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道:“蚩尤,你现在依然打不过我!你若真想动手,我警告你,你若战败,连守护子民的权力也没有了。我不会杀你,但我会将你封禁起来!” 蚩尤大声说道:“就是因为你,我的子民开始离心,所以今天我要打败你,然后率领我的子民,恢复我们的领地。如果如此强大的我,依然战胜不了你,我始终活在你的阴影下,也根本没有守护子民的能力!” 面对强大的蚩尤,我内心惧怕万分,即使我是于虚雨。我的内心十分心虚,于虚雨一介凡人俗子,如何能战胜比先天妖还强大的蚩尤?可是,我的恐惧很快消失了,我发现我,不,于虚雨十分强大,这场战斗只用一刻钟就结束了。 我从腰间取下一声玉佩,对身体几乎已经透明的蚩尤说道:“你进去吧,那里有五岳的灵气,你的身体很快就会恢复的。” 蚩尤大喊道:“于虚雨,你放了我……我知道,你又在骗我,我进去以后就出不来了……” 蚩尤的喊叫声似乎在我耳边回响,我猛然坐起身来,环视着室内,才意识到这是一场梦,我看了看表,发现我睡了不到一小时。我擦擦脑门上的汗水,自言自语道:“是蚩尤借招魂幡忽悠我?还是真实的历史呢?” 次日清晨,南宫一楠开车先去接上爷爷,然后去了一家著名的军医院,我们在这里,见到了恢复神智的爸妈。历劫重逢,场面自然十分感人,即使旁边的护士也悄然落泪。 探视时间将到的时候,爸爸对爷爷说道:“我与小芬商议了一下,等我们身体恢复,我俩准备申请文职,我们不是修炼者,不适合在外勤岗位工作。我们对您和小炎亏欠的太多了,以后,我们会尽可能地多陪陪您,也多陪陪小炎。” 从医院出来,爷爷长叹一声,对我说道:“你爸妈救回来了,我们下午回去吧。” 我来BJ这一趟,一直没有见上师姐一面,怎能马上回去?我连忙说道:“爷爷,能不能晚点走?我在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除了去见师姐,我还要接管后火的资产,这些资产大多是些不动产,有门头房也有住宅,我要拿着后火写的委托函,跟租房者逐一见个面,到了收房租的时候,也得委托个人来收钱。而且,后火还有一家公司,是做钢材经营的,虽然聘请经理管理,但也需要过去见个面。 我和南宫一楠送爷爷去了战友家,然后一起来到京大。 师姐就读大一金融系,接到我的电话,在约定的地方已经等了很长时间。我下车以后,浑然不顾周围有没有人,冲着师姐就跑了过去。师姐也飞跑着迎上前来,我们紧紧地搂在一起,似乎只能这样,才能抚平相思的苦痛。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南宫一楠也没有打招呼,油门轰鸣一下,不一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见到师姐,我几乎忘掉了一切,只是感觉有些诧异,并没有拿出时间和精力考虑深层次的问题。 我是第一次来到京大这所名校,见里面环境很好,学生脸上都洋溢着阳光般的笑容,不由心生羡慕之情,暗想放弃考大学也许是人生的一大败笔。 现在已是初春,部分早绿的花木已经钻出嫩绿的小芽,让人感觉赏心悦目,我们沿着水边往西门走,路上见水、路、桥、房屋浑成一体,给人一种恬静、纯朴的感觉,当然,这可能与我美好的心情有关。 父母已经恢复神智,现在又与心上人携手同游,心情又怎能不舒畅?在舒畅的心情下,不是风景也胜似风景,对这里产生好印象也在情理之中。我搂着师姐的小细腰,浏目四顾,显得兴致盎然。 从西门出来,沿着一条小路往西走了不远,两旁尽是摆满商品的店铺,光顾的人不少,可谓客似云来。 我和师姐所到之处,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我开玩笑道:“师姐到每个地方,都有如此高的回头率,看来我得尽快调到BJ来,追的人多了,总会有意外情况发生的。” 师姐嗔怪地白了我一眼,道:“你身边的狐狸精那么多,我都不担心,你还不放心师姐吗?” 提起狐狸精,我的心里猛然突突一下,偷偷打量一下师姐,发现她表情没有什么异常,心思她应该不是意有专指。只听师姐又说道:“那个南宫家的大小姐是怎么回事?” 