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都得偿所愿,那恰恰是最大的错误。——某人 “你要帮帮我,拜托你,一定要帮我!” “我说过,我只不过是局外人而已,你们的事情我是不会参与的。” “可是程涛的计划已经掌控了世界。” “那又怎样?不能算错也不能说对,也许一切真的会向好处发展也不一定。” “可……你不觉得这是一种病态的发展吗?” “不觉得,程涛虽将所有人变成了复制体,但并没有限制任何人的活动,他只是给所有人一个大方向,那就是将地球善化,摒弃掉一些错误的事,在这方向中人们依旧是自由的。这就好比规矩和自由的关系,对立且统一,如果没有束缚那才是乱世。” “可他们都不是他们了,他们都成了复制体。” “你没有成为过复制体,所以你并不懂,其实都差不多,虽然性格和本体有差异,这是一种不稳定值。但是当全球范围的人都出现这种差异,那么这个不稳定值也就稳定了,你懂吗?” “不懂。” “假使世界上的人有一百个人,性格有一百种。那么如果1的性格变成了100的性格,100的性格变成了99的性格,99的性格变成了2的性格……以此类推,其实大家都没有变。这就是大环境对个体的影响。” “那所谓的个人自由呢?” “蚁群你知道吗?如果你抓两只蚂蚁以食物喂养,它们过不了几天就会死。因为它们没有蚁后的领导。我认为蚂蚁不能算是完整的生命体,一个蚁群才是完整的生命体。任何的个人自由都是存活在特点的框架下,程涛把这个世界杂乱无章的框架统一了,并没有错。” “为什么是他?他是暴力分子。” “秦王嬴政又何尝不是,强者有资格带领这个世界的人类挑战其他世界的敌人。” “什么意思?别的世界?你相信程涛那无稽的幻想?” “当然,这也许就是视界的不同吧。” “不,我不认可这个,程涛的复制程序是不对的,是偏激的。” “其实,现在说这话的你又何尝不是偏激的?” “可是朱蒙!程涛的下个目标就是你!” “那又如何?” “你不怕?” “没什么怕与不怕,反正一切都定数,如果可以其实你也可以改变世界,段非风来也可以,当然现在的世界正在被程涛所改变着……” “你……不会帮我。” “不会。” “可那个手表……” “你杀了段晓风是吗?” “……是。” “杀了就杀了吧,之所以你不能使用,是因为你失去了使用那个手表资格。” “因为我杀了段晓风?” “不是,跟那个没有关系。” “那……资格?我的资格是什么?” “好人有好人的资格,恶人有恶人的资格。” “那我算恶人是吗?” “当有一天你重新得到了你的资格,那个手表你就可以使用了。” “这么说现在拿着手表的程涛也没有资格了?” “他嘛……作为这个世界的王,手表没有资格来帮助他。” “怎么会这样。” “这就是事实。世间之事没有所谓的对错,嬴政没有错,程涛也没有错。可能不被理解,但无论对与错,他们都坚持了自己所坚持的,正如你所坚持的。” “我所坚持的……” “有人说那是一种执念,是错的,那说这句话的人也是错的。” “你真的不能帮……” “我没有资格挑战程涛,但是你有,段非风来也有。” “可我现在的我只是个普通人……” “走吧。” “可是……” “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