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z这章上传的很晚,今天只能这么一章了,不过却是6000的大章节,希望能弥补今天只有一更的错误。 牧狄和南风跟着焦急的莫言来到地下基地大厅时,齐祥恰好在大厅地板上画完最后一笔。 看着大厅的一切都被推到墙角,而空旷的地板上是齐祥用鲜血画出的巨大图案,牧狄和南风深深被震撼了。 那殷红的线条,繁乱复杂,却又透着某种规律,看上去更像一个阵法。而此刻齐祥正从‘阵法’中心站起身,手腕上是一道触目惊心的血口。 “他…他画了多久?!”牧狄忍不住心中的颤抖,向身边一直害怕的抓着南风手的莫言问道。 “从你们进去就开始了!”牧狄看到莫言手机上显示了这么一行字。 “你TM的怎么不叫我们?!”牧狄不自觉的冲莫言骂了出口。 “你吓着她了!”南风一把将惊恐的莫言搂在怀里,冲牧狄发了火。 莫言想缩在南风怀里,却又坚强的推开南风,飞快的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递给牧狄。 “我叫了,可你们根本不理我!” 牧狄不安的推开莫言递来的手机,想要道歉,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将目光再次投向齐祥。 “齐祥,你TM的不要命了?!给我住手!”牧狄就算没有算过日子,也知道他们进实验室的时间不是一个小时,也不是一天两天,难道这期间齐祥一直在用自己的鲜血画这么一副庞大的阵法? “我终于画完了!哈哈,我终于画完了!”站在图案中间的齐祥似乎听到了牧狄的声音,转身看向图案之外的他们,脸色苍白,却笑得声嘶力竭,疯狂无比。 齐祥话音刚落,身体却因为失血过多软软向后倒去。 牧狄和南风瞬间冲进图案,在齐祥倒地之前抱住了他,与此同时齐祥那还在渗血的手腕,在齐祥的手背上汇集出一道细流,流过手背,流过手指,在指尖凝聚出一滴殷红的血珠。 血珠砰然而坠,砸在了图案中心,砸出一朵令人目眩的梅花。 霎时一股莫名的力量从殷红的线条上升起,骤然形成一圈能量光波,向外推去,脚步稍慢的莫言,瞬间被光**了出去,光波中心的牧狄三人却没受到任何影响。 南风看到莫言飞出去的身体,刚扭过身,还没来得及冲上去,却听到身后噗的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被击穿的声音。 南风忍不住回头看去,发现正抱着齐祥的牧狄愣愣的看着头顶发呆,随着视线上移,南风心脏猛地一跳,一直被放在地下二层,供那些科学家研究的玉简竟然悬浮在他们头顶,而地板上是一个和玉简尺寸相同的,被融化的孔洞。 就在这时,整个大厅猛然一黑,仿佛一切都消失了一般. 无尽的黑暗中,南风忍着心中的恐惧,惊慌的呼喊着牧狄与齐祥的名字可是回答他的只有黑暗的死寂 忽然间,如墨的天空中亮起一道白光,就像舞台上骤然亮起的追光灯,白光照在南风身上,在他脚下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形光团。南风这才发现,牧狄抱着齐祥一直就在他身边。 “这是怎么回事?”南风惊惧的向牧狄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或许要问齐祥。” 牧狄也是一脸惊惧,并低头看向怀里的齐祥,目光中还略带一丝不安。 而此刻昏迷的齐祥手腕伤口开始飞速愈合,那速度竟然比龙魂还要快上许多,随着伤口愈合,齐祥在牧狄和南风的惊讶中睁开了眼睛。 “我靠,你抱着我干嘛?