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就是听说你要来,到现在还没睡,这不听到你到了,就让我出来等你。”看来没什么大事,此刻张母已经不像打电话时那么哭哭啼啼了。 “那快走吧,别让爸等急了。” “急什么,他是、、、、、、”张母看到了跟在身后的王阿狗,向张思桐问道。 “他是王才,幸亏他带我来,不然这么晚了还真赶不过来。”张思桐边走边回答。 “伯母好。”王阿狗赶紧问好。 张母的眼睛却是亮了,自从女儿离婚之后她一直替女儿着急,现在一个男人能大老远的带她回来,关系显然是不简单。虽然样子不怎么样,但女儿毕竟是离过婚的人了,还能指望什么,只要这男的真心对女儿好,那就足够了。 “爸”进入病房,张思桐急急忙忙去看他父亲的身体,发现只有腿上上了石膏,其他地方都没什么事,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她是怕她妈为了不让她担心,没跟她说实话。 “看什么看,啥事没有。”张父看到女儿这么急急赶回家看他,也是满脸笑容。嘴上却说她,“你回来干啥,耽误工作不好,你来能有啥用呢。” “你这老头子,女儿关心你不好嘛。”张母不开心了,“要是你早同意了拆迁,哪有那么多事,让女儿为你担心。” “哎。是我不好,本来是不舍的住了一辈子的老宅,现在被他们这么一推,我也像开了。” “别说这些了,这事女儿的朋友,多亏了一路把女儿带过来。”张母热情地介绍王阿狗,用一种丈母娘看女婿的态度,“王才,别站着,坐啊。”说着还把王阿狗拉到了凳子上。 “谢谢伯母!” 张父也来了精神,上上下下地打量王阿狗,显然是很张母一样的心思:“多亏有你啊,不然思桐她还赶不过来吧,真是好孩子。” “伯父,你好。”王阿狗赶紧站起来,可不能在人家父母面前表现差了。| “好好好,”张父很开心,“坐下,坐下。”他又转头对张思桐说,“思桐,别傻站着,给王才倒杯水。” “都坐。都坐。”张母笑着去帮王阿狗倒水,“我来,我来。女儿这么大老远过来,也累了。”顺手给张思桐也倒了杯水。 “对,对,你们也累了,都快两点了,你们赶紧去休息吧!”张父开始赶人。 “爸,我不累,我就在这里陪你。”张思桐对张父说道,又转头向王阿狗道,“阿狗,你先去休息吧。” “这、、、、、、”王阿狗想留,又没有借口。 “胡闹,你也去。”张父却不依,“这里有你妈就行,要你在这里干什么。” “是啊,思桐,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还是去休息吧。何况王才他对这里也不熟,这么大老远赶来,你总要照顾好人家。”张母也是劝张思桐。 “那好吧,我明天早上过来。”张思桐只能答应。 “那伯父,伯母你们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再来看你们。”王阿狗也说道。 张思桐和王阿狗一起离开,留下张父张母讨论王阿狗暂且不提。 两人出了医院,11月的深夜,已经有点小寒,王阿狗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张思桐的肩上,张思桐有点诧异王阿狗的细心,有些感动,也有些害羞,“阿狗,我不冷,你被把自己冻坏了。” “我强壮着呢!”王阿狗却阻止张思桐要还他,“这种时候,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这样做的。” 找了一家宾馆,王阿狗开了两间房正要付钱,却被张思桐阻止,“让我来。” 王阿狗也不争,这个时候让张思桐付钱反而能安她的心。 “晚安。”“早点休息。”两人是对门,在门口道别之后,各自进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王阿狗就早早起床,买了早饭等待张思桐。 张思桐也是挂念父母,起得很早,一开门看到王阿狗房间的门已经打开,心中有意思温暖,为了自己昨天那么晚才睡,今天这么早就已经起床了。 张思桐轻轻地敲了一下门。 阿狗在张思桐开门出来的时候就听见了。听到张思桐敲门,马上走了出来:“这是给你买的早餐,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王阿狗把手中的豆浆油条递给张思桐。张思桐微微一楞,感受到王阿狗的体贴,伸手接过来:“谢谢。” “不用谢,是我自己饿了出去吃早点,就顺手给你也带了。”王阿狗不想让张思桐感受到压迫感,“我还给伯父伯母买了一份,我们赶紧过去吧,想来他们也饿了。” “嗯”张思桐本来还想让王阿狗不用去的,可是看到王阿狗如此真诚,却又说不出口,只能跟在王阿狗身后,一起下楼。 “王才,思桐,你们来了啊。”看到王阿狗他们进了病房,张父张母开心的招手道。 “爸,妈。”张思桐先一步走了进去。 “伯父,伯母。”王阿狗跟在身后,“你们还没吃早饭吧,思桐给你们买了豆浆油条,还热的,你们赶紧吃吧。” “是没吃呢。”张母接了过来,把一份递给张父。 张父接过来,也是开心:“还真有点饿了。” 张思桐见王阿狗这样说,有点不好意思:“明明是你买的。”她可不好默认了。 “嘿嘿”王阿狗傻笑。 “都一样,都一样”张父也是大乐。 “对对,还分什么你我,都是一家人。”张母补充道。 这话显然是以为两人已经在一起了,想当然的认定王阿狗的身份。 王阿狗心中大乐,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低下头傻笑。 “爸,妈。”张思桐脸红红的,有些尴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是普通朋友。” “这孩子,还害羞呢。”张父反而取笑道。 不管张思桐如何解释二老是认定了两人的关系。张思桐看二人的态度,知道自己多说都是无用的,也由得两人,只好默不作声。 二老还以为是张思桐面薄,也不再说她,把话题转移到王阿狗身上。 “王才,你家是哪里的?” “王才,你是做什么的?” “王才,你家还有什么人?” “王才,你多大了,结过婚嘛?” 、、、、、、、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把王阿狗仔仔细细地问了个遍。 这一番问下来,二人对王阿狗是更加满意了,年少多金,没结过婚,真恨不得让两人马上去领证结婚。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大家寻声望去,是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门口。 “张林在吗?”中年男子问道。 “我是,”张父应道,“你是、、、、、”这个男子满是富态,显然身份不一般。 “你好,你好,”中年男子拎着一个水果篮走进病房,“我是朱光庆,特地向你赔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