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不觉中,天已破晓了,我们不知道是走了多久,反正眼前的一切景物都清晰了,晨雾也出现了,风却更寒了。 对于一天没合眼的人来说,清晨往往是最困的,我现在就很困,困得眼皮都在发沉,真的好想找一张床狠狠的睡上一觉,好让精神好好的饱满饱满。 可幻想什么时候能成真?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我们走出了树林子,下一个路口就瞧见了街道了,郊区的马路却也没有多少车辆在穿行,可它们的速度却飞快,在快却也没一辆是属于我们的,也更甭想坐上去到我们想去的地方。 人总是很奇怪,有的人喝了很多酒都不觉得困,有的人没喝却已经醉了,依着一颗大树旁我就睡了。 这期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我睡了多久。 我醒来,一切都焕然一新了,我在一个房间里,房间很别致,床也很软,我的精神也充沛了,身体也感觉到轻松多了。 可轻松与舒适,这是难免会让人的好奇心泛起的。 我就掀开被子去瞧着四周,整个屋子不大,也就在三十平方米左右。 一张白床,周围的壁纸都是红砖图的,屋子里没什么东西,装饰品没有,连电视都没有。 我挠了挠头,不知道慕容怡和熊飞去了哪里,眼前就有一道门,白色的门,门没有把手,一推就推开了。 门开了。 夜幕的繁星就在蔚蓝色的大海里。海中还有一轮巨大的圆月,风一吹,月亮就因情而残缺一点,像是在诉说着人们那不完美的人生。 我找了一张白色的椅子坐在上面,点燃一根烟静静的去瞧着海水,水面这会儿没有波澜了,平静如镜面一样,可它却变得更深,更蓝了。 “你醒啦?” 我站起来,转过身,有一位年纪在二十三四五六七岁的姑娘在我的面前出现。 她是衣着暴露,露的几乎已没有地方可以掩饰了,除了重要部位。 她的脸很白,眼睛很大,这个人却也不是别人,就正是慕容怡。 这夜晚是又冷又让人感到惊喜。 可她的皮肤也因海风轻抚使得她胳膊上,腿上都沾起了点点寒粟。两条修长的腿却更诱惑人了。 她在说:“看什么?我冷,进屋。” 她的人已经推门而入,留我一个人呆呆傻傻的在原地独自回味。 慕容怡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况且天气这么冷,又是晚上? 我赶紧也进屋去。 慕容怡就钻进了被窝里露出了脑袋瞧着我。 她微笑说:“你怎么啦?” 我走到床边,她就扭头看着我,柔情的美眸就亮了亮,她眨眨眼说:“看什么呢?不认识啦?” 手里的烟头燃到了尽头将我的手指烫了一下,我手一抖,香烟掉在地上。 慕容怡就咯咯的在笑,她说:“别误会,我是参加了游轮上的派对。” 我说:“泳装派对?” 慕容怡点头道:“嗯,但是我去得,你可去不得。” 我说:“你去得?我去不得?那看来这派对很特殊啊!都是男的吧?就你一个女的吧。” 慕容怡道:“怎么啦?吃醋了?还是怀疑我没干好事?” 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得到了也没什么意思,我笑了笑,转身向着门口走。 我站在门口,推开门,回过头说:“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以为自己找到了另一半,可惜狐狸与猴子永远是做不成伴侣的,咱们结束吧。” 门外就是大海了,海水深不可测,有时就像是女人的心。 那个女人走了出来,拽住了我的衣服让我面对着她。 她的脸上满满都是怒火,狠狠竟扇了我一巴掌,她说:“你拿我当什么人了?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瞧着她比基尼的装束,微笑道:“那我应该当你是什么人?好人?大好人?” 慕容怡道:“你是认为我干了不见光的事情了对不对?” 我说:“这已经是非常明显了,你不用在说什么了吧?” 慕容怡就在跺脚,眼睛里都有了委屈的泪花,她就拽着我说:“走,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刚才是去干什么了,好证明我的清白。” 我笑着道:“那地方不是我去不得吗?怎么又能去得了?” 慕容怡道:“为了证明我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我必须让你去得。” 豪华的游轮里有很多的娱乐设施,第一层有玩牌的,第二层也有玩牌的,第三层还有玩牌的,整个就像是一个赌船。 记得陆老板说过,上了他的游轮是直接开到公海要举行一次慈善牌王大赛的。 没想到这里真的在举行着大赛,而且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赌桌上,根本没有功夫看我们两个怒气冲冲的小丑。 这里聚集了一流的老千,一流的控牌大师,一场赌注起码要在三百万以上。 可我不明白了,我们那些一流的盗墓贼都在哪里?怎么一个都没有瞧见呢? 我和慕容怡来到了第四层,我问她有完没完了,一层一层的走,到底什么是时候能去到你说的地方。 慕容怡指了指一道白门,她一推开,屋内就在嘹亮着震耳的DJ。 可屋里的人却是让我震惊了。 只见屋里都是些个不穿衣服一丝不挂的姑娘,而且是同性恋,她们有的在恣意着,有的在忍受快乐着。 我就觉得我的脸在发烫,这种事情我还是头一次见,而且还是同性的真人秀。 我赶紧将门关上,拉着慕容怡就来到一个僻静一点,根本没有一个人的地方。 慕容怡就双手环抱着嘟囔着嘴,整个脸蛋像是都气红了。 她说:“你拉我到这里来干什么?我们不是都分手了吗?你还有什么话要讲?” 我让她等一等,等一等,跟她说我的大脑有些不够用,让我捋一捋,捋清了再说。 她就淡淡的说:“我没闲工夫等你,我们现在都已经结束了,请你以后别缠着我了!” 她的人在向着前面走,头都不回。 我赶紧上前挽住她的胳膊,她就挣扎了几下让我放开,我就拽的更死,她就蹙眉道:“你弄疼我啦,快放手,不放手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说:“你认真听我说我就放手。” 她似乎不是那么铁石心硬的,似乎想听我说什么来挽回。 我站在她的面前,她就说:“那你说吧,就给你一分钟。” 我点头,知道这一分钟足够了,而且都能剩余好几秒呢。 我说:“那里都是些个同性恋?你怎么去那里了?” 慕容怡噘嘴道:“我好奇不行啊!” 我说:“那你有没有跟她们......” 慕容怡狠狠的踩了我一脚,她瞪着我说:“我才没有呐,我知道了那些人都是同性恋后我就回来找你了,可是你,你太欺负人了!” 她说着就泫然泪下,自己在那抹着眼泪儿。 我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她刚开始是拒绝的,可那衣服被我的体温已经捂热了,她可能是又找回了昔日的温柔,就没有在抗拒。 她偷偷的看着我说:“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跟我分手了?” 我摇头“不得。” 她说:“那你道歉。” 我又摇头说:“不得。” 她呜咽一声似想要放声大哭,可是我知道像是如此廉价的道歉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直接来点实际行动可能比道歉要好。 我猛地搂住了她的纤腰,红热的唇就印在了她的嘴上,然后她就接受了我这种方式的道歉,下面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的人,就给我俩一片热烈的掌声。 我吃吃道:“怎么这么多人看着?牌都不玩了?” 慕容怡可能开放的很,她就说:“你管他们干什么咱们做咱们得。”