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搞不懂了,怎么老是改版? ——————————————————————————————- “怎么?”我诧异的问他。 艾伦冲我略带歉意的发出一种得意的笑声:“我的朋友,我们的船好像已经开始把锚起航了!” 我立即站了起来:“你……”可是船身的摇晃令我站不稳,脚步胡乱的移动了两下,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趴在地上。 “而且我必须很抱歉的告诉你。”艾伦将手里的酒瓶毫不吝啬的丢向了黑暗中,“你已经不可能下去了,因为你现在需要好好的睡一觉。” 直到这时,我才感到事情不对,我从来不晕船,可现在我瘫在地上,眼睛看出去的世界依然在不停的晃动,而且幅度越来越大。艾伦肯定在这瓶酒里动了手脚。 随着船身的不停晃动,我脑子的晕眩也在逐渐加剧,没过一分钟,我已经不能像刚才那样坐着了,双臂突然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砰地一声趴倒在甲板上。 “我需要一个帮手,而且这样也能救你一条命,你也不是无情无义,是被我逼迫的,你完全不需要用负罪感……” 我没想到艾伦会在这时候向我下手,不知道是我被刚才那句突如其来的话扰乱了心神,还是他的慷慨施舍令我放松了警惕,我居然这么轻而易举的着了他的道。 瘫软的趴倒在甲板上的我将希望寄托在刚才靠近小船的黑影,但很不幸的是,这个黑影正在我慢慢溃散的视野里离我渐渐远去,虽然还能听到它发出的拍水声,可我依稀看到他正离我越来越远。 但事情不会这么轻易地结束,因为在黯淡的水波下,我似乎看到了更恐怖的东西再迅速向我袭来,有一团更强大的力量在我们的船只后面紧随而至。 这不是我昏昏沉沉的大脑产生的幻觉,因为站在不远处的艾伦也被这种声势吓到了,发出一声哦的轻声惊叫。 我感觉自己仿佛被什么东西托了起来,本来就昏昏沉沉的大脑更是在这一瞬间完全崩溃了,我的世界变得一片漆黑,一种天翻地覆的感觉令我一下子完全失去了知觉,可能正如艾伦说的,这里是生命的试验场,每个人都不可能轻而易举的走进来,更不可能轻而易举的走出去。 等我渐渐恢复了知觉之后,已经是次日中午了,天空中艳阳高照,煎烤着我的皮肤,也烙烫着我的神经。 我眯着眼睛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却被身体上的剧痛迫使着重新躺下,我想要撑起身子,但左臂却紧绷绷的使不上一点力气。我只好用右手把左臂托到眼前,那上面正被四根比拇指还粗的树枝夹着,上面缠上了好几层厚厚的绷带,发出刺鼻的馊味。 看来这条手臂是断掉了。 我艰难的用右手撑起身子,游目四顾,映入眼帘的依然是荒芜的丛林,四处都是倒伏在地的树木,其中夹杂着一滩滩蓝汪汪的沼泽。 看来我没有在那只驶离这片陆地的船上,这里依然是带给我痛苦和恐惧的地方。可是,我明明记得自己被艾伦麻到了,为什么醒来时却不是在船上? 远处传来烤鱼的味道,这激起了我的食欲,令我不顾一切的挣扎起身,用轻飘飘的双脚拖着酸疼无比的身体循着这股香味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