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结束后我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第二天一大早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别把最疼爱你的人弄丢了,别再让那爱你的心总受伤了,别让自己留下悔恨的以后……” 我的铃声还是比较有个性的,当然这不是什么好事,值班老师刚好从窗口经过,我这么高调的铃声当然逃不过他的法耳啦! ~吱~~寝室的门被推开了,我当时睡得也比较香,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他走到我的床前拿起正在震动还在响铃的手机看了看:“还是iPhone6,不错,看来你家长把你送进来是为了找媳妇的,不是读书的,下自习来找我……” “家里有那条件,没办法啊!”我嘟囔道。 “你在说什么呢?家里有那条件是吧?好这手机我暂时帮你保管着,叫你父母来学校一趟。不然你手机要等你毕业才能拿回去,也可以有条件,再去买一个,这个就送给老师也行!” 妈蛋,手机本来是可以拿回来的,就是那句话,嘴欠啊! 起身后我便借了同学手机打给了张熙松:“怎么了?小爷我可忙了,吃饭我倒是很闲,要是有事我就没时间,你也知道,我要考大学的人啊,没时间和你瞎跑!”我抱怨道。 “小天啊,事情是有点事情,但是吃饭为主,吃饭为主啊,吃饭为主,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他立刻回答道。 “你还好意思说啊?就是因为你打我电话,我手机被老师收去了,我不管你有什么事情,我只答应吃饭,还有老师叫我带家长了,你看着办,这手机事情处理不好以后我们就吃一顿离别饭,好吧?就这样,我很忙。” 没过过多久,他回电话过来了:“下课去老师办公室拿手机,我已经处理好了,还有顺便给你请了几天假,还回家看看你的父母。” “哎!这家伙有两下子啊!”我不管他用的什么方法但是把我的手机拿回来了,我倒是蛮高兴的! ~咚~咚咚…“进来” “老师好,那个我是过来拿手机的!”我客气的对老师说到。 “来,你说说,你倒低是怎么回事?派出所都打电话过来了,叫你去一趟警局,对了你一个学生怎么能和社会上的混混纠缠到一块呢?”老师问道。 “那个老师,你听错了吧?我报的警,因为我前两天被敲诈勒索了,我报的警,怎么?抓住了?肯定是叫我去辨认的!对了那个警官不就是姓张吗?我知道!”我赶紧摆脱老师的问题。 “是这样啊!回去好好学习,不要天天抱着手机,还有你的手机铃声要换掉,天天老是情啊爱的对你学习没好处。”老师有些严厉的说着。 “知到了老师,我回去肯定好好学习……” 出了教室门我便拿出手机给张熙松打了过去:“你说说什么鬼?你咋不干脆说我杀了人呢?现在全国通缉呢?” “那不是没办法嘛,再说的确有事情找你啊,警民一家嘛是不是?”在电话那头油腔滑调的张熙松辩解道。 “我算是吃了你的亏了,说吧什么事?先说好了,先吃饭,管饱还要管好。” “行,晚上我去接你……” 我回到教室把事情和韩筱柔说了一遍,她手捂着肚子笑得牙都要掉了,然后看我有点尴尬便转正了态度,说到:“嗯,我知道了,对了你要回去几天啊?” “应该很快吧!没事的,到时候我打你电话。” 张熙松到是很准时,晚上五点半就到了学习门口,我们六点结束,等我出来的时候已经半小时过去了,上了车我们先去吃了饭,他也给我说了要帮忙的事情,我听完后决定和他去看看。 张家坎的村子里有一大富人家。 这大富人家姓张,乐善好施。 张家坎一共一百二十户,村里大多数的人,都尊敬老张家,逢年过节,哪家吃不起rou,张家会送一些给穷苦人家。 张家三代同堂,上有七十余岁的一位老奶奶,这位老奶奶年纪大了,不便走动,整日则待在自己那小屋里,抱着自己收养的一只黑猫生活。 现在终于到了老奶奶要下去见老太爷的日子了。 张家的众人给老太太换上寿服,请在大堂的竹榻上,连着两天,老太太气息若有若无,滴米不进,但就是咽不下最后一口气,张家的子孙则慌神了。 