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斜倚在天鹅绒的沙发上,呷着刚从云南带来的普洱茶。下面穿着一件大裤衩,红色的,今年是他的本命年。 早上十点钟,他一向都在这个时间段醒过来,这是他的习惯。 一个人要保持一个习惯不容易,尤其是十几年的习惯。 他觉得现在精力充沛,就算前面有两头牛一只老虎,他都可以毫不费力气的把它们打趴下。 武松打虎是靠酒来壮胆,而一来则是靠女人。他的女人都是美女,而是外国的女人。他喜欢干外国的女人,他喜欢听见她们发出那种类似痛苦的呻吟声音。 当然他的体魄很雄伟,他的家伙也是引以为傲的。他一直认为一个男人,尤其是这个男人,应该在有生之年把外国女人干上几个再说。 这也是一种习惯。也保留了很多年。 他的习惯他都愿意去遵守。 很多男人和女人做完事都是没力气,他不是,他是越战越勇,就好像吃了兴奋剂似的,特别当他看到女人们所露出那种痴迷的神色他就会更加有活力,精力,体力。 记得有一次,他和一个女人做完事时候,一个人单挑洪门的一百个人,毫发无伤,回来会接着和女人办事情。 他旁边另一张沙发上,有个非常美丽,非常年轻的外国女人。法国的女人总是那么的性感迷人,这个法国女人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当然,她的价钱也是很贵的。 她蜷曲在沙发上,美丽、温驯、可爱。像一只听话的猫,一来喜欢这种外面看起来清纯的,其实内心狂野的男人。 她的身子微微上/翘,更显得可爱,大而美丽的蓝眼珠眼睛里,带着种天真无邪的神色,但神态间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媚/力。她的双腿修长之极,她的双峰更是勾人眼球。 男人喜欢女人的乳/房,不是越大越好,而是手感问题。 一个女人在美丽,倘若是太平公主,那也是无趣的狠。 现在她眯着翡翠般的眼睛,笑着,她感到很舒服这个中国男人是她最舒服一个。 敲门上响起。 “进来。”一来道,没有叫女人盖住被子,而是让她更一种撩人的姿态睡在他的身边。 他的手握着女人的雪丸,不可否认,手感真他娘的好。 “有人要见主子。”是一个年经人,眼睛看见了法国女人诱人的裸/体,吞吞唾沫,把头低下。 他是一来的女人,不敢再看一眼。 “谁?” “他说他叫唐缺,你认识。” “唐缺。”一来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时候,手指突然一紧,法国女人发出痛苦的叫声,她捏痛了那一颗樱桃。 一来毫无感觉,似乎没有听见:“叫他进来,在来一壶好茶。” “叫他进来。” 沙发上的女人眼睛立刻张开,身子动了动,像是想站起来。她喜欢男人看她的那种毫无忌惮的吃人的目光,她也享受那种目光,但是现在她要上个洗手间。 “你坐下来。” “可是……” “我叫你坐下来,你就坐下来。”一来沉着脸,道:“我的话不说第二遍?” 波斯猫般的女人不再争辩,她虽然享受昨晚上的疯狂,但是她不是傻子,这个中国男人有一些变态。 她不得不又坐下。窝在男人的怀抱,可是她真的尿急了。 “我喜欢你的腿。”一来的双手轻轻的摸着法国女人的双腿,很温柔。 一来点起一根香烟,唐缺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刀依旧背负在背上,就像只一口棺材。 也许他真的把刀当成一口棺材。 红色的棺材,他也喜欢红色,他今年也是本命年。 他走路时很少发出声音,但却走得并不快。 沙发上的女人本来是任何男人都忍不住要多看两眼的。更何况是一个这么美丽的裸/女/呢。 唐缺灰暗的眼睛却始终笔笔直直的看着前面,就好像屋子里根本没有这么一个女人存在。 一来喷出口又香又浓的烟,看着一来:“你好。” “你好。”