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颇觉得不好意思,但又不能不说,双手摩挲着,深深的把头低下,不敢看陈天道那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是这样的,我的杂志还缺少一个唯美的画面,我觉得太子和妙竹在床/上的画面很优雅而充满想像,太子,我的杂志走的高端的,深度的路线,所以我不会随便找一副画面的,刚才见到太子和妙竹那种如鱼得水的交/欢之态,我觉得你们俩很合适。” 陈天道先不着急回答他的问题而问道:“你的意思说想要我在去那里一趟?” 小英抬头,更不好意思了:“太子,我可以给你出场费的。” “还有出场费啊。”陈天道笑了笑,低头往下看,眼睛有点眩晕,“这里也就七十多米高,估计摔下去死不成吧?” 小英干笑道:“我开开玩笑的。”他可不想这么英年早逝,为了防止陈天道搞突然袭击,小英还真的与陈天道保持了一米的距离。 “我没那么可怕。”陈天道拿着望远镜走下楼。 “太子,不杀许念了。” “先不杀,留他活着一些时日。” “太子,我还想着问你一个问题。” 陈天道默然不语。 小英道:“我今年二十八岁了,家里有老父老母,他们天天催着我找一个女人回家结婚,好让两个老人抱孙子。” 陈天道没心没肺道:“这关我屁事。” 小英嘿嘿笑:“我觉得那个叫照月的女孩挺不错,我见到了她第一眼,我就觉得人生充满了阳光。” “你看上照月?” “嗯。” “你还是处男吗?” 小英:“……” 陈天道笑眯眯道:“照月曾说过如果她结婚了,她的男人必须是处男,因为她还是处子。” 小英大喊一声:“有没有搞错,这是哪门死的道理。” “你问问她就是哪门死的道理了。” “难道她有处男情结。”小英皱着眉头道,“不知道医院有没有修复处男膜的?” 陈天道一脚对着小英的屁股下去:“滚。” 小英发挥了不怕死的精神:“我改天和照月说说,虽然我不是处男了,但我一定会是一个爱老婆的男人。” 陈天道和小英回到了赵汗青的开的那一间酒吧。 屠岸这鸟人正在享受一个清纯小妹的按摩,一见到两人回来,打了声招呼。 “你这叫受伤?”陈天道无可奈何道,好在自己没有被他骗住了。 屠岸道:“我真的受伤了,不过一见到这么清纯的小妹,我的伤就好了一大半,怎么样?这小妹不错吧,还是高中生呢。” 小英这个花花公子哥以前对于高中美眉那是情有独钟,自从见到了照月好像改邪归正了。 “屠岸啊,姑娘家还是未成年少女,你就别糟蹋了。” 屠岸道:“老大啊,不是我要她来,而是她自己来的,我不找她,她不也找别人,我现在还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呢。”顿了下,“不对,这是你说的话吗?我以前记得你小子三天换一个高中妹子的,咋的,你哪根筋出问题了。” 小英眯着惺忪的眼睛:“我喜欢上了照月,终于决定了,从今以后要做一个好男人。” 屠岸一时没有听清他说谁,转头问道:“你说谁?” “照月。”小英脸色很不好意思道。 “照月那娘们。”屠岸用万分过来人的语气道,“你还是做的花花公子哥吧,照月娘们有问题。” “是处男情结。”小英受伤的表情,早知道他就把第一次留给了照月了,现在是后悔莫及。 “太子,你说说这娘们也太离谱了,是不?” “跟你们说话我觉得自个降低了辈分。”陈天道走出就把,“我去找个人。” 屠岸在后面喊道:“男人还是女人?” “老男人。” “那你自个去吧。”屠岸闭上眼睛,享受着高中妹按摩。 陈天道伸手拦住了一辆的,上车:“去美术学院。” 在的上小睡了十几分钟后,陈天道来到了美术学院, “到了,三十块。”司机大叔对着陈天道说。 陈天道摸了摸口袋,苦笑,他忘记带钱了,不过他一向没有带钱的习惯,以前和小妹出去都是小妹付钱。 “小伙子,你不是要坐霸王车吧。”司机大叔的眼神很不友好。 陈天道的人品貌似没有这么差,“你等等,我不会少给你一分钱,你也不容易。”打了一个电话。 “陈大哥,你没穷到这个地步吧。” 三分钟之后,只见一个马尾辫,俏丽面孔,大约二十上下的女孩悠悠走过来,把钱递给了司机。 “我忘记带钱了。”陈天道脸皮颇厚,打量了这个许久不见的女孩,道,“惜弱没见你几年,你小妮子长得很有活力四射嘛,有男朋友吗?