真恶心!” “滚蛋!”牧狄嘴角一抽,松手就站了起来。 齐祥被摔的直哼哼,完全没了先前那一副失血过多的模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牧狄气急败坏的向齐祥问道。 “不知道啊。”齐祥揉着屁股站了起来。 “不知道?这图案可是你画的,你现在说不知道?你蒙谁呢?” 牧狄一听齐祥的回答,顿时恨不得抬脚踹死他。 “我真的不知道!从权杖离手开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不不,应该这么说,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看的见你们,听的到你们说话,可我心里憋的难受,我想给你们说话,可是每次开口的似乎都不是我, 而且,脑子里还有一个图案一直绕啊绕的,我无时无刻不想把它画出来,可是怎么都无法控制身体,直到回到这里! 玛德!终于让我画出来了!可算憋死我了! 齐祥一开口,就像被点燃的炮仗,霹雳吧啦的说个不停,而一旁的牧狄和南风则已经彻底呆傻。 “喂,你们到底听懂没有?” 齐祥看着牧狄和南风这般模样,有些没有底气的问道,生怕两人不理解自己的意思。 “你…说,开口的不是你…那这几天说话的是谁?”牧狄只觉得心中升起一股恶寒。 “我哪知道?反正那些话没一句是我想说的。”齐祥一脸的不耐烦。 “那…那你还记得你说过钥匙之类的话么?”南风也在一边结结巴巴的问道。 “记得,当然记得,这几天就说了那么两三句话,我能忘了么?” “那‘钥匙’是什么意思?快说!”牧狄觉得齐祥画的图案,连玉简都发生了异变,那齐祥一直念叨的‘钥匙’就成了关键。 “哦,这句话虽然不是我说的,但是我理解,和吉野那婆娘打的时候我不是将权杖变成了光剑么?其实那不是剑,而是一把钥匙…” “对!就是这句!”牧狄和南风猛然一喜。 “别打断我!当我手上的血填满权杖上的花纹,生出光剑时……额,就权当他是光剑吧,这样形容好理解一点……”齐祥又开始絮叨起来。 “**的快说,我们能理解!”牧狄和南风彻底急了。 “悟空,你又调皮,不要老是打断为师讲话。”恢复语言能力的齐祥彻底让南风和牧狄感到崩溃。 “说到哪了?哦,对钥匙,当光剑冒出来,我心中就有一种感觉,那是一把钥匙,不是什么狗屁‘绝地武士’的光剑,只是它是哪里的钥匙我就不知道了。”齐祥摊摊手,最终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 “那你还拿它砍吉野砍的那么欢实?!”牧狄有些无言以对。 “用着顺手,干嘛不用?何况它确实有效果,不是吗?”齐祥翻着白眼说道。 “你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钥匙?”牧狄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也许我们马上就知道了。”这时,南风却在一边将目光投到极远处的黑暗中。 顺着南风的指示看去,牧狄和齐祥发现在黑暗的极远处,一个光斑在慢慢扩大,一个古朴的画卷从遥远的黑暗中缓缓来到他们面前。 “齐祥,你到底画的是什么?!”看着越来越近的画卷,牧狄不禁问道。 “权杖上的花纹啊,或许是一种阵法吧…….”齐祥痴迷的看着眼前的画卷,喃喃的说道。 画卷在那他们面前展开,浓重而绚丽的水墨画就的景色秀美之极,忽然间,那秀美的景色瞬间活了过来,真实无比。 翠绿的草色铺满大地,壮丽的山河唯美至极,明净的天空中,秀美的大地上,无数叫不出名字的珍禽异兽在自在翱翔,痛快戏耍,一切都那么真实。