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是第一次。”金二爷又吸了口上好的哈瓦那雪前。 “你喜欢女人吗。” “不喜欢,我喜欢小孩。” 一来叹气爷,笑了,用大手摸了摸女人的脸,滑,嫩,婴儿般的皮肤:“你不懂得享受,女人,女人是一个好东西。” “但女人就是女人,”一来又喷出口烟:“我只喜欢床/上的女人,很讨厌下床后的女人,都是喋喋不休。” 唐缺的脸上完全没有表情:“我也不喜欢。” 一来大笑:“好,很好。”他的笑声突又停顿:“你这么一大早来找我是不是想做点别的事情。” “是。” “你要杀我。”一来依旧喷着香烟,这一回是对着女人的头发上去的:“你很有礼貌。” “我知道。” “其实我也想去找你的。”金一来喷出口烟雾,仿佛要掩盖起自己脸上的表情:“到底是你的刀子快,还是我刀子快,我听说你每次杀人,都在身上划一刀,是不是真的。” “这是我的习惯。”唐缺的眼睛一直在看着一来。 一来的刀就在沙发上,是一把钝刀,缺口小且多。 “我也很多习惯。”一来显得开心,他发现唐缺是同一种人:“我不喜欢破坏我的习惯” 他又喷出了一口香烟, 女人真的急了,似乎要尿出来。 可是她还是不敢说话,她发现这个走进来的中国男人比较可怕,因为那种灰色眼珠子,令她极端的感到反胃。 还有的是害怕,就好像你的面前有一条毒蛇。 她第一次觉得法国男人好一点,最起码那种眼神多少带一点的柔和。 对于美女,都是带着最基本的礼貌的。 “我觉得我们谁都杀不谁。” 唐却脸上还是一点表情也没有,他想杀人时,脸上也总是没有表情的。 一来等他回答,但是等来沉默,忽然又问道:“你信不信?” “试过才知道。” “两败俱伤。” 唐缺没有表示意见。 他的世界中,不是朋友,就是仇敌。他没有朋友,只有仇人。只有死人。 “你若的要比一比,我也应战。”一来站起来,他现在的感觉就像一只出笼的老虎。 按住女人的头。 “我先出去。”唐缺转身离开,他的右手却放在刀柄上,似随时可拔刀。 法国女人终于忍不住了尿出来。 “唐缺,有意思。”一来厌恶的看了女人狼狈的样子,把手中的烟烫在女人的肩膀上,女人发出凄厉的叫声。 嗷嗷的小野猫被烫伤了。 一来穿上了一套很干净的衣衫,他觉得心情不错,居然也戴上了一黑色的帽子,白色的手套。 在镜子前面,一来露出的一个微笑,粗犷而阳光十足的轮廓,一双冰冷的眼睛。 冷酷, “你可以走了。”一来对着还在尿的法国女人道。 女人点点头,接着她感觉脖子凉凉的,一颗大好的头颅落在地上。 女人头颅滚下的时候,一双美丽的大眼望着一来。 “我突然心血来潮的。不好意思。”一来鞠躬,真的是心血来潮。他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唐缺站在阳光下,他喜欢黑暗,就像他喜欢黑暗的蝙蝠。 他想试试是不是真的那么痛恨阳光。 他晒了十几秒之后,得出一个结论,其实阳光有些暖和,照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几乎感觉他冰冷的血液在沸腾。 “我有发现我们有一个相同的习惯。”潮南打扮的一来笑眯眯的从房间里走出来,不得不说,他适合做明星,抑或健身教练也可以。 “我和你的习惯不一样。”唐缺道,“你是你,我是我。” 一来有点不同意道:“你这么说其实也对,但我想如果我们再活几年,我们会成为朋友的,我们虽然是敌对阵营,但我对你的事情都是一清二楚,相信你对我的事情也是一清二楚。” 唐缺在听着。 “以陈天道的实力是完全不能抗击龙帮的,你应该很清楚这一点,陈天道我没见过,我不方便评论,但是如果你见到门主,你会乐意在我们这一边做事。” “我当你在放屁。” “我的屁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