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会文把价值1000万的白粉带到山庄蒋先生面前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钟了,我们坐在蒋先生的周围,看着桌子上成箱的雪茄,里面包装着全是白粉。 蒋先生让不相干的人都出去了,屋子里就贾俥、疯人辉、会文我们四个人,我不知道蒋先生下一步的计划,但是当他看见这一批的白粉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出现的不是惊奇和惊喜。 疯人辉仔细研究着白粉,对于他这一代的黑道中人基本上也没有碰过,只是有人偶尔玩玩杜冷丁,而且杜冷丁从医院里流出后,基本上是给黑道中人受伤止疼用的。那个年代的混子都非常鄙视杜冷丁上瘾的人,但这些上瘾的人基本上是受不了刀伤、枪伤这些皮rou的痛苦。 蒋先生:“贾俥撬开了云南老七的嘴,在赵市的接应这批云南人的是我们的人,确实像小九儿说的,我们中间有内鬼,他就是彭亚龙。我最近安排人查了彭亚龙的底,他在澳门输了公司6000万,云南人找上他,通过他的物流公司将货运了过来,由于他在市里担任着全国人大代表,他的企业在我的庇护下不受黑道及公安的sao扰,所以肆无忌惮的运货。上面的人现在认为是我在指示彭亚龙贩毒,所以没有吭声,这就造成一个假象,我不说,上面不问,在这中间彭亚龙做了手脚。这个人必须死!谁去做?” cao,杀人大代表,这可是大案。我跟疯人辉相互看了一眼,因为我俩知道,不是他,就是我。 蒋先生继续说着:“现在我们与云南人已经开打,并且三个省的黑道都会与我们为敌,接下来可都是硬仗啊!我已经收到消息,1个星期后,赵市与各省的交接地方,回聚集很多对手。现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是因为我们这一仗打出了赵市的威风。可接下来,要想控制住这毒品生意,就会死更多的人!我打算这1个星期,将1000万的白粉,低于原市场价格散出去,一是套散换做资金,没钱打不下去,二,看看能不能接到道三省的新朋友。这块肥rou我相信不能在一个省垄断独大。” 疯人辉听完沉稳地说:“蒋先生,我们散完了活,就没了,我们没货源,怎么办!” 会文无意中插了一句:“对付共军要先打,打完了在谈判!” 蒋先生哈哈大笑起来,强将手下无弱兵啊,:“小九儿,会文兄弟说的对,把三省原有的云南建立起来的网打破,然后我们跟云南谈判,只能跟我们合作,用我们建立起来的网。 新的朋友进来,我们把利润给他们更高,他们就会为我们卖命!” 我担心的不是这些,我担心的是兄弟们的命。这次走了10几个兄弟,我让会生把兄弟们的名字、地址、家庭情况一一记录,每家送去了30万,每个月按时按点给固定的账号发工资。我不想让这么鲜活的热血当做炮灰! 我听完蒋先生的话,说实话我很反感,他把打仗死人完全不当做一回事,:“师傅,这次跟云南人火并,我感觉他们有组织,有计谋,而且全是亡命徒。我到是有个计谋,让我们的人损失最下,毕竟我们现在的骨干力量太弱了,如果兄弟们死伤严重,恐怕日后这赵市的地盘被其他人夺取。您看这样行不行,1个星期后,我们引蛇出动,通过公安力量,将他们一锅端。这次来的人我估计都是带有大案、命案的人,咱们不跟他们打持久战,我们利用我们赵市的人和,师傅您动用下人际关系,让公安局长立一个大功吧!” 疯人辉听完了,脸上十分的不好看,因为在他看来这是黑道的事,黑道事就按黑道的规矩来。刚刚想张口。 蒋先生答话了:“小九儿考虑的对,企业长期稳定发展,一定要以人为本,这些死伤的兄弟都为骨干,新的兄弟又不知道是否能够担当大任,万一用人不对,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所以这次我同意小九儿想法,一锅端,然后快速审判,快速执刑。这期间,我安排了贾俥让你们一些核心的兄弟来到贾俥那里进行为期3个月的特训!增加我们组织的战斗力!” 我听完蒋先生的决定,率先张口:“彭亚龙,我去做!” 疯人辉看着我,我点了点头,:“1000万的货我去散,我在号里有各个省的朋友,我去办新朋友的事!” 会文按道理不应该插话,但是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话很多,我当时没有在意,只是觉得平时不爱争先发言的会文,有点不一样。 会文:“我去挑选精兵带到山庄,交付俥哥。” 蒋先生微笑着,拿出自己的雪茄,一人扔给我们一跟,这雪茄当我们点燃的时候,我看见燃烧的热血与生命。 出了山庄,我拉住疯人辉。:“辉哥,我感觉蒋先生是讨厌毒品的,你也一样。但你说为什么这次我们要拼了这么多兄弟的命,去抢毒品生意呢?” 疯人辉摇了摇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雪茄,又看了看天空。无言以对! 我跟会文回去以后,见到聂爽,把蒋先生的意思说了一遍。聂爽的眉头禁皱,连续抽了三跟烟! “毒品是目前黑道最赚钱的生意,老蒋铤而走险干这个,肯定是为了钱。也许在老蒋的心中有一个更大的计划,这个计划需要很多很多的钱。”聂爽不愧是我们的大哥,虽然他不知道蒋先生的计划是什么,但也算说到了根上。 钱?蒋先生已经很有钱了,估计得几个亿吧。那什么样的计划,让他这么急于积累财富呢?我们只是他积累财富的工具,我们兄弟的命就是帮他去掠夺财富。 这个聂爽的猜测,在2年后终于成为了现实。可是那时,为了蒋先生所说这些财富,聂爽已经离开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