一个七十余岁的同村老者听闻,来到张家老奶奶旁边,开口问:“阿姐啊,你是不是还有想见的人?” 老太太看着自己常住屋子的方向,眼泪流了出来,也不说话。 这老人家便问张家的子孙:“阿姐的屋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张家子孙想了想,老太太的长子惭愧的说:“阿叔,我们做生意忙,平日里,就一只黑猫陪伴着母亲,或许母亲是想念那只黑猫了,但我们哪能把那只黑猫给放过来见我母亲啊。” 老人家一听,点点头,张家子孙做得对,临死的人是不能见猫狗这些东西的,别说猫狗,耗子都不能见。自古有种畜生截气的说法,就是说,人活一口气,气没了,命也没了。这气看不见摸不着,但百八十斤的活人,全靠体里这口气撑着,人要死了,气也就跑了。万一不巧正好猫狗路过,截了这口气,那就能成精了,吃人败家,不在话下。 所以谁家要死人,得把家畜看好,不能靠近临死的人,可这老太太感情和黑猫太深,不看到黑猫顺不下这口气,这可难倒众人了。 老太太的长子叹口气,罢了,便让自己儿子去把那只黑猫逮来。 老太太的长子如今已经四十八九,长孙也有了二十来岁。 长孙听了父亲的话,逮来这只黑猫,把黑猫抱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不舍的看了这只黑猫一眼,然后吐出这口气,闭上眼睛死去。 可这只黑猫多日和老太太呆在一起,也有了感情,如今看老太太死去,也是大叫起来,好像在哭泣一般。 众人见老太太咽气了,便把老太太抬入棺材里面,没想到刚把老太太放入棺木,那只黑猫竟然挣脱了长孙的手,跳进棺材里面。 这可把所有人吓了一大跳,老太太的长子逮出黑猫,使劲的就砸在地上,吐了口痰,暗骂不吉利。 接着众人准备封棺,突然,老太太就坐了起来。 所有人又被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诈尸了,结果老太太的长子上前问候一番,老太太竟然还没死。 这众人可就尴尬了,灵堂都摆设好了,结果老太太没死,不过老太太没死,总不能把她活埋了吧? 撤了灵堂,又把老太太请回了她自己的小屋。 可接下来怪事就发生了。 给老太太每日送去的饭菜,她都没吃,但也没见老太太被饿着,并且张家坎的蛇虫鼠蚁全部不见了。 甚至还有人看到老鼠成群结队的跑出张家坎,好像在逃离什么灾难一样。 接下来的事情更吓人,张家坎的小孩,开始莫名其妙的失踪,不到七天,就已经丢了三个小孩,还有人甚至看到张老太太夜里在村子里面走动。 虽然诡异至极,但谁也不敢去张家询问。 周围的人虽然不敢问,可张家自己也感觉到诡异。 老太太一共有两个儿子,一个孙子。 大儿子叫张毅腾,二儿子叫张毅飞,俩人平日在外面做生意,而长孙则是叫张鑫龙,有了二十来岁。 这日,张毅腾,张毅飞在大厅商量了一番,都感觉自己的母亲不对劲,然后张毅飞便提议道:“哥,不然我们让小龙去请个先生来看看?” “恩。”张毅腾点点头,虽然改革过去,国家呼唤相信科学,打倒封建迷信,但农村里,还是会出现各种奇怪的事情,一旦这种事情发生,就得靠着阴阳先生来解决。 随后张鑫龙得知了自己父亲和二爸的意思,便赶路往集市上去,找先生。 当天傍晚,张鑫龙才带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先生走回了屋子。 这先生穿着一身青色的道袍,腰上挎着一个包,并没有什么仙风道骨,反而就跟一个种地的农民,相貌看起来也很朴实。进了张家之后,便皱眉起来。 张毅腾和张毅飞已经在大厅等候多时,一看先生到了,张毅飞便客气的说:“请问先生大名?” “我叫道泽,事情经过,我已经听这小兄弟说了。”道泽看了看这张家宅子,眉头依然紧紧的皱着。 张毅腾问道:“先生这是?” “难怪你们家会出事。刚才我进门就注意到了,你们院子的门竟然比厅屋的门要高。”道泽说。 “先生,这有什么讲究吗?”张毅腾客气的问。 “门高胜于厅,后代绝人丁,门高胜于壁,家人多哭泣。”