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更呀加更~~~票留下~~评价留下~~~飘`~呼~~) 我的表情让他嫌恶地往后退出一步,说道:“冷某无断袖之癖,还请自重。”我擦掉嘴边的口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一味地发痴,居然忘记自己现在身着男装,要女子对他发痴还能解释,我穿着男装对他发着痴,不被误会也难怪。 我干笑几声,扯回话题,说:“霜寒是马铁匠送的。”他到是不怀疑,点了点头,自言道:“难怪你不知道。” “这霜寒不就是把名剑么?还有什么背景不成?”我天真的问题,让冷夜然摇头,虽然脸上表情未变,但他的眼中早露出无奈的神色,他说道:“这霜寒,本是一个魔头的佩剑,十多年前这魔头突然失了踪影,过了几年后才有人传出,魔头被人杀了的传说,不过霜寒却仍没消息……”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明白,这名剑还真不是一般有名。 我苦笑,这老马为谢我,给了我一把这么牛的剑,如今丢也不是,继续带着也不是了。冷夜然看明白我的表情,他说:“若是此时丢掉,怕是别人也不信,你……只能自求多福了。”啧……这小子居然叫我自求多福,我不满地剜他一眼,心里却有盘算,于是问道:“姓冷的,你是打算去哪儿?”心中不满嘴里不自觉的就不礼貌了几分,说出来才惊觉自己在说什么,不过话都说出来了,我又说得字正腔圆,冷夜然也不是聋子,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我只能挺了挺身板,等待他的回答。 好在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可能是有什么也不想表露出来,只是淡淡答道:“进长安。”长安,这不提还好,一提心里又有些不快,我轻蔑地问道:“你有良民证么?”舞刀弄枪的怎么可能领到良民证,哼! “有。”呃……天理何在,为什么他都有良民证,我撇着嘴,问道:“你的良民证哪里来的?” 他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虚时他才说道:“没有良民证在身,出入哪里都不方便,等进了长安,你去官府领一张。”他说得好像领张良民证是件轻松的事,我疑惑的看着他,心里不停的腹诽着他,等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此时我脸堆笑容地对他说:“多谢冷公子……冷公子救了我两次,又愿意帮我进城,真是个好人啦!”拍马屁的工夫虽不纯练,但也算无师自通。对于我变脸的神速,冷夜然的眼中只是闪过一丝诧异,脸上仍然摆着要命的冷漠。 两人两马,一前一后来到长安城门边,按冷夜然的说法,只要行同的人有良民证就可以一同进去了,看来今天应该顺利进城。我喜上眉梢,一张小脸充满着兴奋,冷夜然不由多扫了我几眼,眼底居然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守军队长真算是把我给认熟了,本来想借冷夜然的良民证一同进城,谁知道守军队长反复盘问我们,多问得几句下来,我们相互都答不上来了,那也是当然,他连我的名字都没问,怎么回答更深的问题,看样子今天是坚决不让我进城了!我有些怒了,张口骂道:“干嘛就是不许我……”问候******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到身后有人说道:“这……不是夏小兄么?”呃,想骂没骂出口的话,硬吞回去后转身一看,脸上黑了十倍。 黄则不知道看戏看了多久,反正他对我笑了笑,那小童却对我直接吐舌做了个鬼脸,我不甘示弱地同样扯了个鬼脸给小童。 “承儿。”黄则微微责备地喊了声,小童嘟着嘴低下头,明显不悦,我又开始得意,哼,我治不了你,总有一个让你害怕的! 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看得黄则无奈失笑,他脸露笑意对我说道:“夏小兄是要进城?”问话让我大翻白眼,废话,这不明摆的吗?难不成我到长安城门前参观的? 我哀怨地努嘴,矛头指向守军对长,说道:“嗯,他不让进。”说完还怕自己表达得不够明显,手还指了指那人。冷夜然扫了我一眼,再看了黄则一眼,静静地站在一边,他不认识黄则也不想认识,只是冷眼看着我们。 