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月原本的群出了点问题,由于病毒缘故,导致所有成员被删除,请喜欢本书者,加以下两个群:13710826,1380765 钱宏安听了,忍不住看了徐玉一眼,笑了起来,道:“那丫头这次倒没有胡说,若论相貌俊美,徐公子果真堪称天下第一。”一语未了,就听得外面有人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钱宏安和徐玉同时抬头看时,却见一个年近四旬的中年女子,带着几个小丫头,来到了两人面前。 钱宏安忙站起身来,躬身行礼,叫道:“母亲!”一边又忙着让座,吩咐丫头倒茶来。 徐玉也站了起来,上前见礼,一面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也叫欧阳明珠的女子,眼见她虽然年近四十,身材也微微发福,显得体态丰满莹润,虽然保养得体,但却难掩眼角处淡淡的鱼尾纹,然而这淡淡的细纹,不但没有影响到她美丽的容颜,反而更是在她眉梢眼底凭添了一份成熟女子特有的风韵——他敢肯定,眼前的这颗明珠,年轻的时候,必定也是一个颠倒众生的妙人儿,难怪能让钱宏安的父亲为他痴迷这么多年。 那********也细细的看了徐玉片刻,点头笑道:“果真是个俊秀的孩子,你是宏安的朋友吗?” 徐玉忙点头道:“不错,小侄见过伯母。”这个欧阳明珠与他心中的那颗明珠显然只是同名同姓而已,巧合罢了,他在心中自语。 欧阳明珠温婉的笑了一下,道:“公子切勿客气,你既然是宏安的朋友,以后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就是,若不嫌弃,常来坐坐!” “多谢伯母慈爱!”徐玉忙恭敬的答道。欧阳明珠温婉的笑容,让他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师娘,有母亲的孩子,都是幸福的,看着她充满慈爱的目光落在钱宏安身上的时候,感觉就像当初师娘在看着他一样。 “不用客气,大家坐下好说话!”欧阳明珠又笑道,一边招呼着钱宏安和徐玉两坐下,一边又道,“我并不知道宏安会带朋友回家,今日初见,却没有备得表礼——姬奴,你去我房中,将前些日子管家送来的那颗大珠子拿过来,算是给这位公子做见面礼。” 徐玉听了,忙推辞道:“伯母,万万不可,在下今日前来登门拜访,未曾备得礼物拜见伯母,却让伯母破费,实在是受之有愧,徐玉担当不起。”他知道钱家的财势,能让这个老钱家的当家主母拿得出手的东西,必然不是凡品,自己无功受禄,委实是于心不安。 “徐公子不用客气,你放心收下就是了,我娘小气得很,尤其对于珠子,她更是小气,到了她手中的宝株,从来就没有见她慷慨的送给过别人,玩腻了也不让别人摸一下,连我这个儿子,哼,也没有要到过她的东西,你现在趁着她高兴,应该跟她多要几颗大珠子,等下还可以分上一两颗给我!”钱宏安戏谑的笑道。 “作死了,连你娘我你也敢编排?”欧阳明珠站起身来,作势要打——钱宏安忙跳了起来,躲到了一个小丫头的身手,几个小丫头好象对这等事情早就司空见惯,一个个都忍不住掩口而笑。 徐玉眼见钱宏安和其母亲打闹取笑,一派慈母顽儿天伦之乐图景,想到自己的身世,不禁又暗自叹息。 欧阳明珠的眉梢眼角蕴满了笑意,慈爱的看着钱宏安道:“算了,别让你说我小气,今天我也送你几颗珠子。”说着,又对一边的小丫头道,“把那七星珠拿过来给少爷。” 小丫头含笑着答应着自去取珠子,而钱宏安却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用了,娘——你别等一下想起来了又后悔,跟我讨回去也就罢了,别找借口让爹给我大板子,这珠子我还是不要的好!” “娘这次不后悔。”欧阳明珠笑道,“你也大了,身边也该带些首饰,好哄女孩子,娘可等着抱孙子呢。” “娘!”钱宏安猛拉着她的手摇着,丑脸已经红到了耳朵根子,叫道,“你儿子生得这么丑,有宝珠也哄不到女孩子的。” 徐玉一直含笑着看着他们母子说笑,这个时候,眼见钱宏安如同孩子一般,拉着母亲的手撒娇,从来没有见过自己亲生母亲的他此时羡慕无比,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眼睛却被一样物件吸引,目光如同有磁性一般,牢牢的盯在了上面,怎么也移不开。 