考虑一下我。” 张惜弱白了这家伙一眼:“记得还我钱,现在有一个准男友。” “你爷爷身子还好吗?” “还成,老人家喜欢念叨着,这些天他还对我说你来杭州,我还以为说笑的呢,没想到真的来,不过你这出场的方式很不得人心啊,最起码你是不是该买点东西给我呢?” “我这不是以为有钱在口袋吗?你在这里读了三年了吧。” “嗯,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张惜弱道,一路上都有人和她打招呼,看得出来这丫头在学校有很好的人缘。 张惜弱的爷爷也是一个老不死了,活了一大把年纪,他和陈天道的爷爷是朋友,两家的关系还不错,这一次陈天道来杭州,总不能不来看这张太爷一面。况且对于这张惜弱他也想见上一面。依稀记得小时候这个爱哭鬼老实跟在他的背后叫他陈大哥。虽然有好几年没见了,奇怪的是没有一点的隔膜。 “这栋教师公寓也有快三十年了,还不舍得换。” “爷爷说不换了,换了新环境浑身不舒服。”张惜弱领着陈天道往自家走去,“陈大哥,你什么时候来杭州的?” “两天了。” 张惜弱瞪了陈天道一眼:“来两天了现在才来看我,难道我家没有房间吗?你不是太见外了。” 陈天道陪笑道:“不是,你误会了,我下来是办点事情忙着,所以一忙完我就赶过来了。” “这还差不多,下次记得买些东西。”张惜弱嘻嘻笑道,“买我的礼物就好了。” “你这丫头想独吞啊。” 张惜弱笑吟吟道:“那是,你的礼物是我最想得到的。” “太爷,陈大哥来看你了。”张惜弱走到了正在一张椅子上看书的太爷大声说道,“陈大哥太爷他有点耳背了,你靠近太爷才听见。” “叔叔阿姨呢?” “在上课呢。” “张太爷,我是天道,还认得我吗?那个小时候偷偷把你的画那出卖了家伙。”陈天道蹲到张大爷的前面笑。 张太爷一头花白的白发,戴着老花镜正在看一本书,听到陈天道的话,抬头,回忆的样子,大约三秒后,乐呵呵道:“是天道来了。” “要喝点什么?” “来一杯白开水就行了。” 陈天道拉过一张椅子与张太爷面对面道:“我太爷叫我来看看你,他说很想你,叫你老有空的时候上上北京。” “好的好的。”张太爷有些激动的说道,“来,让我看看你。”张太爷把老花镜脱下,用衣角抹了抹,又重新戴上,很认真的看起了陈天道,“很像,很像,你很像你太爷年经的样子。” “陈大哥,你的水。” 陈天道喝了一口,把水杯放到桌子上,然后对张太爷道:“你的身子怎么样?” “还成,你太爷的身子呢?” “老成精了。” 张太爷笑哈哈道:“你家太爷本来就是一个老妖怪,活了这么久还没去见阎罗王,是不是等着我。”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张惜弱过去开门:“咦,十禾,我记得你上午有课的?” “咱翘课了,没劲,看看你这个朋友了。”张十禾笑吟吟的走了进来,一见到陈天道,有点惊愕,“是你。” 陈天道也是微微惊愕,想不到这么快就见面了,看样子张十禾应该是张惜弱闺中密友了。 “太爷,你好,我又来了,今晚我就在这里吃晚餐。”张十禾笑着对着太爷说道。 “好,好,人多热闹。” 张十禾和太爷说了几句话就和张惜弱闪进了闺房中。 客厅里就剩下陈天道和张太爷。张太爷问起了陈天道一些平常小事,陈天道一一作答,对着这个老人,陈天道打从心里感激的,在陈家落难,没有人愿接济他们的时候,他老人家一直暗中帮助陈家。或而言之,他就是陈家的大恩人。 “天道啊,你结婚了没有?” “没呢。” 陈天道突然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果然张太爷接着道:“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虽然这些年我没见过你,可我这眼睛自信看人眼光不错差,你和惜弱这丫头很般配,你看看惜弱成天和一帮头发乱七八糟的人在一起,我看着就生气。” “太爷,搞美术的人都这样,你就睁一眼闭一只眼,惜弱年经还小着呢,我不急。”陈天道顺着太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