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他按紧了!”高群英狞笑着道。孙利和王强两人忙将徐玉仰天摁倒在地,牢牢的按住了他的手脚。 高群英将那只漏斗拿在手中,走到他身边蹲下,说道:“今天是刚开始,我先给你洗洗肠子,让你轻松轻松!”徐玉知道今天的这顿活罪是在所难免,索性闭上眼睛,给他来个不理不睬。 “行啊!”高群英冷笑道,“若是再过片刻,你还能这般冷静,我就佩服你了!”说着,就将那漏斗的尖柄一头,硬塞进了他口中。那漏斗颇大,尖柄一直伸到了他喉咙里,极是难受,徐玉从鼻孔了哼了一声,想要挣扎着吐出来,却哪里吐得出来。 高群英冷笑着道:“给我往里面灌水!”那两个小弟子忙答应了,取过水桶来,就对着那漏斗望里面灌了下去,水顺着漏斗进入到喉咙,再顺着食道进入肠胃,不到片刻徐玉就觉得肚子饱涨得难受,浑身酸软,开始用力的挣扎,但他内功尽废,又如何能挣扎得了。 只灌下了满满一桶水,高群英方才叫停,眼看着徐玉的肚子涨得宛如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当即拔出他口中的漏斗,冷笑道:“怎么样,这滋味不错吧?” 徐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哪还有力气理他。 高群英狞笑着,猛得重重的踩向他的肚子,饱灌了水的肚子被他用力一踩,水又顺着食道返回上来,徐玉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水来,高群英放声大笑,用力的踩在他肚子上,不停的揉搓,只看着他不停的吐出水来,大约过了一柱香时间,看看他的肚子里的水也吐得差不多了方才停住,而徐玉则已被折腾的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高群英却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又从地上拿起了漏斗,塞进他嘴里,于是刚才的一幕从新上演,如此反复的两三次过后,眼看着徐玉已被折磨的不行了,他才算满足,吩咐几个师弟道:“哪绳子将他吊起来!”又向孙利说道,“高师弟,你去扬州衙门一趟。” 孙利不解的问道:“师兄,去衙门干什么?” 高群英冷笑道:“去衙门里把他们那里的刑具,不管是官刑还是私刑,统统给我搞一套过来,我要好好的整治他。” 孙利看了看被吊了起来的徐玉,点头而去。 也不过只七八日的光景,徐玉已被高群英等人折磨的面目全非,不成人形了,每天高群英都有一大半的时间,呆在这小小的囚房里,想方设法变着花样的折磨他,从刚开始的鞭抽棍打,到后来的炮烙,饿饭,灌毒药,衙门里的那些刑具,以及江湖中人使用的分筋错骨等等酷刑,一样也没落下,统统让他尝了个遍。 这日,徐玉只觉得遍体生痛,趴在地上闭目养神,原本身上的一件白色衣服早已破烂不堪,血迹斑斑,全身的伤口上,皆被撒了盐,只痛的揪心裂肺。 就在这时,门却被打开了,徐玉听到声响,本能的抬头看时,却见高群英、孙利等人又走了进来—— 高群英每一见到他,必定先讥笑戏弄一番,见他趴在地上,忍不住得意的笑道:“徐玉啊!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还有当初英雄救美的风liu倜傥啊,简直就像一只赖皮狗啊!” 孙利等人闻言都大笑起来,徐玉从地上抬起头来,明白自己越是生气他就越高兴,是以也不动怒,道:“你别说废话了,想怎么折磨你爷爷动手就是了!” “哈!”高群英冷笑道:“爷爷,好个爷爷!”说着重重的在他身上踢了一脚,徐玉早就遍体鳞伤,被他踢了一脚,不觉痛得闷哼了一声,只听得高群英又道,“你倒等不及了啊,好哇!今天就让我这个孙子好好的伺候伺候你这个爷爷,你的手脚不是到今天为止,还算完整吗?今天我就专在你的手和脚上做做工夫。”说着就吩咐:“给他上夹棍、拶指,两刑齐上,看他还嘴硬不硬?” 这夹棍乃是三根杨树木做成,长一尺三寸,同小儿手臂般粗细,两头用牛筋连这一齐,用刑的时候,套在犯人的脚踝,用力拉扯牛筋,三根棍子同时收缩,据说不但能伤筋动骨,在这三根无无情木下活活痛死的人都有。那拶指也是类似的刑具,用十根手指粗细的竹子做成,专夹人的手指。 