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对苏维表白。”程涛不满对半躺在沙发上玩Pad的方齐说：“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

自从方齐和程涛达成同一战线协议后，方齐时不时就会到程涛这里，毕竟使用这里的电子设备可以通过任何复制体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视角。而方齐的锁定的观察目标自然是孙萍无疑。

“方齐？”程涛又喊了一声，方齐才回过神来问：“怎么了？”

程涛说：“没事，复活后的段非出现了。”

方齐哦了一声然后接着看平板电脑里的孙萍。

站在一旁的肖月问：“程哥，要不要去把他解决掉？”

程涛摇了摇头说：“如果是上一个你成功率可能还有五成以上，现在的你可能只有四成不到。”

毕竟在偷袭段凌昊一战中，本体肖月已经坠楼身亡，程涛新复制出来的肖月在实力上取却弱于本体肖月很多，于是他不停地杀掉复制体肖月在复制新，在重复若干次才有了现在的肖月，可综合能力上还是弱于本体。

“程哥，如果依你所说，复制体99.999%以上都弱于本体，那现在的段非也是复制体，实力肯定也不如以前。”肖月说。

“他和你可不一样。”程涛有些轻蔑的说：“他是得天命者，也是本目的传承者，神才舍不得将他给弱化，更何况……”

“更何况？”肖月等待着程涛继续说下去，程涛却摇了摇头说：“你去跟踪段非，我通过手机远程辅助你，最好等段凌昊也露头后在动手，优先解决段凌昊。”

“是。”肖月说着就背着弓弩离开了。

其实，程涛没有说完的话是，更可况苏维就在附近，段凌昊也没有露头，贸然行动可能会伤到苏维。尽管苏维已经是复制体了，但是自己答应过死掉的本体程涛，要保护苏维，那就一定要做到。

“你死过一次是吗？”方齐突然开口让程涛愣了一愣。

程涛想了想才说：“或许不应该说是死了一次，只能说程涛的本体死了，我是他的衍生人格，而复制程序却将我升级为了现在的程涛继续活了下来。”

方齐问：“那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要复制吗？”

程涛说：“我跟你说过，要改变这个世界，进化人类文明，最终和神……”

“不不不。”方齐打断他说：“我指得是原本的程涛。”

程涛说：“如果不是因为苏维的那次意外（详见第一话《山村鬼事》），我想他是绝对不会对她使用这套程序。因为通过对他们的实验我们发现，通过镜像世界复制出来的人有时和本体完全一样，有时却完全不同。”

方齐问：“你指的是内心？”

“对，而且我们根本无法揣测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程涛说：“所以，我们就不停的复制，不停的记录，再不停的尝试……”

方齐说：“你挑战了神的权限，自然要面临这样的风险。”

程涛说：“与其说是风险，倒不如说是一场赌，如果是为了她的赌，他，对只有他愿意赌上他的一切。”

方齐说：“既然你那么喜欢她，最初的开始直接追她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还要做出这套程序？”

程涛叹了口气说：“这个程序不是我编的，不，就是我编的，我的本体编的。其实，之所以会出现这个复制程序是因为我那可悲的本体，自卑懦弱的他认为自己根本配不上她，只能配得上她的影子。于是，他尝试性的编写了这个程序的雏形。为了满足他那自卑且渺小的心愿，我于是将镜像世界和复制程序结合到了一起，将这套程序补全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