个货怎么没去上课。 一想,今天是礼拜天,一般的礼拜天都玩到大半夜,然后早晨不起,听他们呼噜声,我困意也涌上来,我爬上我的床铺。 可一掀被子,让我惊呆了,我被窝里躺着个女子。 仔细一看,才清楚,是小简,我惊讶地问小简怎么在这里。 小简坐起说:“旅店被老板娘满屋子撒糯米,我无家可归了,就来了这里找你,看你没在寝室,就躺在我的床上了,因为我被老板娘的糯米打的够呛!” 糯米对鬼是有杀伤力的,小简的的确被打的够呛,胳膊上都被打充血,脸上都被打烂了。一定是老板娘发现屋里有煞气,高人指点,就撒了糯米净宅。切,无家可归了就来找我,我是你什么人! 我突然想起,我是她的主人,找我是当然了。 看着可怜兮兮的小简,我摆手说:“你躺下休息一会儿吧!” “血主,你躺吧!”小简客气的推让。 “那我们一起躺吧!”我躺下了,小简也跟着躺下来,小简大概是怕我嫌弃,躺的很远,让我们之间有一尺的距离,还把脸蒙上了。 闭上眼睛想了一下,小简来我床上,绝不是无家可归这么简单,任何一间屋子她都能进去,睁开眼看她蒙着的脸,我明白了,她是来疗伤的。 我找了个别针,把手指刺破,然后拉开蒙脸的手帕,“给你吸一点血吧!” 小简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欢快的表情,忸怩了一下,但还是把我的手含在嘴里。 一阵冰凉,柔软的舌头舔摸着我的手指,很惬意,很好玩。 过了几分钟,小简松开了嘴,我问行了吗?小简点头说可以了。果真,没一会儿,小简的脸变光鲜,伤口复原了。 这时候我有点牛逼,咱们的血才是血,可以让满是创伤的脸瞬间复原,这样想着,我迷糊着了。 刚睡着不一会儿,手机突然响了,素常我总认为手机铃声小,可这回却很大,吓我一跳,我抓起手机真想摔地上。一看,是巴静,气鼓鼓的,原来她有气,所以声很大。巴静叫:“哎,李宗陶,不是说好给秦海明灵符吗?怎么回事儿呀?你下来,我就在寝室外!”我想解释,手机关了。 我擦,在你家睡一宿不假,你给我洗衣服也不假,可你不能这么随便跟我发脾气吧!我不尿你行吧!翻身想睡,但一想还是别睡了,巴静下一步就是进到寝室来,那时候大喊大叫,我的面子就没处放了。 跳下床,小简也要跟来,我摆手叫她不要来,我们阳光足的很,小简点头。 来到楼下,果真看见巴静在下边,在巴静旁边站着秦海明,还有一个穿警服的中年人,我还没到跟前,巴静对警服男说:“秦局长,这就是李宗陶!” 原来这个家伙是秦海明的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站住,巴静上来就问,“李宗陶,不是说好给秦海明同学灵符的吗,怎么没有给!” “哼!”我嗤笑一声,抬手秦海明,“你问他,我从外面回来,他竟然带几个同伙在校门口威胁我,不给要扒我皮!我就不给你,看你怎么扒我的皮!”我当然给自己找理由。 “我,我带人来堵你了,可我没扒你皮呀!”秦海明给自己解释。 巴静脸色严肃,“秦局,你看,我说有原因吧,你家孩子也太霸道了,本来求人的事儿,变成威胁人了,这叫人不舒服啊!” “李宗陶,你胡说,我要扒你皮是昨天的事儿,今天没有!”秦海明还给自己说, 秦培河抡起巴掌,“啪!”打在秦海明的脖子上,愤怒地骂道:“你混蛋,昨天也不能说那话!” 秦海明被打的似乎满眼冒金星了,捂着半边脸,晃了半天才站住! 打完秦海明,秦培河对我鞠躬一下说:“对不起,我平常教育不严,才使他这么不懂事,看在巴警官的面子上,你把灵符给我们吧!” 终于让这个家伙低头了,巴静也过来说话。 我沉吟一下,说你这是替秦海明道的歉吗? 是是是,秦培河一连说了三个是,然后回头叫秦海明过来给我道歉,秦海明捂着脸给我鞠了一躬,说了对不起。 我掏出灵符,端在手里说:“这就是灵符,是专门为你请的,这灵符一定要贴rou放在身上,我想告诉你,你如果对灵符或者是我有一点鄙视和抵触,那我立即就废除灵符的功能,这个灵符可保你十五天安然无恙,十五天后师傅自然会想办法。”我要给秦海明下一个镇乎,意思是让他老实点,嘚瑟我就废了它。 “不会了,你这回算是救了我们,你就是我们的恩人了,你和秦海明就是朋友了!”秦培河点头。 我才不和这****的做朋友,想了一下,我伸手说:“这个灵符两万块,请把钱付了!” 秦培河愣了一下,急忙说好好,我去车里取,他的车就在门口。 巴静看我,我不看她,这个跟那些不一样,一是这个灵符不是朱子目拿来的,是我受到了惊吓,熬了夜自己做的,二是收的是秦培河的钱,这小子抓我进过拘留,我不能不给秦海明灵符,但不能不收秦海明的灵符钱。 我不看巴静,巴静走到我旁边,用肘碰我,小声说你够狠。我不知道她这是夸我,还是恶心我,秦培河回来了,拿了两万块给我,我撇开巴静,转身回了寝室。 爬到床上继续睡,寝室有个规律,如果能睡过上午,那自然要省下一顿饭钱的,所以大家都往下午睡。 可我努力没有实现,中午时分,我就睡醒了,不是别的,是冷醒的,和鬼同床真的应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