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过”周来的声音传来,众人松了口气,终于收工,秦朗走到周来的旁边,周来还在看着画面,秦朗一笑道,“周导,怎么样?” 周来笑道,“不错,不错,第一天大家都发挥得很好,你们的情绪也尽快调整过来,投入里面,”周来高兴道,然后摆了摆手,道,“时间也有点晚了,秦老弟先去休息吧!我再看一看,还要准备一些道具,明天你们的戏份就会变多,要好好休息,千万别累倒了,” 秦朗笑着点点头,连声应道,告别周来,苏媚在等着他,两人坐上了剧组的车回了酒店,两人洗了鸳鸯浴,然后秦朗一把把苏媚抱上了床,春色满园,床底摇晃,无边*久久不停, 苏媚躺在秦朗怀里, 床单已经湿透,想着刚才秦朗对自己的称呼,苏媚只感觉灵魂都要飞天了,紧紧抱着秦朗健壮的身体,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子挤紧他的身体里面去, 慵懒的躺在秦朗的胸口,俏脸妩媚妖娆,动人之极,秦朗抚摸着她如瀑的黑发,闻着发香,她已成为他的女人,身上全部留下他的痕迹,苏媚已经爱他到骨子里, 紧紧的抱着少妇, 悄悄凑到苏媚耳边,悄声道,“妈,我还要!” 苏媚身子一颤,猛然把秦朗扑倒,娇羞与*混着尖叫再次响起, …… 第二天拍摄开始, 剧本上有很多旁白,那些全部是袁七的词, “我与连长的第一次见面直到现在我依然记得,那是一个夏天,天气很热,战场上炮火连天,耳边到处都是轰隆隆的声音,子弹多得数不清,身边不断有兄弟倒下,鲜血飘洒,那一场战斗整整打了三天,而援军迟迟没有到来,” 这里开始播放电视剧, “我以为刘家村完了,当我看到那熊熊大火,那无数日军的肢体残飞,无数鲜血飘洒的时候,我第一次对这个从江桥大战活下来的连长产生了好奇,当我转身告别那熊熊大火,跟上了他的脚步的时候,我知道,我的命运已经跟他联系在一起,” “我们终于来到了黄河口,没有人知道,这一场战斗的惨烈完全不下于江桥大战,我好几次以为自己不可能活下来,我甚至有了当逃兵的念头,因为我的莽撞,连长受伤了!” “我第一次看见周遥的时候其实并没有什么感觉,直到下面的人说她是团长的女儿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她,她很漂亮,也很善良,后来我发现自己有点喜欢上了她,其实不仅只有我,有很多人都暗恋她,只不过他们不敢说出来,因为她是连长的未婚妻,而我不知道,他们也没有和我说,我向她告白了,所有人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连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即使我跟他这么久,但我知道他很聪明,也比我冷静,要不然我们不可能一次次活下来,土匪,鬼子,他一次一次带着我们度过危机,我记得很清楚,他的身上有很多伤疤,其中有两个是我的,两颗子弹,我一直放在身上,也一直想还给他,可惜直到最后也没有还上!” “终于到了豫南,连长已经成为团长,已经过去了五年,周遥快要三十岁了,他们还没有成亲,老团长已经死了,终于他们准备成亲了,” “上面下来命令,日军大举进攻,立刻前往淮南,百团大战终于开始了,婚事被打断,连长没有说什么,立刻召集所有人前往淮南,当我转身回头的时候,只有周遥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看着我们,很红,连长没有回头,我流泪了,” “淮南的战事比我们想象得要焦急,大量的队伍投入战场,炮火一直没有停,天上的飞机整天都在飞来飞去,不时丢下一颗*,只要*爆炸就一定会死人,连长一直看着地图,越发沉默,这场战斗持续了几个月,终于,有消息传来,鬼子投降了,那飞机也没有再丢*,” “连长也松了一口气,好几天没有打仗,我突然想起了周遥,不知道她是不是还站在那颗槐树下面,身上穿着红色的嫁衣,等着我们回去,” “终于,消息传来,鬼子投降,我们可以回去了,连长也露出了笑容,仗打完了,他们终于可以结婚了,周遥应该也很高兴” …… “ACtion” 一身大红色嫁衣的周遥站在村口,俏丽的脸颊添了岁月的痕迹,眼角起了一些皱纹,那瀑布般的头发里面出现了几缕白色的头发,整个人有些沧桑憔悴,即使如此,也掩饰不住眼中的兴奋,那笑意似乎要从眼角溢出来, 她的双手紧张羞怯的抓着衣角,紧张期待的看着村口尽头的路上,她的身后站着三十多个男女老少,小孩,老人,女人,唯独没有男青年,他们同样紧张的看着村口的马路,当初连长去淮南的时候,他们的丈夫,儿子,父亲也被带去了, 一匹马飞快奔来,烟尘飞舞,泥土四溅,所有人睁大了眼睛,带着期待,马上是一个解放军,他的脸上包裹着白色纱布,因为剧烈运动有着鲜血溢出,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脑袋有些昏沉,嘴里喘着粗气, 到了近前,马停下,下了马,众人连忙把他围住,他上气不接下气,干咽了口唾沫,眼睛通红,悲伤过渡,众人扶着她到周遥面前,后面有声音响起,不停的询问自家当家和父亲回来没有, 那人猛然跪在周遥面前,泣不成声道,“团长,团长,他,他,去了!” 周遥怔怔的看着面前的解放军,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变得有些呆泄,茫然的看着村口,那一丝希望再也无存,手指颤抖,嘴唇微张,似乎想说话,却没有说出来,眼泪如水流下,她只感觉天突然黑了下来,整个人一阵眩晕,往旁边一倒, 旁边的李大妈连忙扶住周遥,道,“小遥,你怎么了?”旁边有个大爷连忙道,“快掐人中” 众人手忙脚乱的掐了人中,周遥幽幽醒来,目光呆泄, 这时才有人看向跪下的解放军,出声道,“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说到路上来了吗?怎么去了” 那解放军眼睛通红,嘴唇咬得溢出血来,眼神怨恨,带着泣声道,“本来我们已经到路上来了,但是不知道从那里飞来一架飞机,丢了一颗*下来,落在了指挥部,团长,团长他……” 闻言,周遥再次晕了过去,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