听师姐没提胡紫衣,我不由放下心来,道:“南宫一楠是风水家的人……”说到这里,我低声说道:“她是军方的人,也是我父母的同事,我这次来的名义是探亲?” 师姐闻言一怔,道:“叔叔阿姨在部队?还在京城?” 我点了点头,小声说道:“他们在保密单位,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他们身体出了点状况,现在还在医院,我上午还去看望过他们。” 师姐忽然红着脸道:“我还没见过叔叔阿姨,他们既然病了,我想去看看他们。” 我定睛望着师姐,道:“丑媳妇怕见公婆,你长得美,所以不怕见公婆。” 师姐听了脸色更红,作势要打,我连忙求饶,见师姐不依不饶,我连忙转个话题,道:“师姐,还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师姐果然停下手来,道:“什么事?” “有个朋友在BJ有些产业,委托我帮他管理。共有七八套房子,还有一家小公司,房子管理起来简单,到时候收房租就行了。那个公司你没事的时候多去看看,毕竟人心隔肚皮,若让人卷钱跑了,再给我们留下一堆麻烦,我们就亏大发了。” 师姐皱眉看着我,狐疑地说道:“你在BJ还有朋友?我怎么从来就没听说过?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连忙解释道:“这人名叫朗啸,是位中年大叔,是我爷爷战友的儿子,他现在要出国,将这些事委托给别人不放心,就想委托给我爷爷。我爷爷年纪大了,就将这事委托给了我。正好趁着这次来BJ将这些事情接管过来。不是白帮忙的,给我们十分之一的管理费。” 师姐某些方面有点像师娘,有点小财迷,听完以后顿时两眼发亮,道:“好啊,七八套房子,每年房租得好几万吧,还有公司的收入,十分之一……这下有零花钱了!” 我笑道:“以后这边是你出力,赚的钱都归你,我在单位上班有工资,平常花销够用,又不需要你存钱,就全当零花钱吧。” 师姐伸过手来,道:“委托函呢?” 我苦笑一下,从怀里取出一张委托函,道:“这上面的签字,无论租房的还是公司的人都认识,你既然揽了过去,我就不管了。老朗还有一辆车,你没有驾照,我先开回去用着。” 师姐惊讶地问道:“你会开车了?” 我笑了一下,道:“还没有驾照,但开回去应该没有问题,平常在县里开,没有驾照也没事,没人会找你老公麻烦的。” 师姐啐了一口,道:“你是谁的老公?!讨厌!” 不过我从师姐的眼神里,却没有发现丝毫讨厌的意思,道:“反正师父和师娘都同意了,我跟我爷爷说说,晚回去几天,索性将婚定了,也省得有人再sao扰我们。” 师姐羞红着脸,嘴上却毫不落下风,道:“讨厌!sao扰也是有人sao扰你,可没有人敢sao扰我。” 我忽然省起一个人来,道:“赵光没有找过你?” 师姐露出厌恶的神色,道:“打过几次电话,想过来找我,都被我回绝了。” 我摇了摇头,长吁一口气,道:“大家族的事情真龌龊,有些事情都无法启齿。“ 师姐好奇地问道:“什么事?赵家的事?” 我略一犹豫,还是说了出来,道:“我不跟你提姓道名了,这样给你说吧,你知道吗?年后我们县发生了几件大案子,一是珍文斋失窃,就是龚珍开的店。听说丢了不少钱,有个查案子的民警,是我同班同学。跟我悄悄说起一件事,把我吓了一跳,赵光的爹不是好东西,搞了半天,龚珍原来是他的情人。还有,我同学还搜出了有些不雅的照片,不仅有跟他爹的,还有跟他的。父子共用一女的事情,多荒唐!若非我同学偷偷拍了些照片拿给我看,打死我也不相信。” 师姐惊诧地望着我,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道:“这也太不要脸了吧。那个龚珍,平常看起来挺端庄的,没想到……哎,你肯定留着那些照片的复制件,让我看看?” 照片就放在骨牌空间内,平常由胡紫衣保管。赵光这种人品,现在在我眼中就是一堆****,他追师姐,就是他给师姐打电话,我都觉得恶心。我想了想,道:“那边有家饭店,我们过去边吃边说。不过,你千万别跟别人说,若让人知道这些事情,说不定赵家会以为那些大案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