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快要沾满整个左胸的黑印,不确定的问道:“是不是因为昨天的原因?” 瑶瑶表情低沉地回答,“是,这根本没什么用,我已经联系过牧哲了,他很快就会来。” 瑶瑶接下来没说的话我也能猜到,现在我就是中招了,我看了眼左胸上的黑印,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那黑印莫名让人觉得瘆得慌。 瑶瑶等我刚好了一点就凑到我面前,表情严峻而担忧。 确实如瑶瑶所言,牧哲很快就来了,他看着我身上的黑影,沉默不语。 “楚亦,虽然不大想说,不过我们现在确实是处境堪忧,我们两个人现在说走回去根本不可能,留在这里同样很危险,偏偏你的情况还加重了这么多,必须要想办法了。” 瑶瑶开口,我深以为然,现在的情况确实颇为严峻,虽然我没受什么上,却感觉浑身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瑶瑶也受到了魅的攻击,又是女生,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就这样,如果真能走回家那才是不可思议。 瑶瑶默默我的额头,又和自己额头的温度对比了一下,“还好没发烧,楚亦你先好好休息,你刚才身体突然冒出火焰杀了魅,虽然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估计和道士动用秘术差不多,反噬极大损人不利己。” 火焰,有吗?我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是有,就像是本能反应一样。 瑶瑶叹口气,把我架到了一处山洞,在我们周围点了红烛和一种不知名的香料,说是可以让动物避而远之。 不过两个人面前燃着红烛看起来很奇怪,瑶瑶无奈的看着眼前的红烛,“唉,也没有柴火,只好烧红烛取暖了,这也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瑶瑶还不忘自我调侃,看着山洞外的夜景,却深深皱紧眉头,现在的情况有多不利,我们都知道。 瑶瑶毕竟是女孩子,坚持了一会就支撑不住睡着了,我无奈只好接着守夜。 很快我也困得不行,却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觉,天知道两个人都睡熟了会有什么情况,我现在已经是彻底相信了这个世界上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瑶瑶没睡多长时间,醒来后看着那堆快要燃烧殆尽的红烛,叹了口气和我一起守夜。 就这样熬到了天亮,我们立刻打车回家,司机对于两个孩子居然在荒郊野岭出现表示万分不可思议,尤其是看到一男一女眼神更是暧昧起来,我们都懒得解释,上车直接睡觉。 回到家我们也是进各自的房间直接睡觉,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并且还是被牧哲一直到的电话吵醒的。 牧哲见我们两个都是没睡醒的模样,不由得冷下脸,“你们都是干嘛去了?” 我打了个哈欠,“阿哲你别再提了,那简直就是永生难忘……”我一边倒苦水一边将输完了昨天的所遇。 牧哲也是感到不可思议,“怎么会遇上魅,你们都没事吧?” 我们摇摇头,表示有惊无险,牧哲冷冷看向瑶瑶,“真是一点筹备都没有的女人。” 牧哲掀开我的衣服,看见我左胸处的黑印已经弯曲请覆盖了整个左胸,并且隐隐在形成图案,牧哲见此放下衣服,目光看向我,“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居然这么严重。” 我听不明白他的话,瑶瑶却是嘴唇紧闭,显然是知道着什么,“越来越麻烦了。”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感觉到胸口黑印似乎在影响着我,可是我不敢说,因为我很清楚的感觉到,这种影响并非好意。 我不看向瑶瑶,昨晚的记忆还没完全恢复,她肯定是有什么瞒着我的。 我刚想走却被瑶瑶喊住,然后被牧哲弄到浴桶里,跑着各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放的还有公鸡血,牧哲那小子倒好,坐在一边气定神闲的闭目养神,我都快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 突然,牧哲猛然睁开眼,手里拿着的白布显现出墨色的图案,突然又自己浮在半空中,燃烧成了灰烬。 牧哲摇头,说我可以出来了。 “都说过没用了。”瑶瑶端着水杯走出来,瞥了眼我们这边。 牧哲冷笑着,明显是火很大,“他是你亲哥,我看你一点都不着急啊。” 瑶瑶优哉游哉的往水里倒上蜂蜜家玫瑰,“这急也没用啊,静下心来想办法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用,帅哥,要来一杯蜂蜜玫瑰水吗?” 我无奈,这还真是楚紫瑶的性子,天大的事情她都不急不慌,大有泰山压于顶而面不改色的气度。 相比之下牧哲就冲动多了,他直接抄起一把我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就大步流星往前走,“我才管不了那么多,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厉鬼这么猖狂。” 瑶瑶顺手抄起一只花瓶扔在路上,“一个人去,学关公单刀赴会啊,你知道对方在哪吗?”瑶瑶双手环胸看着牧哲,眼角嘴角全都是挑衅。 牧哲笑笑,手里拿着一个造型古旧的罗盘,瑶瑶顿时变了脸色,“东西还给我。” 牧哲默念着什么,顿时罗盘开始指着某个方向,瑶瑶见此直接冲了上去,“说了还给我!” 牧哲错开脚步闪身让瑶瑶扑了个空,牧哲本来就是练家子,想要闪开瑶瑶这种程度的宅女简直不要太轻松。 瑶瑶咬牙切齿的看向牧哲,站起身追了上去,追人的时候顺便把门给反锁了。 我狂捶门,“喂,楚紫瑶你把门打开,你这是非法拘禁!楚紫瑶!” 很遗憾,楚紫瑶并没有听到我的话,接着去追人。 我无奈只好呆在家里,等着那两个人回来,偏偏这个时候,楚紫瑶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随手拿起来一看,我勒个去,居然是老妈! 呵呵,这就是所谓的祸不单行吗?这时候来电话简直就是要命啊! 如果不接电话的话……后果不敢想象,我想了想,硬着头皮按下了接听键。 “喂,妈,瑶瑶在睡觉,还没醒呢。”我抢先开口,说了这句自认为最稳妥的话。 老妈显然并不好忽悠,我只好见招拆招,勉勉强强忽悠过去,放下电话深深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