道泽想了想说:“你们以前得罪过木匠吗?故意把你们的厅修得比大门矮上一截。” “这,这该如何是好?”张毅腾年纪大,已快五十,很相信这风水之说。 道泽道长说:“先解决你们屋子里那只妖孽,你们屋宅这是小麻烦,那可是大麻烦。” “我母亲真的变成妖怪了?”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张毅飞问。 “变没变,到了晚上不就知道了?”道泽笑了一下:“等天黑了,你们跟我来就是。” 这道泽据说是附近极其厉害的一个阴阳先生,改革的时候就因为他这一身本事,差点让红卫兵把他命都给折腾没了。 到了夜里,道泽带着张毅腾,张鑫龙一起蹲守在老太太的门前,而张毅腾因为有客人谈生意,已经去小镇,没有留在家里。 老太太的院子里很安静,道泽安静的坐在门口,而张毅腾和张鑫龙则有些害怕,因为他们之前已经进屋子看过了,老太太并没有在屋子里面,这七十多的老太太,大半夜不再屋子里,会去什么地方呢? 到了夜里十二点,原本静悄悄的院子门外,传来缓慢的脚步声。 随后几人就看到老太太一瘸一拐的从大门走进院子,夜里院子很黑,老太太并没有发现道泽等人。 老太太走近门口,张毅腾和张鑫龙才看到,老太太的嘴里竟然全是鲜红的血液,好像喝了血一样,而她的左半边脸乌紫,而右半边脸竟然是一半猫脸,手指甲也变得很长,颜色乌黑。 老太太在道泽发现她的时候,也发现道泽等人,她脸上顿时露出凶狠的神色,张嘴发出一声类似猫的怪叫,然后扑向道泽。 道泽手中拿着一柄桃木剑,一剑就冲老太太的胸口刺去,可这桃木剑却扎不穿她的身体。 老太太双手忽然抓住道泽的胳膊。 道泽的两只胳膊被老太太的指甲刺了进去,鲜血涌了出来。 道泽疼得额头冒出汗渍。 至于张毅腾,张鑫龙早吓得六魂无主,躲在墙角颤颤发抖,指望他们帮忙是没希望了。 道道泽一口咬破自己的舌尖,一口鲜血吐在老太太的脸上。 这口血吐在老太太的脸上,老太太的脸就跟被泼了硫酸一样,冒起青烟,老太太发出惨叫。 道泽顾不得胳膊的疼痛,冲上去扑倒老太太,死死的把她按倒在地上,回头喊道:“拿绳子过来。” 张鑫龙虽然害怕,但见老太太的尸体已经被王济道按住,小心翼翼的拿着绳子走上来,递给道泽。 道泽死死的把老太太绑住。 “叫人准备桃木,烧了她。”道泽累得气喘吁吁。 老太太躺在地上,不停的挣扎,开口冲张振国说道:“毅腾啊,妈一把年纪,还没死呢,你们就想烧我?你不孝啊。” “妈。”张毅腾一听老太太的话,神色立马犹豫起来。 “到了现在还敢蛊惑人心?”道泽瞪了张毅腾一眼:“愣着做什么?你妈已经死了,现在这是被猫串了气的尸怪。” 张毅腾一听,咬牙就奔出院子,让附近的村民准备桃木。 叫声把原本在屋子里面睡觉的张鑫龙妻子也引了过来,张鑫龙妻子叫刘翠,已经怀孕七月,她走过来一看到老太太的模样,瞬间吓得脸色苍白, “有什么好看的。”道泽发现刘翠走过来,担心出意外,呵斥道。 道泽刚说完,这老太太不知道为何,竟然突然挣脱了绳索,然后冲到了刘翠面前,道泽反应快,在老太太冲到刘翠面前的同时,他就已经死死的勒住了老太太的脖子。 “妖孽,给我安稳点!”道泽使劲的喊了一声,随后老太太竟然动静真的小了不少。 忽然,老太太嘴里吐出一口黑色的气,这口气一下子就钻进了刘翠的肚子里面。 “啊。”张鑫龙妻子肚子好像传出剧痛,倒在地上。 “糟糕!张鑫龙,按住你奶奶。”道泽看情况不对,把老太太按地上,随后让张鑫龙压住。 道泽此时也顾不得男女之别,撕开刘翠肚子的衣物,刘翠隆起的肚子已经变成黑色。 王济道咬破自己右手手指,然后用鲜血在张鑫龙妻子的肚子画了一道血符,呵斥道:“急急如律令!” 一掌拍下去,这股黑气这才渐渐不见。 “道长,我妻子没事吧!”张鑫龙紧张的问道。 “先烧了老太太再说。”道泽说完,掐住老太太的脖子,然后就把老太太拖出去,村子里面的村民已经行动了,听了张毅腾的呼喊,已经收集好桃木,道泽把老太太押着丢进桃木堆里,然后用火把点燃,老太太在火焰里面不停的挣扎,怪叫。 足足烧了十分钟,才消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