黄则笑了下,摸出个什么牌给守军队长,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只见那守军队长态度惶恐地低下头,但不再阻拦我们。 黄则对我说道:“夏小兄,请。”咦?这就搞定了?这人的身份果然诡异,我看了冷夜然一眼,对黄则道了声谢,牵着小黑进了城。 费了一翻劲,也总算进了长安,冷夜然显然没打算继续和我纠葛下去,牵着自己的马头也不回的走掉了,我却被黄则叫住,虽然我不愿和黄则扯太深关系,但毕竟别人刚刚也算小帮了我一把,就这么走掉也不太好意思,所以只得与他寒暄了几句。末了黄则拿出一块金字腰牌递给我,说道:“夏小兄,以后出入城镇间,只需要拿此物给守城军看看便可。”这么好用的东西,我一时间不太敢接下,他见我有迟疑,又说道:“当做还夏小兄的礼。”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推却便显得矫情了,再说了我也真需要,所以便接了过来,看也没看揣进了怀中。 我不敬的举动又令那小童表情不悦,碍于自己主人都没说什么,也就只敢摆个脸色,却没有明白指出。黄则却没有因我不拘小节的举动而生气,反而有几分开心地笑了笑拱手告辞,便带着小童走了。 这下又只留下我一个人了,我拉着小黑四处找冷夜然的身影,若大的长安,哪里说找就能找到,直到太阳西下,时辰不早,我才不得不放弃。 找了家客栈,吃了晚饭,喂了小黑,感觉还精力十足,我站在房里无所是事,东摸西看地,突然被窗外星星灯火吸引,便从窗口看了出去,这长安与邪州不同,越是晚,越是漂亮,灯火通明,更让在房内待不住,便收拾了一下出了门来。我有意没带霜寒,要真是丢了,也算是了一件事。 出门就是找乐子的,所以我哪里人多,我就往哪走,渐渐的来到一条河边,只见一艘三层高的花船停于河间,我挤进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耳边不时听到“花魁”“美人”等字眼,心里猜了个大概,凑热闹,怎么能少了小仙我?于是我便与一群“狼”人挨人地站在一起等待船上的花魁出现。 不一会儿,人虽没看到,但却听到悠悠扬扬地琴声从船中传来,琴音平静,听不出弹琴之人的心情,但却能感觉出一种超然的淡定,如果弹琴之人就是那没露面的花魁,那这个女人一定不简单。 我对花魁的兴趣比岚芯更盛了几分。 夜风忽起,琴音噶然而停,然后从船顶缓缓走出一人,头发随意披于脑后,额前一排流海,眸子黑如漆,半张脸藏于丝巾之后,不由让我想到一句“怀抱琵琶半遮面”,那淡粉色的小衫随风而动,给人一种飘逸的美。 惊呼、低叹,声音此起彼伏,表达着一个意思,“花魁!”“真美!”人潮涌动,谁都想挤得更前面一点儿,一为能看清花魁的样子,二为花魁能将自己看得更清一些。 我被人群推前推后的,像海中船一样摇晃着,宁我心烦,不就是个美女么,再美能比过岚芯吗?再美能比过我的真身么?我提气跃起,落于船上。来看花魁的人们,被我的举动搞得突然安静了下来。来都来了,难道什么都不做就下去?我回身扫了人群一眼,邪笑的朝花魁走去。只见从她身后涌上来几个大汉,大呵着:“来者何人,速速滚下去。”边说边抬脚朝我冲来,举起手就要揍我,别看我只会三脚猫般的功夫,但也比一般人灵活,于是借力打力,四两拨千金地将那几个大汉顺手摔进河中。 这一切可能发生得太快,我抬眼看见花魁还一脸震惊的留在原地一动未动,于是欺身上前,举手抬起满脸诧异的花魁的小脸,调笑道:“啧,啧,近看更是漂亮。”花魁脸露怒容,却恐我的身手,不敢说话。 我看得手,更加得寸进尺地想去揭她面纱,此时便听到有人喊道:“住手!” 我回身看去,一个穿得花里胡俏的男子,身形潇洒地跃上了船,光看这姿势,我不由暗赞,“好身手!”看来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我耸耸肩,放开花魁的下巴,转身就要走。那花魁离了我的掌握,如被抽干了血液一般,脸色苍白地跪坐下去,泪带梨花地说道:“请英雄出手相救!” 啧,我又没怎么你,需要么?至于么? 不过这花衣男没有花魁求救,都想显显身手,如今听到花魁向他求救,哪里还按耐得住,他抽出腰间长剑,直直朝我刺来。 霜寒被我有意放在客栈,此时只有腰间一把纸扇可作武器,我急忙抽出纸扇,往一旁侧身,并举扇挡剑,看到纸扇被剑锋无情削破,我不悦地拱手说道:“且慢!在下只是好奇,得罪之处还请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