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女儿对不起你们。就当从来，没有我这个女儿吧，对不起。——吴萍萍

车上，我一个人想了很多，我这辈子，还能做什么？回家后，我还能继续读书吗？我也没脸，见爸妈了。

车子，总是会到终点站的，不管是到人生的终点站，还是短途长途的终点站。

下了车之后，我在车站附近看起了小广告，寻找包吃住无应聘要求的工作。

那之后，我进过厂，一些男人追求我，我拒绝了。后来那些男人，就经常拿我取笑逗乐。

我离开了厂，到了餐厅当服务员。工资虽然没有工厂加班加点的多，但我终于过上了正常的生活。

在那里，有个同事要跟我交往，我拒绝了。那个同事没多久之后，就辞职离开了。虽然没有人知道，他想跟我交往的事，但我在那之后，也带着一点愧疚离开了。

我不想，再跟男人一起工作了。这次，我换了桑拿的按摩师工作，当起了按摩师。

在桑拿里，我听说做直播也可以赚钱，做好了收入上万都不成问题。

我在桑拿里，存了几万后辞职了。自己租了一间小房间，开始做网络直播。

我想，我这辈子是完了，从一开始就完了。既然已经完了，我能做的，就是尽量赚钱，然后把钱交给mama给爸爸看病，最后一个人死去，这就是我最好的结局了。

徊壬的“闺蜜行动”，终于遇到了一个搭理他的人。

“嗨，闺蜜，好久不见！”

“哪个闺蜜？”

“当然是那个你最好的闺蜜啦~亲！”

“呵呵，说说我的名字。”

徊壬资料搜集中。

“吴萍萍。”

“我最好的闺蜜，叫我什么呢？”

“你没有闺蜜，但从今天开始，就有了，那就是我。”

“是哟，那我最好的闺蜜呀，我最近缺钱了，你说怎么办？”

“钱不是问题，说，你缺多少？”

吴萍萍短路中。

“十万。”

“哇，哇哇，你借高利贷啦？”

“嗯嗯，是呀，揭不开锅了，我也没办法呀，闺蜜。”

“好，你账号多少？”

“身为闺蜜，会不知道我的账号？”

“知道是知道啦，忘记放哪了，你直接告诉我比我临时去找快多了。”

“好吧，我的卡号是……，是XX银行的卡，名字你知道了。”

徊壬转账中。

“转过去了，你查收一下。”

“真的？我看看啊。”

吴萍萍查账中。

“收到了，闺蜜，么么哒！我先去吃饭啦。”

“嗯，去吧去吧，顺便给我买点饭来吃。”

吴萍萍并没有去买饭，只是直播时间到了。登陆账号，连接房间后，吴萍萍开始了麻木地日常重复——卖萌取悦男人。

徊壬利用病毒，看着吴萍萍的日常。

化妆后，跟当日赏钱最多的人私聊，私聊时另谈价钱。

前面的赏钱一般是买虚拟礼物来赏，二八或三七分成，老板拿大头。私聊属于接私单，收入全部归吴萍萍。

不懂潜规则的直播，通常是做不久的，除非是遇到了贵人，或者背后有经济后盾在支持。

晚上，徊壬召唤林子，寻着网络的痕迹，林子找到了吴萍萍。

故技重施后，吴萍萍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世。

隔日，徊壬再次找到萍萍。

“萍萍，揭开锅了没？昨晚作梦了吗？”

“开锅了，做梦了。”

“我昨天去看了你的直播，你有没有发现我？”

“哦，嗯，没有，你知道我是做直播的？”

“当然啦，我是你闺蜜嘛，我不知道谁知道？”

“原来你是我直播里的客人呀，我以为是谁那么好，会第一次认识就给我十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