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你说的,一个小姑娘,才十四,我再怎么不像话,也不至于对这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妮子下手吧。”江小望说着,胳膊拄在桌子上,“你瞅啥?我说的不对吗?” “你怎么知道没长齐?”用手一比划,薛诺义正词严地反驳道:“现在的孩子,都早熟,十四岁已经不小了,大姑娘了!人家十四岁的时候,都,都……” “都怎么?长齐了?” “滚!”俏脸绯红,薛诺白了她一眼,“人家,人家才不想跟你说这个!” “呀呀呀。” “呀你妹!臭流氓!” 见几个汉子面露猥琐,薛诺又拿起一块小排骨,狠狠地咬了一口,“反正,十四岁了,是大姑娘了,你可不能把人家当小孩儿看!说话办事都要注意点儿,要不然,人家告你非礼,可是大麻烦!”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姐都跟我说了好几次了,小女孩儿碰不得,最少判三年。”江小望说着,抱着肩膀往椅子上一靠,“不过,蔡叔这个闺女,也真是不省心,这才多大啊,不好好上学,天天泡网吧,打游戏。这年纪轻轻的,喝酒抽烟啥都会,还爱跟人打架,这么叛逆的孩子现在也是不多见。” 小纪眨眼,“玩玩啥的,都好说,关键是,搞对象了吗?” “那还能少?”江小望说着,手抱头靠在一边,“蔡叔的情况,你也知道,两口子各忙各的,也没时间管她,这小妖精要是得了空儿,还能省下心来?听话里话外的意思,这各种各样的男朋友,也没少往家领。” 薛诺一愣,“领家去,是要干啥啊?” “我估摸着,应该不是擦玻璃。”江小望说着,龇牙一笑,看小纪怪不好意思的,他又摆摆手,“为这事儿,蔡叔没少跟她生气,也想了不少办法,到头来,都没什么用,这小丫头跟以前一样疯,打也不行,骂也不行,两口子都愁坏了。现在更厉害,鬼压身,说是中了邪。这不,看我过来蔡叔非得让我给看看。” 诺诺眨眼,“可我还是不明白,什么是鬼压身啊?鬼压身跟鬼压床不是一回事儿吗?” “当然不是一回事。”江小望说着,手抱头,眼睛一闭,“鬼压床是比较常见的,原因很多。比如说你睡觉睡一半,突然醒了,你想从床上起来,身子却不听话,动不了,就像有什么东西把你死死地按在床上一样,像这种情形,叫鬼压床。” 头有歪,薛诺好奇,“那鬼压身呢?有什么不同?” “完全两回事。”江小望说着,阴测测地笑了一下,“你睡觉睡半路,半睡半醒,仿佛间有个人摸到你的被窝里,要跟你亲热。你感觉浑浑噩噩,像是在做梦似的,可那肌肤相亲的感觉却又意外真实,像这种情况,十有八九就是鬼压身。” “说的挺吓人,不就是,不就是……春梦嘛。”薛诺说着,俏脸绯红地白了他一眼,“青春期的小女生,春心萌动,这样的事情哪个没经历过,还非得扯什么鬼话吓唬人。” 江小望摇摇手指,“这话说的,十天半个月,偶尔出现一次,这**梦。可能是压抑得久了,起了反应,也有可能是触景生情,无意中想到了什么能让自己激动的东西。可这种情况要有事儿没事儿天天来,这就有问题了。说这个我想起来了,别人不知道,诺诺应该知道吧,那时候老爷子在一个宅子里找到一个仙人掌那个事儿。” “知道啊。”薛诺说着,一阵点头,“就胖老头儿那个事儿!我知道的!当时,兰爷说那女的神色不对,好像是,是被,那个,那个仙人掌给……” “给弄了。”看她找不到合适的说法,江小望嘿嘿一笑,“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不在,还是后来听人说的。可打听一下就知道,你们看到的那个,是个雏儿,没啥本事!我小的时候见过一个更凶的,那个才厉害,都长成人形了!“ “人形?” “对啊。”江小望说着,比划一个“二”倒栽在桌子上,“仙人掌你知道么,正常的,都跟鞋底儿似的往花盆里一戳,就一块儿。年头长一点的,一块一块往上长。可我见的那个,完全不一样,那个,有脑袋有胳膊,两腿岔开,就这么往花盆里一站。老像人了。更牛的是,那两条短腿的正中间,长一个小丁丁,那,看得清清楚楚的。” 脑补一下当时的情形,薛诺大囧,坐在一边的小纪和柱子,却欢乐起来,“多长?” “这么长。”江小望说着,又一比划。 “这才多大,也就两厘米!”小纪说着,嘴一撇,还挺不屑,“还没我的大呢!” “废话,这是具像,那仙人掌就一尺多高,能有这么大就不错了。”江小望说着,又抱着脑袋,靠在一边,“那个厉害,贼厉害。我记得,屋主是一个女的,得有个三十多岁?挺有钱,长得也不错,就那种,很艳,很成熟,看一眼就想把她推到的那种。她老公是个什么什么经理,经常在外面出差,两个人聚少离多,总不在一块儿。时间久了,男的总觉得女的不是很正常。” “哪里不正常?” “房-事。”江小望说着,眼睛闭着,像是在寻思一件值得回味的事情,“人都说小别胜新欢,这有机会亲热一下,不得老积极了?可那女的,对他越来越冷淡,偶尔嘿咻一下,也像应付事儿似的。他寻思不对,说大好的年纪,咋能这样呢?后来就怀疑女的在外面有人了,吃饱的猫,不饿。” “然后呢?” “然后他就得想办法啊,抓贼要赃,捉jian要双,就算要离婚要打架,也得有证据不是。那小子也是有心眼儿,他在自家对面租了一个房子,成天拿望远镜往家门口看,结果,偷偷摸摸地监视了几天,没发现那女的跟谁走的特别近,也没有陌生的男人出现在自己家。可他不甘心,就到处装监控,装监听设备。客厅里,床底下,车子里,反正能想到的地方,都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