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廖诗诗专门去接一个人,赵立恒的内心是极其不高兴,要是为了保持风度,他都有一种骂人的冲动。 看着急躁的赵立恒,廖诚先却是不慌不忙,他夹了一口菜放入嘴里,等吃完后才缓缓道:“那个人相比你们也认识,就是五年前,从你们赵家赚走二百五十万的那人。” “你说的是叶铭?” 赵立恒的脸色猛然一沉,这件事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与其说是在赵家赚了二百五十万,倒不如说是在他的手里坑走二百五十万,因为这家事情,他在赵家的地位极具下降,甚至有人借此,称呼他为‘赵二百五’,所以他对于叶铭这个人,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正是叶铭,他今晚刚好回来。”廖诚先点了点头道。 听到这里,赵立恒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手指捏的嘎嘎作响,但是因为廖诚先在他的面前,他也不好发作,只好面露笑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坐在位置上,叶临风把玩着手中的空酒杯,内心生出丝丝焦虑,其目光不时的向四周望去,寻找廖诗诗的踪迹,可是人不在这里,最后他只能无奈的收回目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之前还在若无其事的喝着酒水的富家公子,瞬间站起身子,抬步走了过去。 叶临风寻找躁动声音的源头望去,带他看到身穿白色长裙,美若天仙的廖诗诗时,其内心的躁动终于消失,腿脚微微一抬,就要从位置上站起来。 可当他看到廖诗诗身旁的帅气男子时,尤其是对方的手挽住男子的手臂时,叶临风的脚步猛然停住,内心升起一抹不悦之色,依旧坐在原地,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 郝宁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点,忍不住苦笑一声,拍了拍叶临风的肩膀道:“不要这样,眼见不一定就是事实,就像是你现在这个样子。” 叶临风的眉头一跳,看了司徒羽一眼,推开手中柔软的手臂,道:“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 没等司徒羽反应过来,叶临风立即走了出去,仅仅是一个扎眼的功夫,后者的身形便从自己的眼前消失,就好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似得。 “好奇怪!” 司徒羽小嘴咕哝一声,看了看郝宁道:“还愣着干嘛?廖小姐已经过了了,身为京都四少难道不过去说几句?” 郝宁思索一下,点头道:“嗯,走吧,去看看,顺便‘领略’一下叶铭这个传奇人物的风采。” 听到郝宁将‘领略’二字家重读出来,司徒羽心里有些奇怪,但她也没有多问,和郝宁向着廖诗诗和叶铭所在的方向走去。 那些富家子弟,不断的廖诗诗送去生日祝福,后者的脸上带着笑容,礼貌的回应着,而叶铭则是面上带着温柔的微笑,穿着黑色的金边礼服,像是一个贵族王子,又像是一名英勇的骑士,站在她身旁。 “诗诗,好久不见了,这次来也没有带什么好东西,这九羽黎黄戒送给你,据说这东西是受凤凰感染的东西,戴上她,你就是凤凰,青春永驻,万世不朽。” 宇承宗出现在廖诗诗的眼前,他取出一倍带着金色流光的戒指,即使在这灯光的照耀下,依旧是耀眼无比,瞬间吸收周围人的目光,而且这东西奇特无比,仔细观看的话,会发现这枚戒指,是九根金色的羽毛连接在一起,而那羽毛仿佛是活物一般,轻轻触碰一下,便会飘动起来。 “这……宇公子,这么贵重的礼物,送给我实在是不合适,你还是拿回去吧!”廖诗诗看着那九羽黎黄戒,虽然耀眼无比,但她却不是那种爱财之人,连忙摆手拒绝。 “圣物配美人,这东西只有诗诗能够配得上,其她人拿着,只会让着九羽黎黄戒的被埋没,变得暗淡无光。”宇承宗面带微笑,优雅的宛如画中的美男子。 廖诗诗并不想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刚准备继续劝宇承宗收回去,其身旁的叶铭却是伸出手,将九羽黎黄戒接了过来。 “诗诗,宇少爷真心真意送你东西,如果不接受了,那就是辜负别人的一番好意了。”叶铭嘴角微微勾起,俊美的面孔,几乎能将所有少女的心融化。 廖诗诗微微点了点头,觉得叶铭说的有些道理,于是抬头对宇承宗道:“那就谢谢宇公子了。” 宇承宗回以微笑,他的目光瞄向叶铭,眼中不经意的闪过一丝杀气,他本想接这个机会,直接让廖诗诗戴上戒指,那么他也可借此,为自己的婚姻投下尺码,但是叶铭的出现,却打消了他的计划。 叶铭收走了九羽黎黄戒,迅速的收入包裹之中,九羽黎黄戒的光芒,瞬间便被掩盖下去,周围再次变成了嘈杂的祝福声。 但宇承宗也不好说什么,此时叶铭手里拎着大包小包,那些都是富家子弟送的东西,而他现在的存在,就相当于是廖诗诗的助手,负责帮忙拿东西。 祝福的声音不断,廖诗诗的脸上满是笑意,但内心却越来越冰凉,甚至有些悲哀,她的目光不经意的向四周瞟去,却没有看到那道熟悉的礼物。 其实廖诗诗心中想要的,并不是这些华贵的礼物,而是在等待那看似平凡,却又让人惊喜的东西,她的心里相信那人会送让自己高兴的东西。 可是现在,那个人仅仅出现,随后又消失,或许因为时间匆忙,已经离开了这里,而且是不告而别。 “难道就那么点儿的时间,也不愿意留给我吗?”廖诗诗的心中自嘲一笑,她选择去机场接叶铭,也是想看看那个一直匆忙的人愿不愿意在自己身上花时间,可是她得来的结果却是让人心疼。 “叶铭,想办法让他们散了吧,我有些累了。”廖诗诗转过头,凑到叶铭的耳边,虽然她的身子很贴近对方,但是心中却没有任何遐想,也没有任何爱意,能够保持这么近的关系,也只是她对后者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