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倒在床上,任凭白枫为我脱着外衣和鞋袜,这种感觉真好,原来幸福并不复杂,只需要有一个爱人在你身边,可以在你喝醉的时候为你脱掉肮脏的衣服,让你睡得更舒服一点就足够了。 耳边传来敲门声,有人在小声的告诉白枫,明天上午10点,所有决定参加这次“朝圣之旅”的人都到港口集合。我想他们这样安排自然是为了避免某些人的尴尬,我暗自提醒自己,明天八点之前一定起床,至少应该把白枫送到机场,看着她上了飞机才能安心回来。 第二天我确实起的很早,还不到八点就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感觉头有点疼,可能是昨天的放纵使我久违酒精的大脑一时适应不过来。 我揉着自己的太阳xue有点打晃得走出自己的房间,就看到白枫正在往行李箱里叠放衣服。此时的她又恢复了往日的素面朝天,昨晚的长裙也换了下来,身着干净利索的牛仔装来回忙活着。 我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忙活,讪笑着打了个招呼:“早啊!” 白枫回头瞪了我一眼:“睡得还好吗?” 我嘿嘿一笑算作回答。 “我真不明白,你们男人怎么见了酒都想没命似得?你倒是睡踏实了,可我一晚上几乎都没合眼!” 这时候我才发她眼圈有点发乌,只好略带歉意的笑了笑。以我对自己的了解,能够让我躺下就什么都不知道的酒精量已经可以让我的大脑彻底瘫痪掉,看来昨晚她都在为我cao心了:“也不能全怪我,大家不都在喝吗?再说了,如果一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喝醉过,你才真应该小心才对,这种男人是不值得托付终身……” 我又讪笑了两声,略带歉意的说道:“本来应该带你在旧金山好好转转,可时间太急了,这次只好作罢,等我回来之后一定专门带你再来一次。” 我的狡辩被白枫撇着小嘴打断了:“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你真的决定要跟着那两个疯子去找什么伊甸园?”白枫停下手里的工作,认真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