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辆黑色雅马哈机车自山下直冲上来,不等门卫把栏杆竖起来,整辆机车凌空飞起,正好越过了栏杆,落到地上之后,急速冲向阎十一两人,在即将撞到两人的时候,一个漂亮的甩尾,干净利落的停了下来。 驾驶者立起身子,此时才看清是个女人,带着黑色头盔,身穿黑色紧身连体皮衣,黑色手套,黑色皮靴,将整个人捂的严严实实,却把她高挑挺拔的身姿完全勾勒出来,尤其是胸前的那两团浑圆,几乎要把皮衣给撑爆了! 女子把手套一摘,看了一眼左手上的军用手表,秒针和分针正好落在十二点上,很是满意的自言自语道:“六点正好,一秒不差!” 然后才从机车上下来,把头盔一摘,一把秀美披肩长发落了下来,长发之间则是一张英气逼人的女王脸,与这一身打扮很是契合。 狂野、率性、不羁! “姐……”阎十一的声音都颤抖了,对皮衣女子怯生生喊了一句。 她就是阎琉舞,阎十一的亲jiejie! 外貌和当年流着鼻涕的黄毛丫头有着天壤之别。 阎琉舞把头盔一挂,剑眉一凝,鹰一般的双眼凝视着阎十一和秦丹秋,似乎要将两人看穿了一般,尤其看向秦丹秋的时候,眼光更是凌厉。 秦丹秋作为局外人,看着姐弟俩,两人面貌有几分相似,个头也差不多,若单从身材和长相来看,显然阎十一的爸妈太偏心,把好基因都给了jiejie! 阎琉舞冷峻地凝视了两三秒钟,又立刻变得很是热情,将阎十一拥在怀里,把他的脑袋深深埋在她傲人的双峰之间。 “姐、姐,闷死了,要闷死了!”阎十一极力挣扎,却是挣不脱他姐的双手,特种兵的力量可不是乱盖的! “别动,有人跟踪你们,跟我来!”阎琉舞小声说了一句,胳肢窝夹着阎十一的脑袋,继续将他的脸埋在软rou里,半拖半拽往一处别墅走去,嘴里却斥责道:“臭小子,十年没见,想我没有,怎么还是瘦的跟猴一样,是不是我不在,没人修理你,又开始挑食了?” 阎琉舞一边训斥,一边开门,直到三人都进了别墅,把门关上,才把阎十一放开。 “唉呀妈呀,憋死宝宝了!”阎十一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喘着气,抬头看着阎琉舞,不满道:“姐,你能淑女点不?还有别人在呢!你大就了不起了啊?” 阎琉舞跟拎小鸡似的把阎十一拎了起来,骂道:“嘿,小王八蛋,长大了翅膀硬了是吧?你姐我大怎么了,我就是大!要不是这对大胸脯子,你小子早就饿死了!” 阎十一领子被提着,半垫着脚,挣不脱,反驳道:“阎琉舞,越说越过分了啊,我又不是吃你奶长大的!” “谁说没吃过,那年我抱着你上山找师父,你饿得一直哭,师父又没在庵里,我没办法,就给你吃了呗!”阎琉舞倒是一点也不害臊,说的很是理直气壮,又觉得这还不够证明,补了一句:“那时候你刚出生,知道个屁!” 被提起这样的私密事,要是只有他姐弟俩倒也罢了,边上还有个秦丹秋,这气氛别提有多尴尬了。 秦丹秋心说阎十一的父母也不是太偏心,给了jiejie外貌和身材,却忘了把心眼一起给她了! 阎十一红着脸小声嘟囔着,没敢抱怨,缩头缩脑道:“姐,你刚才说我们被跟踪了是不是真的?” “老娘是说假话的人吗?”阎琉舞把皮衣拉链拉下来,露出一条深沟,从深沟里摸出来一副墨镜递给阎十一,“带上自己看!” 阎十一看着那条深沟,终于明白胸大的好处了,不用带包就能放东西,接过墨镜,却道:“给我这个干嘛?我不用带这玩样儿耍帅,我本来就够帅了!” “这是我刚研制出来的新型望远镜,自己带上往周围看一看!” “这么高科技?”阎十一仔细瞧了瞧,和一般墨镜没太大区别,就是镜片稍微厚了点,闻了闻还有一股奶香,下意识瞄了一眼jiejie胸前的一片白花花,浑身一激灵,赶忙把墨镜带上。 往窗外瞧了瞧,果然周围百米范围内的景物看得一清二楚,也看清了景物后面细微的动静,仔细一看,居然有人躲在那里,而且分在了几处,形成一个扇形,已经把别墅包围了,回头与秦丹秋对视一眼,心里有些波动,不知敌人是谁。 “那些是便衣!”阎琉舞却靠在门上很是轻松,又道:“你小子最近还得罪派出所的人了?” “没有啊!”阎十一再度往外看去,才在一处灌木花圃后面看到了两张熟悉的脸,黑脸杨强智和小菜鸟警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阎十一则把昨天早上在镇中心抓蛇的时候和杨强智的一点点小摩擦告诉了阎琉舞。 “虾兵蟹将而已,不用管!”阎琉舞当了十年特种兵,对这种场面不放在心上,打开了阎十一带来的保温箱,一边喝粥一边吃煎饼,反而看着秦丹秋道:“长得还行,但也要有个度,得注意身体!” “姐,你吃煎饼!”阎十一赶忙把煎饼塞到阎琉舞嘴里,免得她说出来一些让秦丹秋尴尬的话,向秦丹秋介绍道:“这是我姐,叫阎琉舞,琉璃的琉,跳舞的舞,是个特种兵!” 又跟他姐介绍道:“秦丹秋,龙虎山玄虚真人坐下弟子,天师位阶,华夏国法术界的天之骄女!” “别跟我提法术,我借了!”阎琉舞从小就没有这方面天赋,跟着师父肖紫玉悟了十年道还是个道童,那些什么道可道,非常道,她一听就犯困,二十岁的时候,听说村子里征兵,撒丫子就去了,一去就是十年,到现在对法术之类的东西还很抵触,又道:“以后你就随十一叫我姐吧,jiejie也行,琉舞姐也行,嫌麻烦六五姐也行,那是我本名!” “六五……阎六五?”秦丹秋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女孩子的名字会是这样。 阎琉舞则是一边大口吃喝,一边说道:“名字很奇葩吧,我告诉你啊,我家起名有个传统……呜呜呜……” “姐,你还没吃饱吧!”阎十一又塞了一块煎饼进老姐嘴里,试图阻止她说话。 “我跟丹秋说话呢,你呆一边去!” 阎琉舞把他推开,却把堵嘴的煎饼整个塞了进去,含糊不清道:“反正你也不是外人,没什么不可以跟你说的,我家起名有个传统,用母猪生仔的个数来取名,我出生的时候,我家母猪刚好生了十一个猪仔,六只公的,五只母的,所以我爷爷就给我取名阎六五,但我爸叫阎六肆,名字犯忌讳,就改成琉舞了!很有趣吧?” “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