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老子想这口儿想了多少年了!” “你,你冷静点儿!啊!江小望!你等会儿!” 一把将他推开,女人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你还知道你是谁吗?你还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老师!” 整理了一下衣服,女人转身便走,却不想,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江小望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便硬生生地将她拽了回来! 四目相对,江小望的脸上挂着那个红手印,他歪着脑袋冷冷地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两只手,却从那纤细的腰肢滑到了****上。 用力一捏,女人一声娇喘。 江小望没给她任何机会,只冷笑一下便将她按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一通狼吻,没给她留下任何机会,张丽从没想过向来强势的自己会给一个比自己小了四岁的男人收拾得死去活来。 翻云覆雨,不知过了多久,江小望推门出去的时候,天边已经泛白。 床上的女人躺在被子里,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等她踉踉跄跄地走到浴室里,一寻思这一晚的事情便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 臭小子,你等着! 回到那异常熟悉的筏钓小屋,江小望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听得外屋有动静,丁小北赶紧跑了出来。 江小望陷在沙发里沉沉地睡着,衬衫上满是褶皱。丁小北抱着毛毯凑过去,刚蹲下身子,便忍不住凑过去嗅了嗅。 女人的味道。 nongnong的香水味儿。 眼中闪出一抹阴狠,丁小北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很小心把毛毯盖在江小望的身上,转身欲走。 “小北。” 一声呼唤,丁小北怔怔地转过身来,江小望翻了一个身,带着nongnong的倦意,小声道“不关她的事,不要伤害她。” 站在原地,丁小北没动。 江小望轻叹一声,睡眼朦胧地走过去一把将她抱到卧室里,“听话。” 第二天中午,睡了一早上的江小望才勉强睁开眼,他一个猛子坐直了身子,出来看时,正看见小妮子坐在甲板上正在弹吉他,看她安安静静地摆弄自己的,江小望悬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 他走过去,在小妮子的头上摸了一下,“早饭吃了没?” “在爸爸那里吃的。”丁小北说着,回过头来摆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饿了吗?要不要给你弄点吃的去。” “等会儿再说吧,现在没什么胃口。”江小望说着,一侧身坐在甲板上。 身下水波偏绿,许多不大点儿的鱼儿正在水面上游来游去。 “能跟我说说你的事吗?”隔了好一阵子,丁小北突然开口,看似漫不经心,话语里却带着nongnong的酸味儿。 “我有什么好说的?一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江小望说着,蜷起一条腿坐着,“生下来的时候,不被父母喜欢,上学的时候,不对老师喜欢,好不容考上大学,又得忙着赚钱,又得忙着上课,两头顾不来了,还得被人骂。后来,爱上了一个女人,却追不到,快追到了,家里人又极力反对。现在家里人不反对了,她又跑了,鬼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有时候想想,我这一辈子,可真够讽刺的。” “你说的,是薛月吗?”丁小北说着,挠挠手背摆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 “你知道她?” “爸爸跟我说过。”丁小北说着,又抿着小嘴嗤嗤地傻笑着,“她长得很好看吧,看把你迷的。” “其实,好看不好看,又能差多少呢?薛月虽然漂亮,可漂亮的女人我也遇过不少了,说到底还是那种感觉吧,总有一些人,看一眼就一辈子忘不了的。” “一见钟情?” “是呗。“ 丁小北撇撇嘴,“你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不去找她呢?比起在这里生闷气,倒不如主动一点来得更好。” “呵呵。”转头看看她,江小望笑得很开心,“不说我的事情了,说说你吧,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一直没听师傅提起过。” “我不想告诉你。”丁小北说着,抿着小嘴傲娇起来,“除非,你亲我一下。” 江小望微微一怔,短暂的错愕之后,还是挑起丁小北下巴轻轻地呷了一口,他远想点到即止,却不想,丁小北反手一搂,直张开小嘴把那香甜滑腻的小舌头伸了出来…… 一通***缠缠绵绵,江小望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身体的本能让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直吻了好久好久,丁小北才放开他,心满意足地把吉他抱了起来,“我妈是一个苗疆蛊师,苗疆蛊术是传女不传男的,在一些地区,蛊师是不能婚嫁的,也不能有伴侣,我爸跟我妈在一起的时候,我妈已经是蛊师里最有名望的人物之一,说的玄一点,就是苗疆圣女。” “这么厉害?”眨眨眼睛,江小望有些好奇,“那她是怎么认识老爷子的?” “还能怎么认识?斗法呗。”丁小北说着,撇撇嘴,“我爸代表茅山,我妈代表苗疆,两个人各展神通斗了个昏天黑地,最后,我爸让了我妈一招,被我妈下了蛊,差点杀死。可我妈觉得,我爸爸是故意这么做的,他抛弃了自己的名声,就是为了成全自己。她觉得,如果爸爸死了,这一辈子就会有所亏欠,这样愧疚感是她所不能忍受的,所以,她违背了蛊师的传统,不单救了我爸,还搭上了自己的清白。” “我听师傅说,你mama是个美女。” “那是。”丁小北说着,脸上带着几分小得意:“不仅是个美女,还是一个大美女,那是多少人昼思夜想的一枝花儿。” “那她是怎么看上的你爸爸?”江小望说着,挑了挑眉毛,丁小北知道他的意思,略有不满地嘟着小嘴:“因为我爸爸很厉害啊。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女人,是强者的附庸,倾慕强者是女人的天性,我爸爸很厉害的,在当年。” “我也只是听说过。”江小望说着,抱着膝盖看看她:“那现在呢?你mama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