牧狄三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想走进那画卷中的世界,却猛然发现他们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光圈,也靠近不了那画卷中的世界。 “我靠!全系技术?!立体影像?!”齐祥猛然叫了起来,就在这时画卷继续展开,景象顿时一变。 不知那是什么年代,田间地头,街道坊市,各类肤色的人们或是劳作,或是叫卖,可爱的孩童,追逐嬉戏,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安静恬逸的笑容,仿佛生活就是这么简单快乐。 在他们头顶的云端,虚空漂浮着容貌极其秀美的一些人,这些人有男有女,男的威武,俊美,女的绝色,明艳,他们或坐或站,五彩的光霞在他们身边如丝带般缓缓飘动,一些模样可爱的异兽亲昵的拱在他们的身畔。 “神仙!” 忽然,牧狄他们心底突然一同升起了这么一个词,仿佛是谁在心里告诉他们一般。 那些‘神仙’眼神慈爱的将目光投向地上快乐生活的人们,仿佛看着他们生活,就是生命中一大幸事。 忽然画卷再次拉开,‘神仙’之上的更高云层间,一个神情冷漠,满脸戾气的‘天帝’骑着一只似虎似豹的异兽出现在那里。 那异兽满身同样的戾气,四爪闪着毁灭的金光,踏碎虚空,踏碎祥云,驮着冷漠的‘天帝’降到了一众‘神仙’之间。 众‘神仙’顿时满脸惊惧,接着便悉数跪在祥云之上向‘天帝’拜服,口中似乎还喊着什么,可是牧狄他们却什么都听不见。 看那冷漠的‘天帝’神情毫无变化,只是随手指向云端之下的凡人世界。众‘神仙’脸色变得极其惶恐,似乎是那‘天帝’想要畅游凡间,他们想拦却又不敢出言相阻。 牧狄他们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不知为何,却心中极其了然他们的意思,明白他们的身份。牧狄他们看得痴迷,不知不觉中画卷又变换了景象。 ‘天帝’幻化成一白服文士,行走在田间坊市中,手中纸扇轻摇,看似风流倜傥,戾气却依然如故。 一众‘神仙’躬身其后,手中擎着笛箫琴瑶演奏着动听的曲子,可是每个‘神仙’的脸上都是不安的神色,仿佛眼前的‘天帝’会一个不经意间就毁了这安逸的凡间。 一幅幅画卷被拉开,‘天帝’在凡间游的好生畅快,忽有一日,几个嬉戏的孩童,不知躲避,撞在了‘天帝’身上,脏兮兮的小手在那华丽的白服留下一个个手印。 虽着嬉闹的孩童离去,众‘神仙’脸色变得极具惶恐,‘天帝’脸上的‘戾气’在一瞬间加剧。 众‘神仙’大惊之下,赶忙护着就要爆发的‘天帝’回到云端,每个‘神仙’都拜服在‘天帝’身前,神色焦急,惶恐不安的指着云端之下的凡间辩解着什么。 ‘天帝’不为所动,依然一脸的暴虐,众‘神仙’无奈,不知是谁先献上一件法宝,继而无数法宝在‘神仙’手中凭空而现,堆积在‘天帝’面前。 “快看!那是‘寒水珠’!”牧狄突然指着法宝堆中的一个令他们极其眼熟,闪着五彩光华的珠子惊叫起来。 “还有龙蛋!”牧狄话音还没落,南风又惊叫起来,牧狄和齐祥闻言看去,只见一枚泛着五彩神光的蛋形球体正从某位‘神仙’手中飞向法宝堆。那赫然就是他们在鄱阳湖畔接受‘龙魂’之力时,在光龙传输的记忆中,所见到的还未卵化的光龙本尊。 牧狄三人心中震惊不已,他们没想到竟然在这个虚幻的世界中,竟然看到了与他们手中的实物相对应的物品。 正当三人震惊不已之时,那画卷中的‘天帝’似乎因为众‘神仙’的献宝祈求,戾气终于淡了下来。 ‘神仙’们看着云端下依然平静的凡间,松了口气,眼神中的不安却依然没有消失殆尽。 ‘天帝’端详着面前的法宝堆,眼神中尽是贪婪之色,忽见他随手一抓,一个秀美绝色的仙女被他从众‘神仙’中抓了出来,一股庞绝的力量从‘天帝’手中流转而出,又从仙女头顶灌入,仙女发出无声的惨叫,瞬间五彩斑斓的仙衣变成了雪服,身后更是生出四只冰雪一般的巨大羽翼。 ‘天帝’松开那仙女,转手又在虚空中勾画出一扇巨大的如同白玉塑造而成的大门。 大门开启,将众多法宝悉数吸进门内,大门瞬间便关闭起来,仿佛从来没有什么法宝,白玉大门似乎也从未开启过一般。 ‘天帝’手掌一摊,一个金光闪闪的物体凭空而现,‘天帝’将那金光闪闪的物体丢给被他改造过的仙女,接着衣袖一甩,仙女身后四翼极限展开,被‘天帝’抽在玉门之上,仙女身后四翼仿佛就像是被钉在门上一般。 似虎似豹的异兽从虚空中踏出,‘天帝’骑着那异兽消失在虚空中,四翼被钉在玉门之上的仙女,手中攥着‘天帝’丢给她的物件,也和玉门一起消失在虚空中,只是消失之前,她那极尽悲伤的眼神让人看着是那么心碎。 “那是…吉野么?她手里拿的是权杖么?!”齐祥指着画卷,冲牧狄和南风惊恐的问道,可是牧狄和南风没有回答他,他们此刻也和齐祥一样,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不管他们相不相信,画卷依然继续展开,归于虚空的‘天帝’此刻安坐于云端,一身白服已经换成了黑若极夜的服饰,那换下的白服正静静漂浮在他面前。 ‘天帝’看着白服上那几枚脏兮兮的小手印,越看越是戾气暴涨,终于,‘天帝’一挥手,一直静伏于他身畔的似虎似豹的异兽仰身长啸,四只带着毁灭金光的爪子踏碎虚空,降身凡间。 一时间安逸的凡间顷刻之间变成了炼狱,异兽仰天嘶吼,四爪践踏大地,天崩地裂,无数人惊慌逃窜,地上死尸遍野,原本明净的天空变得黑红可怖。 半空中原本就很不安的‘神仙’看着凡间惨象顿时变得愤怒无比,无数‘神仙’从云端坠下,将那仍在肆虐的异兽围了起来,经过一翻苦战,异兽身死,一众‘神仙‘看着满目疮痍的凡间,眼神中全是怒火,一‘神仙’悲愤的仰天长吼一声,带着炫目的光霞,身形如箭般冲向天空,接着便是无数光霞跟在他身后冲上了天空。 ‘天帝’面前站满了满眼怒火的‘神仙’,他们嘶声叫骂,神情中只有愤怒,再无惧怕。 可是那‘天帝’依然神情冷淡的坐在云端,似乎根本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众‘神仙’依然骂不停口,甚至有些脾气火爆的‘神仙’已经将手指指向了‘天帝’的鼻尖。 也许是厌烦,也许是恼怒,‘天帝’随手一挥,他面前的站立的‘神仙’们全部跌了出去。 随着一个个‘神仙’目光坚定的站起来,一场大战就此开始。 ‘踏地成寸’!‘鬼影幢幢’!‘破军’!‘狂澜’……一个个令牧狄三人熟悉的力量不断被这些愤怒的‘神仙’使出。 看着这令人震惊的景象,想想先前到处焦土死尸的凡间,牧狄他们恨不得就这样冲上去跟那些仙人并肩作战,可是…他们依然走不出那光圈。 随着一个个仙人爆裂成漫天血雾,‘天帝’披头散发,越战越狂,剩下的仙人也是个个带伤,眼神中也尽是悲烬之色,‘天帝’一看此景,顿时疯狂大笑。就在他疯狂的笑声中,那扇被他隐在虚空的白玉大门,破开虚空露了出来。 玉门上的仙女,挣脱被钉在门上的四翼,手中权杖放出无限光华,瞬间在一端凝聚出和齐祥一样持有过的光剑,仙女回身一转,将光剑插进门缝,玉门瞬间开启,一件件先前被收紧玉门的法宝冲了出来。 