这个钱宏安的母亲,也叫做欧阳明珠的********手上,也带着一只乌金镯子,上面嵌满了宝石,不用细看,凭着知觉,徐玉敢保证,她手上的这一只镯子,也那个皇贵妃欧阳明珠送给他的镯子是一模一样,至少可以肯定,这两只镯子,原本应该是一对。 为什么会这样?绿萝那个爱财如命的小丫头曾经说起过——这样的镯子,属于稀世之宝,绝对仿造不出第二只来,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这镯子本就是一对——这个欧阳明珠,老钱家的主母,和那个皇贵妃欧阳明珠,她们不但同名同姓,竟然还有着一只一模一样的镯子。 徐玉敢保证,这绝对不是一种巧合。深宫贵妃,有着绝世剑法,本身就不怎么正常,从那两个刺客身上的剑伤来看,连他也没有把握,若是和那个皇贵妃交手,他有没有胜算? “公子见笑了!”欧阳明珠眼见冷落了徐玉,忙笑着打招呼道,“我们家就是这样,只要老爷子不在,我们母子可不像一般人家那样的正统严肃,都是我平时宠坏了宏安,你别介意才是!” 徐玉虽然心中满腹的疑团,这时却也不敢微露分毫,忙回答道:“伯母一家天伦之乐,真是羡煞徐玉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啊!” 欧阳明珠闻言,不禁“啊”了一声,目光中怜惜之情大起,忙道:“公子是孤儿?这个倒没有想到——你的父母呢?” 徐玉苦笑着摇头道:“伯母,我们今天不谈这个,如何?” “娘,你也真是的,哪壶不开你就提哪壶,徐公子的伤心事,不说也罢,我们今天高兴,说点别的吧。”钱宏安知道徐玉的事,当即忙抢先岔开话题。 “好好好,是娘老糊涂了,徐公子别见怪!”欧阳明珠性子颇为开朗,倒没有大户人家当家主母的威严。 徐玉忙笑回道:“伯母言重了,若是不弃,别公子公子的叫了,叫我一声‘玉儿’就是了——见着了伯母,我就像是见着了师娘,我是我师娘一手养大的,她对我也像是对待亲生孩子一样,只可惜……”他没有再说下去,只可惜——徐思颖如今下落不明,她去了哪里?她为什么要走?还有和他一起长大的小师妹,她没有回昆仑,如今却又在哪里?他那个不负责任的师傅啊,一走了之,却把太多的问题,留给了他。 欧阳明珠这次却聪明的没有追问他师娘的事,而是一边笑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一边不停的让酒让菜,看着两个孩子说笑,她的脸上,也一直洋溢着慈祥的笑意。 片刻时间,那两个去取珠子的小丫头就回来了,两人手中各捧着一个小小的锦盒,其中一个不等欧阳明珠吩咐,就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了钱宏安。 钱宏安像是抢的一般,从她手中一把夺了过来,然后才对欧阳明珠道:“谢谢娘了,这次你可千万别后悔。” 徐玉看着好笑,原本郁闷的心情如今释怀不少,忍不住问道:“钱大人,你怎么说也是个一品侍卫,而且还是老钱家的少主,要宝珠难道还不容易?” 钱宏安故意幽怨的翻了个白眼,又惹得旁边小丫头们笑了出来,他才撇撇嘴道:“你不知道,我爹刻薄得很,他虽然有钱,但却从来不准我动一下,一个月除了给我那几纹零用钱以外,公款银子可是一分也动不得,要用得有明晰的帐目,所以我可怜啊。” 众小丫头们听了,更是笑得前仰后俯,连钱母欧阳明珠也不仅莞尔,徐玉倒没有想到,在外面一本正经的钱宏安,回家后却如此的风趣。 钱母欧阳明珠从另一个小丫头手中接过了另一只锦盒,打开看了看,递给徐玉道:“这颗珠子是颗难得的夜明珠,如今就送给公子,将来公子也可以把它送给心仪的女孩子。” 徐玉眼见那颗珠子有鸽卵般大小,晶莹夺目,如今才黄昏时分,但宝珠的光芒却是四溢,当即忙推辞道:“伯母厚赐,本不该辞,但这份礼物,也太重了点!” 钱母欧阳明珠闻言,脸色顿时一沉道:“徐公子想来是嫌弃我们钱家高攀不起你这等朋友?要不,或许就是看不上眼这颗小小的珠子。” 徐玉听了,刚才还谈笑风生的欧阳明珠,变脸几乎比小孩子还变得快,不敢再推辞,忙小心的接了过来,口中连道“不敢”,又连连道谢,目光却落在了她丰满圆润的手腕上,那只乌金镯子,镶嵌着的赤火钻发出诱人的光彩,终于忍不住试探的说道:“伯母手上的这只镯子好漂亮,不知道是京城哪家银楼打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