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我用过晚餐又去了锦鲤池,磨蹭了一会,又喂了一会儿鱼才带着春花回到别苑。刚刚进到苑中,便看到赵启天早就负手站在苑里,不知从何此起便等在了那里,此时我心情仍然很好,便笑着对他说道:“来啦,这么早。”说完也不待他回答,便哼着小曲儿朝屋里走去。 春花将赵启天请进屋来时,我正大咧咧地坐在桌前喝茶,左腿搭在凳上一晃一晃地,看到赵启天脸色微暗,我才将腿收了回来,不就是伸伸腿脚而已,干嘛黑着一张脸,我不信你赵启天就没有伸展腿脚的时候,哼,人类真是虚伪。 我用眼神示意他坐下,又让春花关门出去,才对赵启天说:“我得仙喻,今夜无惊无险,你放心在此,等时辰过了就可以离开,保你从此以后蛊毒永不再犯。”说完便看到他眼角微微抽搐,敢情好,他当我是说笑话呢。本小仙懒得与你这凡人计较,既然离殇仙人说无惊便是无惊,无险那定是无险,这不是仙喻是什么? 当下也不想再与他胡扯什么,我喝着茶哼着曲就等那****发作的时辰了。 整个室内就听到我怪里怪气地哼哼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哼的是哪国哪代哪空间的歌曲了,只知道赵启天的脸色越来越怪异。我停下歌声借灯光看到他的脸色越来越红,红得有些不太正常,而他自己似乎也知道身体的变化,眉头皱成川形。 我正想问他怎么了,赵启天却先行开口说道:“你不命人将我绑起来了么?”声音听起来如从喉间发出,十分怪异。我微挑柳眉,奇道:“为何要将你绑起?” 他的喉间又发出奇怪的声响,头却低了下去,好像在与什么抗争着,他此时的样子看起来绝对有问题,可是离殇明明说是无惊无险,那我是不是只用静静等待?此时我也有些举棋不定了。 赵启天的样子总还是有些不太对劲,我站起身来走近他,刚伸出手想去戳他手臂,却被他的大手一把拉住,我愣了下吼道:“你丫吓人啊,这么突然地……”话未说完却被赵启天用嘴封了我的唇。 NND占我便宜,还没等我骂出口,赵启天早就失去理性将我按倒到床上,咦……难道我要被他XXOO了?? 死离殇,你丫不是说我无惊无险吗?这也叫无惊无险?我TM鄙视你…… 住手,敢扯我衣服,我用力给了赵启天一拳,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些,却说出让我欲哭无泪的话,“夏羽给我解药,要不就把身子给我,我受不了了……” 今夜真是要献身于此了,泪奔啊…… “离殇,我恨你……”我用尽全力喊出,四周突然静止了,我身上的赵启天也保持着猴急的样子定格在那,我怔了怔,小心地从他身下挪了出来,却看到离殇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角,我咽下口唾沫,不敢说话。刚刚情急之下,居然喊出心里话了,此时离殇又看不出喜怒,还是不要惹他为好。紧张加害怕,一时之间居然忘记离殇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不好意思,有事耽误,来得晚了。”我唇角微抽,这是刮的什么风,离殇居然在给我解释……明天太阳会从东边正常的升起吗? 离殇不理会我变化的表情,扫了赵启天一眼,将他拉起站直,最后对他吹出一口仙气,大袖一挥,随着静止的时间恢复,离殇也失了影踪。 “咦?”赵启天诧异地又是看手又是摸脸的,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穿得周正,惊讶地说道:“我……你……我的****解了?” 我拉了拉被赵启天扯开的衣服,撇撇嘴坐了下来,解是解了,不过吓了本小仙一大跳,还以为今天就要交待于此了,现在回想起来,那无惊无险,分明是离殇自己胡乱说的,要是今夜离殇打死都不出现,那就成了很惊很险了。 “夏……羽儿……我……我对你……做了什么吗?”赵启天小心翼翼地问着,不是夏小姐,不是夏羽,而是羽儿,看样子他是误会了什么,不过解掉他的蛊毒,也就等于我可以和他谈谈嫁娶的事了,换句话说,就是我不嫁他,他也不用死了。 我不理会他问了什么,只是开心地笑着说道:“你的蛊毒解了,现在不用再执意娶我了,咱们可以一拍两散了。” 赵启天的脸又黑了下来,他说道:“我赵某做事从来不会落人话柄,如今羽儿却要悔婚,羽儿不要名节,我赵某还要脸面。”这是什么人啊,什么名节什么脸面的,我听得吃惊得合不拢嘴,言下之意是解了毒也要娶我过门才行?我是不是表达得不够准确,让他有什么误解? 我皮笑rou不笑地说道:“名节什么的,你不用管,脸面什么的,我管不着,我是不喜欢你,不想嫁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用再执意了吧? 赵启天双眼微眯了眯,虽不知他在想什么,但让我感觉危险,只听他说:“不论夏羽此时喜欢赵某与否,赵某都当娶夏羽为妻。”说完转身开门,大步离开,丢下我在屋内大发雷霆。 好你个赵启天,你非娶,我就非嫁吗?本小仙要上演一出新娘跑路剧给你看看,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没有面子,看是你狠,还是我狠,哼! 春花看到面露阴险的我,吓得没敢多说话,瑟瑟地闪进内室给我铺床,却见到床单凌乱,弱弱地喊了声:“小姐,您与赵公子发生了什么吗?” 我扫过春花的小脸,阴冷地说道:“没有,不过就快有了。”我要让赵启天成为一个大笑柄,否则不能体现出本小仙的厉害,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