如今孙利、王强两人听高群英吩咐,忙取过刑具,扯掉徐玉的鞋袜,把夹棍套在他的脚踝上,另外两名弟子也取过拶指,套在他手指上,也不等高群英吩咐,四人一起用力拉扯牛筋。 所谓是十指连心,手指和脚踝上的痛楚迅速传遍全身,徐玉哪里还能够经受得起这般的刑囚,不禁痛得惨叫出声—— “啊……”支持不到片刻,就痛晕了过去。高群英吩咐把他弄醒,然后再次用刑,只到徐玉痛得晕死过去三四次,眼看着不行了,他倒也怕就这般折磨死了他,师傅问起时没法交代,才让他们撤了刑具。 眼见徐玉双手血rou模糊,脚踝上也是血迹斑斑,乌青一片,趴在地上不停的痛苦呻吟,想到断臂之恨终于得报,心中又有着一中说不出的满足,当即恶狠狠的一脚踩在他手指上,徐玉再次痛得惨叫,高群英则不禁得意忘形,大笑道:“徐玉啊!徐玉,你可别怨我,要怨,就怨你师傅聂霆,若不是他和我师傅设下计谋,你又怎会被废去武功,还背负着*妇女这样的罪名被逐出师门呢?” “你……你说什么?”徐玉闻言大惊,当下也顾不得疼痛,挣扎着问道。 高群英大笑,道:“好!徐玉,我今天就做做好事,让你死也死个明白吧,虽然具体的经过我并不清楚,但是,千真万确,在那土地庙里的一切,皆是你师傅一手策划的,包括抓许雪馨母子要挟与你,逼你废去武功,都是你师傅聂霆亲自设下的圈套,只有你这个笨蛋,竟然为了他自废武功,甘愿受擒,你也不想想,若非他所说,我们又怎么知道许雪馨母子跟你师傅的关系?” 徐玉愣然,想想这里面确实存在着一个无法解释的漏洞,但是,他无法相信师傅竟然会陷害他—— “不会的——不会的——你骗我,我不相信!”徐玉声嘶力竭的叫道,“我不相信的,我不会相信的……”他虽然口中叫着不相信,但心中却痛得难受,仿佛被谁狠狠的刺了一刀,眼泪也随着流了下来,他这一大叫,不免牵动了伤势,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高群英见他流下泪来,倒不觉呆住了,本能的松开了踩住他的手,想自己这些天来,无论如何用酷刑折磨他,他都处之泰然,从未见过他伤感流泪,没料到今天几句话,竟然可以让他如此伤心痛苦。眼见他剧烈的咳嗽,不停的咳出血来,而血rou模糊的双手,隐隐之间已见白骨,也不停的流下血来,散发赤足,偏体鳞伤,却依然掩不住那俊美清丽的容颜,身子骨虽然清瘦,但骨骼却非常均衬,再加上他皮肤白皙光滑,尤胜妙龄处子。 高群英跟随吕环多年,而吕环幸喜渔色,又好男风,他自然也沾染上了这等好色之病,如今眼见徐玉相貌清秀俊美,不禁动了yin心,当即蹲下身子,抓住徐玉的一只手,问道:“痛得厉害吗?” 徐玉一愣,抬头看时,却看到他炽热而yin邪的眼神,不觉吓了一跳,惊问道:“你想干什么?” 高群英邪笑道:“不干什么,这男人我也玩过不少,但像你这般漂亮的,却还从未见过,那天在树林里,你既然坏了我们师兄弟的好事,今天不如就让你来陪我们玩玩,你若伺候得我高兴,我以后也许可以考虑让你少受些刑罚。” “不——”徐玉大惊失色。 “不?那可由不得你!”高群英yin笑着,强行将他按住,一张臭哄哄的大嘴硬是吻上他的嘴唇。 猛得一声惨叫,高群英忙捂着嘴退开,但已是满嘴的鲜血。却是徐玉趁他不备,咬破了他的嘴唇。高群英大怒,一把抓过他的头发,重重得扇了他两个耳光,只打得徐玉满口鲜血,怒道:“老子今天偏要玩你,看你有什么办法?”说着又吩咐一个小师弟道,“去!把任师叔和高师叔也一并请来,大伙儿等一下一个一个轮流着上他,这小子的身子居然比女人还要柔软。” 那小弟子答应一声,就急忙出去了,而孙利和王强两人也一并yin笑着,不等高群英吩咐,就上来将徐玉按住,开始扯他的衣服。 徐玉听他说竟然要让他的师兄弟及师叔们轮流强暴自己,不禁吓得魂飞魄散,急怒攻心之下,竟然又晕了过去。 孙利见了,叫道:“师兄,他晕过去了!” 高群英冷笑道:“没这么便宜的事,我就喜欢看他痛苦挣扎的样子。”说着,用手抵住他背心的命门xue,输入一道真气。 忽然高群英大吃一惊,发现输入徐玉体内的真气竟然不受他的控制,而自己想要收回,业已不能,只觉得他体内好象有一股极强的吸力,将自己的真气吸了过去,想要出声呼救,却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只有体内的真气,一泄入注,像是进入了一个无底的旋涡,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