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神色凝重却带着几丝兴奋的安琪,知道她口中的势在必得是什么意思,魔宗这次出山势在必得,而我们又何不是如此?我看向众人,果然,虽然脸上尽是带着斗志的。“明天都小心行事,尤其是不可以轻易相信这里的居民,这镇子很明显有问题。”苏文翰看了我们一眼,语气淡淡的开口。 牧哲站起身:“魔宗倒也罢了,只是这里的居民也不过是手无寸铁的凡人罢了,还要我们小心,是不是有点儿过于谨慎?”牧哲开口,虽然是在问,可是语气却带着明显的挑衅。我叹了口气,这两个人一直都不对盘如今牧哲这很明显是在想办法打压苏文翰。 苏文翰一笑,同样站起身来,与穆哲对视目光平静:“谨慎一些总是好,关于这一点,你的见识应该比我还要更清楚吧?”牧哲冷冷一笑,随即坐下,没有再说话。 结果,第二天清晨便再度出事了,安气走上前去,闭上双眼细细的感知着四周的空气,“这里面有问题,是人为的,麻烦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一回事?”安琪还走着没看着眼前的情况。 三阿公走上前,看见我们明显的皱了皱眉,“小孩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还能瞒着你们什么吗?”安琪皱眉,一时间没有在开口,这个时候反而是苏文翰站了出来,他嘴角微微上扬,“呵,当然有瞒着我们什么了,而且慢的还不少,比如说,关于镇子上会出事的真正原因,可别说你们不知道是为什么。” 苏文翰冷笑着开口,我皱眉,苏文翰也不知道有没有证据就这么说,况且这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这么做未免也太过于冒险,只是未灵央见此却是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哈,这是要撕破脸皮了啊,不错,果然是苏文翰。” 三阿公皱着眉,看着苏文翰,突然冷冷的笑了出来,“不错,后生可畏,只是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事想要套我的话,还是准备直接动手?”安琪看着两个人针锋相对,皱了皱眉,没有开口,可是我却很清楚的看见了她手上已经拿着塔罗牌,随时准备出手。 “呵呵,随你怎么想都好,反正这件事情你自己心里很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呵,不得不说你们真的都够心狠的。”苏文翰笑了笑,开口,三阿公也是露出了狰狞的笑,反正这时会都已经撕破脸皮了,再怎样都无所谓,“不错,你们几个都很聪明,可惜管了不该管的事情,本来我也没想这么快就动手的,可是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办法了。” 三阿公说着,冷冷看了一眼身后,“动手吧。”随即我看见平时和我笑着打招呼的居民们,都脸色狰狞凶狠的看着我们,手上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朝着我们走来,我皱眉,怎么会这样? 瑶瑶叹了口气,可是神色并不惊慌,“唉,早就感觉到这里不对劲了,还好我聪明提前一步做了准备,不然可真的就麻烦了。”瑶瑶笑了笑,随即口中轻声念着咒语,我见此真是感觉自己无奈了,那都是人你念咒有什么用啊?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直接愣住了,三阿公身边的那些镇子上的人竟然随着瑶瑶的念咒声渐渐的昏倒在地上,我看着眼前的一幕,这是什么情况,那些都是镇子上的人啊!瑶瑶笑了笑:“早就察觉到你们有问题了,以为我会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吗,白天调查的时候我就经动了手脚了。” 三阿公冷冷看着我们,突然立刻转身逃跑,我看见这一幕,下意识的就想要追上去,却被瑶瑶一把拦下:“穷寇莫追,别去。”苏文翰叹了口气,“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找不到魂魄了,整个镇子,居然就是一方上古阵法,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即便是魔宗都未必可以做到吧。” 安琪叹了口气,闭上眼手中凭空出现了无数张的塔罗牌,“大家都小心,我们已经被列为攻击对象了,现在阵法启动,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了。”我皱眉,立刻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开始出事是事出有因还是为了吸引灵央组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是整件事情他们肯定是知情的,甚至有可能就是他们一手策划的,后来灵央组来了,但是这还不够,他们还要把我们引来。 这本身就是上古大阵,而这里面必然是有着懂得如何催动着阵法的人的,死后的人血rou不见想来和阵法也脱不了干系,而阵法掩藏了魂魄,有人施法寻找,处在镇子上,又很容易继续掩藏,或者加以误导,但是没有办法抹去魂魄存在在镇子上的事实。 灵央组的实力绝对不是说着玩而已,况且我们这边有两件圣物,他们也不敢让我们在这里呆太长时间,因为时间一长,很容易露出破绽,然而很可惜他们忘了,在我们当中还有一个苏文翰。苏文翰虽然性格很怪,但是不能否认的是,他的洞察力确实极强。 “哈,现在可以感觉到了,魂魄一直是都是游荡在镇子上的,这是一开始我们都为阵法所误导了,并没有感觉到而已。”安琪开口,灵丝看着眼前的情况,冷冷的开口:“行了,先想想怎么出去再说吧!”我一笑,对于这一点,我毫不担忧,毕竟在场的那么多人,哪个都是有办法破开这眼前的困境的。瑶瑶笑了笑,闭眼口中念咒,双手翻飞着,片刻后睁开眼,转身看向众人:“好了。” 我们走了出来,可是突然阴风阵阵,我皱眉,很明显接下来是有硬仗要打,“果然,我没有猜错,这里的阵法有监视的作用,所以我也会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安琪开口,而所有人听了这句话之后,神情都变得不太好,我立刻想到了羽白,之前他和我说的话虽然到现在我依然不太懂,可是已经和现在的事情都对上了号,我皱眉,那个羽白该不会真的知道些什么吧?“可能我知道一个懂镇子上阵法的人,也许能帮的上我们。”我不确定的开口,毕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个说话很奇怪的羽白,到底是否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