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易尘说要教她些小法术,莫琴本是满心期待的。为了希望不落空,她还特意的确认了一遍。谁知这一遍的确认就没得到答案。 她看易尘如逃般的匆匆离开,似乎是回了房间,心里面便猜想了各种可能。猜着猜着,最后便生出一个结论。 他好说也是供她吃住的人,眼下明显有不对劲的地方,她怎么也得去瞅瞅,以免出了大事都不知道。这是莫琴给自己找的正当理由,其正当的标准只仅限于她来评定。 闲话少说。话说莫琴小心翼翼地来到易尘的门外,见门是落着闩的,便踌躇着要不要敲门的问题。她的小手举起放下了数次后,最终还是敲上了易尘的房门。 轻轻的敲门声响过,房里传来闷闷的一句:“有事明日再说。”这声音是倒是易尘的,不过听起来有几分气急败坏还几分焦躁,然而焦躁之中似乎又透着极力的隐忍。总的说来很纠结。 莫琴当然猜不到易尘此时正为了那杯本是补药的酒,却因他自己没及时的运力化掉而产生的副作用苦恼着。 出于对易尘状态异常的好奇,打着对他关心的旗号,莫琴直接把他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她转了几转瞳仁,贴在门上冲里面喊道:“你怎么了,不舒服的话,我带你去瞧大夫吧!”隔了道门再传入内时,莫琴本就好听的声音显得更是飘忽勾人。 听得那本就从心到身都受着煎熬的易尘,顿时连坐都坐不稳了。 房间里传出凳子倒地的声音,片刻之后才听易尘咬牙切齿地说道:“不必了。凡间的大夫无法医治本仙的病。”他像是知道莫琴会刨根问底一般,说完还把原因说出,不过却是间接的承认了自己身体出了毛病。 他是身体出了毛病,可是此病却不能拿药来医。易尘不得不骂自己大意,也不问清楚就抢了青鸯的酒来喝。不过话说回来,那厮白滋滋的喝着与****同效的酒,就不怕落下眼下窘迫的境地?回头得好好问问青鸯。 一想到青鸯,易尘就觉得头疼。他若真是去问他,只怕会被他狠笑一顿。估计不论在天界也好,在凡间也罢,还没哪个仙像他发生如此狼狈的事。他不是凡人,当然不能用凡人的办法来解决。说得再露骨一些,纵是他想用凡人的办法解决这尴尬的状态,可能等他解决好了,人命也闹出来了。 剑仙倒是不怕杀生,只是……只是让凡人死在床上……他光是想就觉得从此以后的仙途会是一片黑暗的。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把自己关在房里,等着那药劲慢慢退去。 易尘的想法是好的,追求也是纯洁的,可惜偏偏遇上莫琴这搅事的主。 莫琴听易尘间接的承认自己病了,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了一般来了劲。她非但没走,而是更起劲地贴门上说道:“易大仙人,您得了啥病啊?让我瞧瞧呗!”仙生病,是不是与人相同,都是那股颓废、萎靡、提不起精神?她很想观摩观摩。 那幸灾乐祸的声音,偏偏好听得让易尘心猿意马。他紧握着桌角,克制了去开门的冲动,末了从牙缝间挤出一句:“都让你走了,怎么还不离开!”她是想他做出什么才满意么……不对,这丫头不是那种女子,他不能乱想。 易尘硬生生的将邪念压下,握着桌角的手上不觉再用了些力。只听“嚓”地一声,桌角被他捏成了粉末,还不等他错愕,下一刻只觉意识突然恍惚起来。 门前的莫琴,听了易尘生硬的话语,不满地噘了下嘴,正思索着要不要乖乖的离开,门却突然起了闩。在她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房门被猛地拉来。 易尘那双狭长微挑的眼睑半垂着,其中的黑瞳似乎有些迷离的盯着莫琴。他唇角边浮着若有若无的邪笑,使那张本就有几分妖魅的脸更显得勾人。此时易尘的衣领微敞着,能看隐约的看到其中的锁骨。像是在配合他诱人的表情般,他慵散地靠在门框上,看得莫琴退出一步的同时狠吞了口唾沫。 乖乖,没想到痞仙玩起性感来,如此自然半分也不突兀。 “莫琴,你不是想进屋么?”他缓缓地问了一句,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暗哑,好像带着nongnong的欲念。如此不寻常的表现让还在欣赏妖男的莫琴顿时心里一紧,在脑中补了句,这货不是痞仙。 她记忆中的易尘,虽说有几分痞气,几分妖魅,几分腹黑,几分高深莫测,却没有危险的感觉。眼前的他,诱人是诱人,秀色是秀色,可开口一说话,便让她莫明其妙的头皮发麻,似乎是在害怕。 莫琴下意识的再朝后退出一步,还没站稳,眼前一花,整个人腾了空。愣了半秒她发现自己已经被易尘给抱着进了房间。 门是被法术给硬合上的,为了不让人打扰,易尘在合上门的同时还张了个结界。这就意味着,除非是他主动的放了她,否则这院里没谁能打开结界救下此时还很迷茫的莫琴。 哎呦,这痞仙要干嘛?疑问才在脑间闪过,身体再是一个腾空,下一秒,后背触到一片柔软,手间传来的触感让她心间滞了一下。 这是床……痞仙要QJ她?光是这么一想,莫琴的额角挂出一片黑线,嘴角也不停地抽搐。这也太……诡异了吧。 莫琴手脚并用的推开压过来的易尘,嘴里并没闲着的大声嚷嚷道:“喂喂喂,你怎么说也是仙,怎么可以对我一凡间女子做这禽兽之事?住手,住手啊!” 说实在的,易尘也想住手,拿他的话来说,他就算是yuhuo焚身也不愿意随便抓了莫琴帮他泄欲。不过那只是理智时的想法。此时虽说他还意识清楚,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他一边去撕莫琴的衣衫,一边懊恼地在心里暗想,罢了罢了,若是她的话,只怕还是能承受得住他,事后他自然会对她的此生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