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棺? 这句话,让我彻底愣住了。 血棺九口,每一口都已经那么不简单,我甚至见过血棺出现的过程,需要那么多人命的牺牲。 而现在告诉我,这个光团,有可能就是第十口血棺。 这个说法,是否太疯狂了? 我愣愣的看着这个光团。 之前在悼亡崖所见的那一幕幕,如同流水一般,再次不断的涌现。 那么多人死在了那里,难不CD是为了这团光团,为了这可能的第十棺?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黎山掌门已经走了。 就留下了我一个人在这里。 四周的红色还在,并没有什么变化。 但我的眼前,就只有这么一团光团,里面的圆珠,缓缓转动着的。 第十棺,难以相信。 我缓缓的抬起手,将手落在了那光团上。 一股温热之感,在这时候袭来。 不知道为何,在这一刻我突然感觉到了倦意,就好像,整个人都变得疲惫了许多。 我甩了甩脑袋,然而下一刻,我就发现,身上的那九枚血棺的印记,在这时候,都躁动了。 不仅如此,就连在胸口的那九幅空白的图,在这时候,也隐隐发出了微弱的光芒。 “什么东西!”一声惊呼,紧接着,怀中的鬼眼,噬魂王的身影冲了出来。 他的目光看着周围,神色大变。 “这里是哪里?”噬魂王看向我。 “我也不清楚。”我看着噬魂王,摇了摇头。 “谁送你进来的?”噬魂王继续问道。 “黎山掌门。”我说道。 “这怎么可能?这分明就是你们蔑香一脉的重地,当年,九口血棺便是在这个地方铸造出来的。黎山怎么会有来这里的通道。”噬魂王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九口血棺便是在这里铸造的?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然而,下一刻,在我身体里的九口血棺,躁动变得更加的明显。 紧接着,一阵阵剧痛袭来。没过多久,我突然感觉到了有一股力量从我的体内爆发出来,随后,九道光芒同时冲出。 只是这一次,我没有再感觉到身体的炸裂,但九口血棺,却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 不仅是这九口血棺,在这九口血棺之后,又有九道光芒闪烁,是九幅图。 这九幅图,是那日,张清九带我寻找血棺,在那片石林里面的那栋楼连同那口血棺,进入我的身体里面的。 而此时,这九幅图出现,就立于九口血棺之后。 每一幅图都是空白的。 然而在这一刻,却又都多了一个画面。 这个画面,我见过,便是九口血棺形成的那个画面。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的心微微一惊。 九口血棺同时离开我的身体肯定不是没有理由的。 “你赚大了!”噬魂王突然喊了一声。 他的眼中满是兴奋之色。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又说道:“这里是九棺的孕育地,现在九棺同出肯定是感受到了这里的气息。” “在这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九棺会进行一次变化。” “这变化,不是蜕变,而是九棺之间的反哺。” “这种反哺能够使得九棺达到一种平衡。” 听到这,我眼皮一跳。 九棺平衡。 如今,九棺,蜕变的次数基本不同。 如果九棺平衡,就等于说,每一口血棺都会达到一样的程度。 而反哺,并不难理解,应该便是,已经达到了更高层次蜕变的血棺,会将力量反哺给较弱的血棺。 这对我来说,确实是好事。 但也可以说不是好事。 因为血棺的每一次蜕变,都要更难,如果已经达到了六次蜕变的血棺,将一部分力量反哺给了仅仅是四次蜕变的血棺,那么,很难去说明,这是好是坏。 但是看噬魂王的神情,至少不会是坏事。 噬魂王似乎看到了我的不以为意,随后又说道:“只要九棺达到平衡,下一次,你的每一次只要有一口血棺蜕变,其他的血棺都会跟着蜕变。” “也就是说,接下来,你要做的事情,至少要轻松一半。” 我一愣,一下子就明白了。 也难怪噬魂王会这么说。 如果真的如噬魂王所说,那真的是赚大了。 “你能够确定?”我问道。 “看着吧。”噬魂王眼中满是自信,“对了,血灵玉呢?” 我闻言,低头一看,左手的血灵玉印记还在。 但是在这时候,我刚看向自己的左手,血灵玉的印记便快速的缩小,紧接着,又是一道红光冲出。 随后,血灵玉直接飞到了那团光团之上。 九口血棺则将光团围着,那九幅画,则悬浮与血棺的后面。 一时之间,红芒闪烁。 九口血棺所散发出来的红芒将九幅图包裹着,也连头那个光团以及血灵玉包裹在其中。 一股血腥之味袭来。 我看着这一幕,一颗心提了起来。 “等血灵玉彻底被吸收了,记得用你的血去滋养九口血棺。”噬魂王又说道。 我微微点头,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也无所谓了。 这时候的血灵玉,已经不再是一口血棺吸收了,而是成了九口血棺同时吸收。 不仅如此,就连那可能是第十棺的光团里面的圆珠,也在这时候,突然间崩碎,化作一道道红色的光点,飘散至九口血棺之上。 现在,就算她它是第十棺也无所谓了,因为此时此刻,它已经崩碎了。 而它的力量,直接成了九口血棺的养分。 仅仅只是过去了片刻,血灵玉便被消耗了大半,而那光团崩碎所化的光点也在以极快的速度消失着。 我就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只是,不知道是为什么。 在这一刻,我突然感觉头一下子变得特别的疼。 这种疼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进我的脑海里面一样。 或者说,是有什么东西,出现在了我的脑中,硬生生的出现,没有给我一点防备。 我不由得捂住了脑袋,整个人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 这种情况我似乎遇到过。 那日,在悼亡村,在阅读阴阳竹简的时候。 只是不同的是,这一次,更加的疼,仿佛脑子都要爆炸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