剩下的仙人们顿时大喜,飞身上前将一件件法宝用无上法力聚拢起来,生生砸向‘天帝’,而那擎着光剑的仙女也挥剑斩向他。 原本狂笑的‘天帝’脸上乍时露出恐惧之色,双手更是快速翻飞,一团蕴含着无比强大力量的光团从他手上喷涌而出,冲向聚集成团的法宝。 那些残存的仙人原本有些窃喜的表情变得灰暗,从‘天帝’手中冲出的光团和聚集起来的法宝撞在一起,光团迅速包裹起众多法宝,并开始迅速收缩挤压,光团内的法宝似乎发出不甘心的悲鸣声。‘天帝’顿时在嘴角挂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还没等‘天帝’残忍的笑意完全释放出,原本持着光剑,扇着四翼要劈斩向‘天帝’的仙女,身形一转,举剑斩在了光团之上。 光团破碎,狂暴肆意的力量汹涌而出,‘天帝’神色恐惧,遥举双手阻挡汹涌而来的力量,猛张的大口,似乎在不甘心的喊着‘不!” 残存的仙人和那持剑的仙女脸上看了一眼云端下的凡间,脸上挂出了一丝安心的笑意,下一刻,汹涌的力量扫过一切,天空中祥云尽散,湛蓝的天空之上再没一个人影,一件件原本被光团包裹的法宝,像炸开的礼花,闪着暗淡的华光在天空中四散开来,又一一坠向远方。 湛蓝的天空中,只剩下一扇满是裂纹的白玉大门静静悬浮。 画卷戛然而止,原本生动的画面,又归于了水墨勾勒出的景象。 “哎…终有有人开启了‘天境之门’!”牧狄三人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一声带着万世沧桑的叹息从黑暗中又说是从画卷中传来。 “谁?!是谁在说话?!什么‘天境之门’?!”牧狄惊慌四顾,南风和齐祥也仓惶寻找,可是看来看去,除了无尽的黑暗,再不就是静止不动的画卷。 “问我是谁?你们又是谁?如若蝼蚁的凡人,除了名字,你们可曾真的知道自己是谁?”沧桑的声音再次响起,原本已经变成水墨画的画卷中那扇巨大的白玉大门渐渐凸显‘天境之门’四个大字。 牧狄三人被沧桑的嗓音这么一问,顿时觉得满脑混沌,开始质疑起自己,质疑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质疑这个看似真实的世界,甚至质疑一切。 “好吧,这个问题似乎对于你们来讲过于沉重,那看了这么久,你们明白你们存在的意义了么?” “什么意义?!”牧狄恍惚的问道,随着沧桑的声音再次响起,牧狄三人只觉的脑子恢复清明,画卷他们是从头看到了尾,可是这和他们的存在,有什么关系?意义又从何说起。 “去寻找吧…寻找出坠落凡间的那些珍宝,你们就能解开‘天境之门’,就能解开一切,现在我只是在那战斗中残存下来的一丝意识,也许你们能和我一起知道我是谁,这就是你们存在的意义,去寻找吧!” 沧桑的嗓音越来越来远,悠长的回响一直在牧狄三人脑中激荡。 随之而来的是莫言的一声惊叫,牧狄他们才发现,无边的黑暗和那古朴的画卷已经消失,他们此刻依然站在齐祥所画就的巨大图案中,而那玉简正静静躺在牧狄的手中。 大厅里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数十个穿着白大褂的科学家从二层冲了上来,看到牧狄手中的玉简,便一拥而上,疯狂的抢在手中狂吻不止,接着就重新冲回了地下二层的实验室。 牧狄他们这才发现,一直只能被他们三人看见的玉简,竟然能被那些科学家所看见,就在科学家们抢走玉简之时,牧狄他们恍惚看见玉简背后的模糊不清的文字,清晰的展现出先头的几个字‘天境之门’,至于后面的,依然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