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背在身后的手,一直来回搓捏着。 好可爱啊!真恨不得捏一捏! 暗自掐了自己一把,不行,男女授受不亲,司晨,你忍住啊! 司晨终究还是向徐磊伸出了魔爪,只不过……她拇指和食指在徐磊脖子上带着的项圈锁扣处,轻轻一捏,铁制的锁扣立刻碎裂开来。 “啊!jiejie,好厉害!”徐磊惊喜的拍着手,“我拽了很久都没拽下来呢!”拿起掉在车舱内的项圈,泄愤似的甩在车舱里,项圈“噼啪”做响。 司晨摩挲着徐磊被项圈勒得发红的脖子,疼惜的问道,“磊磊,疼不疼。” “一点都不疼,磊磊可坚强了!”徐磊摇着头,忽略掉他眼里闪着微光的泪花的话,还真是个坚强的孩子。 “嗯,我们磊磊,最乖了!” 徐磊的肚子“咕噜”一声,鸣叫起来,他按着肚子,怯怯的偷看司晨。 那怯懦的表情,让司晨内心一片柔软。从空间里拿出一些食物,“饿了怎么不告诉jiejie呢?” “他们不让,喊饿,会被打的!” 竟然连这么可爱的孩子都毒打,真是一群没人性的人渣! 徐磊揉了揉瘪瘪的肚子,咽了口唾沫,“我真的可以吃么?”徐磊小心翼翼的问司晨。 “当然!以后想要什么一定要告诉jiejie,知道么?”司晨摸着如同大型犬科动物一样的徐磊的头,“jiejie,最喜欢磊磊了。” 听着司晨的话,徐磊抬起头,眼睛里泪花闪动,如同夜空里闪烁的星星。 “磊磊也最喜欢jiejie了!”徐磊笑得眼角弯弯,好不可爱! “乖!”以后有jiejie在没人可以再欺负你了。 龙宇轩一直等侯在车的一侧。 司晨下车后聚拢过来的霸天异能小队的队员,冲着司晨猛吹口哨,表情极度下流。 看到那辆防弹运钞车后,他们对于司晨二人更加不放在眼里了,在他们司晨二人不过就是仗着那辆防弹车,才能活到现在而已。 就算那男人再怎么厉害,带着一个弱女子,缚手缚脚的,而且人数上他们也占了绝大的优势。 司晨仍旧保持着婉约的仪态,笑着问,“请问,你们哪位是队长?” 田宏站在队伍最前面,看见司晨眼前一亮,果然美女,装着风度翩翩的样子,“我就是。” “呵,果然人渣!”司晨话音一落,一把手术刀没入田宏眉心。 对于竟然敢虐待她那么可爱的弟弟的人,司晨觉得他活着简直太浪费空气了。 一瞬间的变故,惊呆了所有人,田宏的眼睛仍旧不能置信的大大的瞪着,比他活着的时候还大。 田宏的身体向后倒去,倒在离他不远的队员身上。 队长被人秒杀了,队员们放开手里牵着的“饵”纷纷逃命去了,没人想着要给被杀死的队长报仇。 “乌合之众,都抬举你们了!” 这些人都可能曾经虐待过徐磊,司晨哪里肯放他们走,司晨使用瞬移跟在那些逃跑的队员身后,一把把手术刀如同长着眼睛一般,追逐着他们。 队员被杀半数,眼看着司晨要赶尽杀绝,他们只能压下惊恐,使劲全力回击。 各种异能袭来,却没有一种异能打在司晨身上,司晨周身有一个rou眼看不见的防护罩,异能碰到防护罩上,瞬间就被防护罩转化,成了防护罩自身的能量来源。 龙宇轩被司晨的突然发难吓住了,那个前一秒还笑意盈盈的女子,瞬间变成了收割生命的死神,她即使杀人的时候,表情也是那么闲适。 如同闲庭漫步一般,那锃亮的手术刀,无声无息的飞舞追逐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随之倒地。 龙宇轩的嘴巴噏动着,却发不出声音。 一团火球,砸向了他,而龙宇轩却仍不自知,司晨背对着龙宇轩,此时霍然回头,见此情景,一把手术刀瞬间被丢了出去,扎入刚刚对龙宇轩使用火系异能的人身上,正中心脏。 火球并没有因为使用死亡而消失,仍旧袭向龙宇轩后背,炙烤的感觉让龙宇轩回过神,转头去看,闪躲已然迟了。 司晨原本是想要瞬移过去救龙宇轩的,看清他眼里的不敢置信后,改变了主意,从空间里拿出软鞭,甩出,软鞭缠上龙宇轩的腰部,用力将他拽了过来,甩在脚边。 司晨低头,居高临下的问道:“怎么,怕了?”怕我了? 龙宇轩被甩在地上,重重的,狠狠的,让他全身都疼了,他知道司晨救了,可是…… “你在杀人!”龙宇轩不能理解,司晨现在杀的是人,不是那些披着人皮的怪物。 她怎么能那么自然的,将那些活生生的人,一一杀害。 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善良的司晨。 “我知道,可是,龙宇轩,你也看到了,最真实的我,就是这样!”残忍而嗜杀,冷血而漠然! 两人说话之际,霸天小队的人,以为有机可乘,攻击的攻击,逃跑的逃跑。 司晨忽然就失去了耐心,收起软鞭,打开纸扇,一条数十米长的火龙钻出,感受到司晨的情绪,愤怒的吼叫着,空地上不止是人就连丧尸都站立不稳,震得倒在地上。 司晨如樱红唇,吐出一个冰冷的字,“杀!” 火龙得到命令,周身火焰大盛,暴涨一倍,飞舞着,将霸天异能小队的所有队员和这一区域的所有丧尸,烧的干干净净。 不远处几个被震得倒在地上,瑟瑟发抖以为必死的,那些曾被霸天小队当做“饵”的普通人,发现自己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而那些曾经虐待他们的异能者,却都化作了灰烬,一瞬间,欣喜若狂。 “不喜欢的消灭就好了,为什么要让自己不痛快?”司晨以前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她从六岁就开始杀人,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这样的。 司晨不懂龙宇轩的感受,就如同龙宇轩不能认同司晨的行为一样。 一个生长在烽火年代,以武为尊的世界。一个生长在和平年代,依法守矩的社会。 两人之间,岂止是六百年的时日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